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病今天好了嗎!
他瞬間鬆手,伏在她耳際,低聲道,“能夠弄掉這個孩子,就是我最想看到的,不過,如果最後還能得到你,我就更滿足了。”
“變態,你會後悔的,我一定讓薄家破產,讓你走投無路!”
薄沉收回目光,恢複冷漠,“那就拭目以待,我從來不是好人。”
沈姒予說對了,薄浥的確在門外,從前他就覺得薄沉看溫綺的眼神雖然熾熱,但似乎在透過她看另一個人,現在才發現,原來這一切,不過是因為同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沈姒予。
原來,他消失的那幾年,是在孤兒院裡,難怪,養成了這變態扭曲的心理,明明有家,有富足的家庭和一方霸主的父親,還要在孤兒院裡待著,吃不飽穿不暖,原來,他心裡的白月光是沈姒予,他的代號四爺,是因為沈姒予叫沈肆。
薄沉打開門,沒有看見薄浥,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上車之後,他竟然在副駕駛坐著。
“你怎麼在這裡,下去。”
薄浥側頭看向自己的哥哥,“你在跟我搶她嗎?”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下車!”
他嘲弄一笑,“真是荒唐,司?和季北鄴跟我搶就算了,紀塢寒對她有彆的心思也罷了,你也要橫插一腳,沒聽見她告訴你嗎,做了,無時無刻都不分開,整晚求饒,我都不聽,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搶。”
薄沉的確是那種忍耐力驚人的男人,不過從薄浥嘴裡聽見這些,還是不可抑製的想揍人,“所以,你想說什麼,薄浥,在愛情方麵你真的是個幼稚鬼,我不曉得沈姒予看上你哪一點,你這麼幼稚心眼又小,他們想跟你搶不是意料之中嗎。”
“我是在問你。”
他不說話了,啟動車子,開了出去。
很久以後,他才開口,“隻要你重新注資薄氏,我就不插手。”
薄浥冷笑一聲,“果然還是跟司?一樣,心裡隻有權利,你們兩個還真是配,他知道你就是裴沉嗎。”
“你聽到了?那又如何,他知道隻會更加嫉妒,更不會起到什麼作用。”
這話倒不假,畢竟後來的司?一直都耿耿於懷這個叫裴沉的男人,沈姒予這麼喜歡跟他一起玩,他居然一聲不吭的就離開了,信息也沒有一個。
後來,兩個男人沉默了一路,到了薄氏集團的大樓外,薄沉看向薄浥,“如果你想薄氏變成司?的,就可以讓南旋流夜和陳律言一直暗中操作,你們的事,所有的一切,我全都知道,畢竟我是你哥,你是薄家人,我也是。”
這句話的意思是,你薄浥二十五可以打造商業帝國,我薄沉二十八,怎麼可能是個碌碌無為之輩。
薄浥側頭,看著這最繁華路段最高的大廈,是屬於薄家的,它是京城的門麵,如今卻自己人坑自己人,的確有點可笑。
“放棄她,跟她道歉,百分之三十的股權劃到她名下,公開我跟她結婚的消息,以薄家的名義許她一場盛世婚禮,我就讓薄氏起死回生。”
薄沉劍眉微蹙,盯著比自己小三歲的弟弟,原來,在這裡等著他,“你以為,父親會同意嗎。”
“他老了,薄家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