夫人的病今天好了嗎!
沈姒予真是氣得眼睛都紅了,這算什麼,拿她當什麼,為什麼每次他都變臉變得這麼快,明明好好的,她一跟彆人接觸,他就變了一個人,又冷漠又不講理,“我不要,薄浥你給我走開,我不是你的私有物,我有權利社交。”
他眸色一暗,微微偏頭,嗓音沙啞得不像話,“你就是我的私有物,我一個人的,乖,我給你洗。”
“我不是,我不是你一個人的,你走開,我不洗,就不洗!”
就因為雲釋抱了她,他就這麼反常,要是將來發生什麼意料之外的事,他豈不是要生吞了她,她一直都覺得薄浥並沒有表麵上那麼無害,相反他邪佞,殘暴,隻是沒有表現出來罷了,她不想讓他成為那樣的人。
薄浥卻因為她的反抗增添了幾分固執,愣是將她洗了個徹底。
不僅如此,還違背了他之前說的,沒結婚之前,不做什麼,折騰到天泛魚肚白,才漸漸停歇。
他其實是一個極其惡劣的男人,作為薄淵的兒子,怎麼可能是個純良之輩,雖然不想讓沈姒予見到他偏執的一麵,可是忍不了,一分一毫都不能忍,沒有人能跟他搶沈姒予,一個也不行。
沈姒予沉沉的睡了過去,都是睡得極不安穩,嘴裡喃喃道,“脹”
薄浥嘴角微勾,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乖,好好睡一覺。”
翌日,中午十二點了,沈姒予還在昏睡,突然驚醒,睜開眼睛,有些不確定自己身在何處,猛的坐起來,小腹的不適感,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薄浥真的是個混蛋,她咬牙切齒,慢吞吞的爬起來,穿衣服,然後拖著虛浮的腳步,打開房門,迎麵就看見他端著清粥走了過來。
每次都來這麼及時,這個男人是在她身上安了監控嗎。
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嗓子也啞了,隻用眼神恨恨的瞪著薄浥。
然而吃飽後的薄浥卻心情極好,“坐回去,喝粥。”
“不喝。”
沈姒予把頭一偏,不予理會。
薄浥挑了挑眉,“難道予予還不餓嗎?幾頓都沒吃了。”
還好意思說,“對,不餓,你把我折騰死算了。”
她推開他就往門外跑,粥撒了,薄浥也沒管,立刻就追了出去,三兩步就給她帶在懷裡,“我錯了,彆生氣,乖,我們下樓去吃吧。”
沈姒予並不想理她,有時候覺得自己也是夠窩囊的,為了他傷了哥哥的心,傷了同門之間的友誼,可是他一點也不珍惜,隻知道吃醋,明明說好結婚之後再做的,他都能隨意毀諾。
可是在薄浥眼裡,沈姒予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就算她要逃,也會折了她的羽翼,囚在身邊,若是有人要傷害她,也不會讓那些人得逞。
見她不高興,他也隻能哄著,畢竟他從醋壇子裡走出來後,就變回了正常的樣子,唯她是從,她想打想罵都可以。
樓下餐廳,傭人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這真的是她們多說一句話都嫌費勁的少爺嗎,為什麼在夫人麵前,完全是兩幅麵孔呢。
“老婆,我真的錯了,你吃一點嘛,吃這個,我喂你,很好吃的。”
大家都屏住呼吸,以為夫人會乖乖吃掉,沒想到她麵無表情,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