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病今天好了嗎!
沈姒予覺得他變臉挺快的,剛剛還是溫柔的癡情人,現在馬上成極端偏執的陰鶩反派了,“我怎麼覺得這台詞很眼熟,你該不會是什麼霸道總裁吧,找替身的時候找到我,就想囚禁起來,滿足自己的特殊癖好?”
薄浥臉色更黑了,他哪有什麼白月光,更不需要替身,隻要沈姒予一個,“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知道,不對,關你什麼事。”
男人捏著她的下顎,讓她更加仔細的看著他的臉,“我好看嗎?”
“好,好看個屁,自戀狂,娘們唧唧的。”
他也不生氣,“如果我說,我已經娶了你,你懷了我的孩子,你相信嗎。”
沈姒予眉頭一皺,怎麼感覺這麼瘮得慌呢,“你放屁,我特麼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我不記得我結婚了,更不記得跟你在一起,你可彆想騙我。”
薄浥頓覺好笑,他低聲道,“你可記得,你十九歲那年,我們就行了魚水之歡,你怎麼可能是個黃花大閨女呢。”
她頓時耳根通紅,“這不可能!我,我根本不認識你,你在胡說八道。”
“那你認識誰,說說,你認識的我都認識。”
沈姒予偏著頭,狐疑的看著他,“可我覺得你是壞人,我不相信你。”
薄浥突然靠近,“不相信?不相信還跟我上床。”
“你!你這個流氓,不許說這種話。”
她已經基本斷定這不是敵人,是已經忘了的故人,可是她還記得誰呢,囡囡,囡囡是誰,為什麼腦子裡會有這個名字。
可是剛剛腦子裡傳達的訊號是自己在做任務,很厲害,有很多手下,難不成是夢?
我靠,做夢就喜歡把自己神話,這個毛病還是沒改。
薄浥卻在她變化的眼神裡讀到了不一樣的意思,“你想起誰了?”
男人的聲音突然變冷,倒讓她有些不知道怎麼說了,萬一自己真是他老婆,第一個想起來的不是他,豈不是很尷尬,而且囡囡,似乎是個女的,如果他認識,那應該也就沒什麼吧。
沈姒予假裝咳了一聲,“其實也沒什麼,你認識囡囡吧。”
薄浥狹長的杏眸倏然眯起,眼裡皆是幽波,他薄唇輕啟,“認識。”
我靠,還真猜對了,“對啊,我就想起她了啊,我要見她,現在。”
他身上的氣息突然冷得不像話,“知道他是誰嗎?”
“我發小,怎麼了?”
薄浥突然笑了起來,讓沈姒予發怵得很,“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笑,很嚇人的好嗎。”
然後他驟然停住,“誰都忘記了,唯獨記得他是嗎?”
沈姒予這個暴脾氣,她記得誰要跟他交代嗎,“我就記得她怎麼了,關你什麼事,不要陰陽怪氣跟我說話,我不吃你這套。”
腦袋突然被扣住,涼薄的氣息壓了下來。
很久之後,她氣喘籲籲的捶著薄浥,“你這個混蛋,吃我豆腐,滾開,滾出去!”
其實他不僅隻是吃豆腐那麼簡單,不是念在她懷著孩子,他一定讓她知道,什麼叫吃醋的男人惹不得。
“還記得誰?”
他的手撚著沈姒予紅腫的唇,聲音十分暗啞,帶著讓人沉淪的魅力,讓她不自覺沉溺其中。
“不知道,我不想說,你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