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病今天好了嗎!
沈姒予頓了一下,繼續扒飯,含糊道,“嗯,是挺厲害的。”
“那個商業天才,南旋流夜,也很厲害。”季北鄴繼續淡淡開口。
連對方叫南旋流夜他都知道,也挺厲害的啊,沈姒予腹誹。
“嗯,你都知道就不用跟我說了,反正都是自己人。”
自己人嗎,他怎麼沒覺得呢。
沈姒予吃過飯後,靜靜的等待著他們的三堂候審,沒想到季北鄴收拾了碗筷之後,並沒有對她說什麼,江於給她倒了一杯溫水,也玩手機了。
她滿臉問號,“哥哥,你們要說什麼就說吧,這樣我真的挺不習慣的。”
江於這才抬眼看著她,“記起來我們是誰了?”
“嗯,記起來了。”
“噢,那就行,看電視嗎?”
沈姒予翻了個白眼,“你不說,那我可就走了。”
“也可以,北鄴送她過去。”
她倏然起身,“你們到底受了什麼刺激,要罵就罵我行不行,我總覺得你們怪怪的,我跟薄浥結婚了,領證了,你不是最討厭他嗎,為什麼現在又態度這麼好。”
季北鄴走了過來坐下,雙腿交疊,十指交叉,墨色的眸子定格在沈姒予身上,“我和江於阻不阻止,都不能改變你和薄浥結婚的事實,所以,態度好不好,都無所謂。”
沈姒予皺眉,“最好是這樣,我不相信短短時間你們會改變對他的看法,除了在心裡盤算其他東西,我想不到第二種可能。”
江於斂了眉目,沒有反駁也沒有承認,“既然你選擇和薄浥結婚,我就沒什麼好說的,我尊重你的選擇,之前的確對薄浥有偏見,現在我不想讓這種偏見一直存在,所以,暫時同意你們在一起,畢竟孩子都有了。”
“好,記住你說的話,哥哥,我希望我的選擇是正確的,也希望你們能夠理解我。”
這時候,薄浥來了,他大步流星的走進來,“回家了予予,你需要早點休息。”
季北鄴卻叫住了他,“跟我去一趟書房。”
薄浥沒有拒絕,跟著他走了進去。
沈姒予想跟進去,被江於攔住,“北鄴有分寸,不會跟他打架。”
書房裡。
季北鄴示意他坐,薄浥也沒有扭捏,坐了下去,“什麼事,如果想打架,我覺得外麵要方便施展一點。”
他並沒有說話,而是拿出一份資料,推到薄浥麵前,“這是羅刹的餘黨,而羅刹本人,並沒有死,這個男人曾經給予兒造成過很大的傷害,她做任務的時候,被羅刹抓到過,全身都被注射了藥物,折磨了她兩天,才被我和江於找到,所以她的仇人一直都是羅刹。”
“那段時間正是你回國的時候,如果不是因為羅刹隻喜歡男人,予兒,或許早就被他得逞了,但是她還是在羅刹手裡受了奇恥大辱,本來是想直接滅了羅刹門的,沒想到被你搶先一步。”
薄浥的臉色沉得駭人,難怪當初梅川良子說讓把羅刹門吐出來,他當時隻是以為梅川良子故意氣他的,沒想到沈姒予是真的想要羅刹門,因為那個地方的人已經被她劃為敵人行列了。
“所以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