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病今天好了嗎!
紀幽怔怔的看著他,反應過來後,一巴掌給他打過去,尖聲斥責他,“混蛋,薄沉,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他卻似乎找到了一個發泄口,這個女人不讓他好過,他也要氣氣她,誰讓她跑彆的男人家裡來,還說這些話來刺激他。
“不準動,再咬就全部給你撬掉。”
紀幽嗚嗚的哭了起來,“你好凶,薄沉,你凶我,還要撬掉我的牙,嗚嗚嗚,爸爸,媽媽,大哥,大表哥欺負我”。
這時候他才找回理智,再怎麼說紀幽也是紀家和裴家的掌上明珠,哪敢讓她哭啊,這半輩子都是快快樂樂過下去的。
“好了,騙你的,疼還來不及,不要哭了,我們回家”。
霍攜想攔,卻被霍斂拉住了,“大哥,強求不來的。”
他喉結滾動,捏了捏手掌,沒有動作。
就這樣,紀幽被薄沉帶走了,她這幾天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一上飛機,就昏昏欲睡,薄沉的心難得的靜了下來,她是找回來了,輿論呢,紀家和裴家呢,該如何處理。
這本就是一道無解的題,但薄沉從來不是一個怕事的人,他決定坦白,這樣的坦白,無疑是雪上加霜,但這些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要紀幽名正言順做他的女人。
因為在外界看來,他並不是薄家的長子,是養子,所以已經搞定了一半,最難的還要屬紀家父母和紀塢寒,這才是真正的修羅場。
紀幽醒來的時候,還在飛機上,她腦子昏昏沉沉的,有些發懵,怎麼突然和薄沉走了,薄沉見她醒了,連忙問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喝口熱水,不要動不動就哭,你看你,眼睛都哭成核桃了。”
她並不想理他,而是在心裡摸清頭緒,霍攜不願意插手在意料之中,而她還沒有真正羽翼豐滿,所以暫時落他手裡還算說得過去,隻是這個男人這麼殷勤做什麼,難道她怕她真的爆料讓他身敗名裂嗎。
一頓胡思亂想之後,薄沉的目光還落在她身上,“幽幽,怎麼了?”
紀幽並不想說太多,“沒事,你不要說話,我要睡覺。”
然後繼續躺下,不理他。
薄沉歎了一口氣,這就是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嗎。
黎州島。
沈姒予和沈一喬裝打扮混進了島內,她學到了季北鄴大半的易容術,已經可以自己給自己易容,至於沈一,特種兵出身,想改變自己的形象也是輕而易舉,他們就這樣,來到了一個陌生的領地。
一處公寓內,沈姒予已經不是那個貌若天仙的美人,而是一個長得有些粗鄙的男子,沈一也不是那個又帥又高的男人,而是一個胡子拉碴的大叔。
“根據調查,佩爾森今晚八點要在畔宮舉行一個名叫“活下去”的遊戲,說直白點就是一群人搏鬥,誰順利活下去,誰就會得到一個進入畔宮當職的機會,當然,這些人都是抓的本地老百姓,已經不能說是手段殘忍了,這簡直是喪心病狂。”
沈一嗯了一聲,沉吟道,“今晚是個機會,我們分頭行動嗎?”
“先彆急,佩爾森其人有一個怪癖,就是每舉行一次這樣的活動就要去一家名叫hans的汗蒸房蒸桑拿,同樣也是戒備森嚴,我們直接去那裡殺了他,避免今夜悲劇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