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病今天好了嗎!
她有些生氣,氣這個男人一直提薄浥,“夜忱你有病是不是,放開我,彆逼我打你。”
“沈姒予,你小時候可不是現在這樣,不過你朝三暮四的愛好倒是從小就有。”
夜忱的話讓她有些恍然,小時候,嗬,除了母親死前是個尚且過得去的富家小姐,還有什麼時候好過了,是什麼樣也不需要這個兩麵三刀的人來評價。
見她不說話,隻狠狠瞪著他,夜忱就覺得好笑,還有沈姒予說不出話的時候嗎,真是稀奇。
下一秒,她就踩向男人的腳,“混蛋,去你的朝三暮四,老娘愛怎麼就怎麼,你管不住。”
吃痛的夜忱鬆了臂膀,她麻溜的退開,隔了兩米左右,繼續開口,“你以為你是誰,以前眼瞎就算了,現在眼不瞎了也不要在我麵前晃。”
男人有些失笑,“你覺得,我像眼瞎的人嗎。”
沈姒予雙手抱臂,冷冷的道,“自信點,你就是眼瞎。”
說罷轉身就要離開,夜忱的聲音繼續響起,“既然薄浥不想找你,司?肯定是很想找到你的。”說罷,他還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沈姒予手上的鐲子。
此刻她才回過神來,夜忱早就不是那個隻知道鑽研法律的古板男人,而是家族破產之後想竭儘一切報複回來的人,本質就不同,他一炮成名是因為花了最少的錢收購最有價值的公司,一夜破產,也是因為沈姒予在背後搞小動作,所以不管哪一種,她都是他的敵人。
而手上的鐲子是紀幽再三推辭不會再收回去,她才繼續戴著的,因為它的確有大用處,也是紀幽告訴她的,否則她不會要,就是這個鐲子可以隱匿行蹤,再厲害的人都查不到她的蹤跡,所以季北鄴才會這麼晚才找到她。
但是夜忱怎麼會知道這麼清楚,“你在威脅我?”
他毫不猶豫的點頭,“可以這麼說。”
“你想要什麼。”
麵對沈姒予的平靜反問想要什麼,夜忱默了一會,“當然是合作,共贏。”
沈姒予抬眸,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你覺得,如果當初我們沈家破產是你一手造成的,我會原諒你嗎,同理,我讓你夜家在京城無法立足,你難道不恨我?”
夜忱沉吟道,“恨是這個世上最沒有用的詞,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相信你比我更清楚這句話的意義。”
這次換沈姒予沉默了,她在考慮,因為之前的同一時間,慕瑾昀也跟她談了一個合作,畢竟慕家的衰敗,也和她脫不了乾係,她不信一個人能大度到跟什麼都沒發生。
“你想怎麼合作?”
男人輕輕笑了一下,“頂替西藤北煬,加入et”。
她挑眉,“理由,你有西藤北煬的實力和人脈嗎?”
夜忱不惱,“沒有,但我能將其取而代之。”
“這麼囂張,噢,我忘了,你可是大法務,當初以一己之力打贏了北山不敗的法務團,如今法學院還流傳著你的傳說,的確厲害。”
一語說中要害,不愧是沈姒予。
他毫不避諱的承認,“既然這是我的能力,肯定要發揮到最大價值,否則我苦心鑽研這麼多年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