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病今天好了嗎!
他沒說話,直接撞開季北鄴走了進去,四處張望,然後坐在沙發上,眸色冷淡,“江於呢?”
“不在,你不好好看著予予,到處跑什麼?”季北鄴雙手抱臂,倒回來,看著他發問。
薄浥眉宇間透著一絲涼意,“昨天她跟你打電話了?你們說了什麼,還有,她是不是跟你在一起過”。
季北鄴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推了推眼鏡,十分淡定的回道,“是跟我打了,不過這是我跟予予之間的事,你就沒必要知道了。”
“什麼叫沒必要,我是她男人,孩子的父親,你離她遠一點,不要跟她聯係,也不要這麼叫她。”
他的話並沒有起到作用,季北鄴依舊沒有多餘的表情,“你今天來如果是說這些的,我想你來錯了,你都瞞著她有秘密,藏著女人,我為什麼不能跟她做知己。”
薄浥倏然起身,神色鶩冷的看著他,“你知道?還是已經跟她說了,季北鄴,我沒想到你這麼卑鄙,我跟她結婚你看起來毫無波瀾,實際上早就吃不下睡不著了吧,何必做這些小動作,有本事你就讓她跟我離婚。”
“正因為我知道你是個混蛋,怕予兒傷心,才把事情瞞了下來,薄浥,你毀了她,我不會放過你,今天她還能乖乖的待在你身邊,明天就有可能變成和司?一樣的人,我告訴你,有些東西握得越緊越容易流失,就像她一樣,你永遠不知道自己能得到她多久,你想作死,我沒有理由不成全你。”
季北鄴什麼都知道,卻沒有告訴沈姒予,因為他知道這樣除了加劇她的病情,得不到任何好處。
但是薄浥在意的是沈姒予之前到底和誰在一起過,還是她在騙他,除了司?就是季北鄴,亦或者那個雲釋,隻有他們三個最有可能。
“我想知道你有沒有跟她在一起過,沒有遇見我之前,她有沒有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季北鄴眸色一深,“翻舊賬有意思嗎?”
“那就是有了,誰?”
畢竟沈姒予的記憶時而失常,她能忘記自己曾經追過司?,也會忘記跟某個男人有過一段,問季北鄴最合適不過了。
“我想,我不需要告訴你。”
薄浥危險的眯起眼睛,季北鄴很喜歡沈姒予,這是他們都心知肚明的事,可為什麼他會在他們結婚之後如此淡定,還有就是之前明明有那麼多機會,他為什麼不抓住,他或許問錯了,是在他之後,沈姒予有沒有跟季北鄴在一起過,畢竟他回京兩年,這兩年沈姒予的行蹤和做的事一概不知,怎麼也查不到。
一想到有這是可能,薄浥真是心裡如螞蟻啃咬,他眼尾發紅,揪著季北鄴的衣領,“說,是不是你,她神誌不清那兩年,你是不是趁虛而入了。”
季北鄴麵上有幾分詭譎之色,“你也知道是神誌不清,不都拜你所賜嗎?”
“我隻要知道你們有沒有上床!”
他簡直要氣瘋了,已經控製不住這滿身殺意了,青筋都暴起來了,可想而知,如果季北鄴說聲是,他們會不會打得你死我活。
沉默了很久,季北鄴淡淡道,“除了你說的,其他都做了。”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