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病今天好了嗎!
“不要做蠢事,放開。”男人咬牙切齒的低吼,他何曾被一個女人這麼控製過。
不一會,沈姒予手上就出現了一把尖銳鋒利的短匕,她左右搖晃,匕首折射的光芒刺到了她有些發狂的眼睛,“薄沉,你讓人給我下碘131的時候,有沒有半點後悔。”
薄沉不是怕她殺了他,而是不想讓她這麼瘋狂,畢竟有些事是不能光明正大做的,如果他受了傷,那麼她一定會被控製,後果很嚴重,“不後悔,你不能有孩子,會害了你。”
她有些癲狂的笑了起來,“哈哈哈,還有什麼是比曾經那個裴哥哥傷害我的孩子還要讓人痛苦的,是薄淵我認,但,是你,我就一定不認,我知道我活不過二十五,不用你說,你很惡心,很卑劣,很殘忍,你不再是他,你就是一個已經被這世俗給染黑了心臟的男人。”
“但你比司?要誠實,也比他有自知之明,哪怕我們相識十五年,哪怕他做什麼我都可以原諒,但是我不會選擇他,就算到最後我沒跟薄浥在一起,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薄沉,你看看,這是什麼。”
她把那個鳶尾狀的鐲子從手腕上取下來,“從前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個東西,後來才發現是你給我的,你說找不到你可以用它找,最後還是銷聲匿跡,其實我一點也不怪你,你也可以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但你做了什麼,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他媽是口是心非,是跟薄浥矯情不要這個孩子,但我從來沒有想過真正的打掉他,我在想他長得像我,還是像薄浥,我在想,他叫薄熹還是叫薄昱,是兒子還是女兒,我在想我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他有多愛我,能讓我多幸福,是你,你毀了這一切!”
她倏然將鐲子砸向大理石的茶幾,瞬間四分五裂,也昭示著他們,回不到從前。
薄沉眼睛都紅了,沈姒予從來不是一個要把自己脆弱和對一個人依戀擺在明麵上講的女人,他多希望她口中的薄浥是他自己,他嫉妒的何止是薄浥本身,還有鐲子,她把這個鐲子,摔碎了,“我隻想讓你知道,這個孩子不能要,你會死。”
沈姒予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她眸色一狠,直接朝他腹部捅去,“說啊,你繼續說,我聽得見,隻要你再說一遍他該死,我就殺了你”。
她已經失去理智了,這是薄沉的第一反應,他腹部湧出血液,喉頭腥甜,有些狼狽的咽了下去,大掌握著她拿匕首的手腕,繼續往裡深入,沈姒予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你沒被我定住。”
男人嘴角勾起,“你一向睚眥必報,想必這半月都在策劃怎麼報複我,害了你孩子是我不對,所以,這是我還你的,從今以後,兩不相欠。”
沈姒予驚叫一聲,後退幾步,“不,不要妄想這一刀可以讓我原諒你,薄沉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傷口有些深,又一直在流血,他拔出匕首,扔到沈姒予麵前的地毯上,那暗紅的血色讓沈姒予找回了些許理智,“好,殺了我,隻要你能做到。”
她呼吸急促,趕緊上前把薄沉肩甲裡的針取出來,有些語無倫次,“血,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