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病今天好了嗎!
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這不是您讓大哥把我帶過來嗎,來得匆忙,您知道的,阿浥他對我又好,又喜歡做一些這個年紀想做的事,很正常嘛,不過大哥也真是的,人家這樣了,他都把我帶過來。”
薄淵將不悅的視線落在薄沉身上,薄沉沒想到她居然倒打一耙,而且不是說要告他狀說他非禮嗎,怎麼又扯到薄浥身上去了。
“咳,沒看見薄浥,不知道她在胡說什麼。”
沈姒予眨了眨眼睛,“大哥,你怎麼能胡說呢,你不是把我從阿浥床上帶過來的嗎?”
“閉嘴,你在亂講什麼,這裡是什麼地方,由你想說什麼說什麼!”薄淵直接喝道,把沈姒予的反骨給激出來了。
她挑眉,不鹹不淡的說道,“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是你們非要帶我來,怎麼,對看到的不滿意,還是我的身份你瞧不起,既然大家都互相看不順眼就彆見麵不就行了。”
薄淵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敢如此大張旗鼓的反駁他的話,“你以為薄浥能護得了你幾時,不要以為嫁到薄家就萬事大吉了,我不認,你就永遠彆想進薄家的大門。”
“我這不是進來了嗎,薄老先生說話怎麼前後矛盾,難道是年紀大了嗎,我理解,至於我跟薄浥結婚,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你們心裡也應該清楚,他想娶誰,與你們沒有多大關係。”
對沈姒予抱有偏見的何止薄淵一個,所以她說什麼,他們都覺得是在炫耀,是在給他們下馬威。
“把這個孽種打掉,跟薄浥離婚,這裡是五千萬,離開京城”。
這種小說和電視裡才會出現的場景,突然出現在沈姒予麵前,她倒覺得有幾分好笑,“你是覺得我值五千萬嗎?”
薄淵冷哼一聲,拐杖一柱,“你當然不值,所以這些錢夠你後半輩子吃穿不愁,當是進過我薄家的門所得的賠償”。
沈姒予嘴角微勾,“話可不能這麼說,你這門,我根本就不想進,至於我肚子裡的孩子,可不是你說打掉,我就打掉的,跟你有關係嗎,你以為你是誰,要不是看在薄浥的份上,我連話都不想跟你說,自大狂妄,薄家的門檻再高又如何,我一分錢都不會覬覦,所以你們大可放心,不要用這種我馬上就要搶你們錢的態度來看著我,那點錢我還真不稀罕。”
說罷,她直接轉身離開,薄淵被她氣得不行,“攔住她!這個混賬,怎麼說話的,薄浥怎麼娶了這麼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薄沉大步流星的走出去,要拉住她,她抬眸,狐狸眼盯著他,“你想不想跟薄浥決裂?”
他覺得她話裡有話,“你在說什麼,再怎麼說這也是薄浥的父親,你是兒媳,要有兒媳的樣子。”
“薄沉,首先你們要把我當一家人,我才會回以真心,但你們不會,我沈姒予這輩子就學不會受氣這個東西,沒有人配在我麵前叫囂,更沒有人能決定我肚子裡孩子的死活,你真以為沒有薄浥我活不下去是嗎,結婚是他非要跟我結的,你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可真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