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病今天好了嗎!
他似乎妥協了,突然蹲下身,修長的手覆向她的腹部,“給我生個孩子,我就把解藥給你。”
沈姒予被他折騰得連哭鬨都沒有力氣,如今還有臉說讓她給他生孩子,她異常平靜的看著薄浥,“我不要了,季北鄴他給了我新的生命和活下去的希望,他死了,我也不會獨活,就當是這些年一直在消磨他感情的補償。”
然後掀開被子就下床,撿起昨天的衣服穿上,就要離開。
一個人如果真的連性命都不要,也要離開你,是失望呢,還是不愛呢,這兩種結果,薄浥都不能接受,他再次把沈姒予給抗到肩上,“看來我不夠賣力,讓你還有心思想著離開。”
她終於爆發了,也在此刻明白了為什麼曾經身邊的人都不要她和薄浥在一起的原因,他是個惡劣的男人,愛你的時候可以把心掏出來,不愛的時候,可以弄死你,這樣的極端,是她接受不了的,“薄浥!你混蛋,滾開!滾開,我不要你,你滾啊。”
薄浥捏著她的下顎,逼她直視他的眼睛,“你以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乖乖聽話,現在沒有人能夠保你”。
啪的一聲,沈姒予給了他一耳光,十分響亮,男人的頭一偏,舌尖抵了抵腮,捧著她的臉就欺了下去。
掙紮無用,隻能任人擺布,沈姒予眸光有些空洞,她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被薄浥這麼對待,是她負了他,她該受懲罰,可是季北鄴無辜。
很久之後,她啞著嗓音開口,“我答應你,把解藥給我”。
真是三句不離解藥,薄浥懶得回答,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她是離不開他的。
又一次雲雨漸歇,沈姒予連抬手都力氣都沒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換了地方,清洗了一番。
她身上的衣服還是新的,這裡似乎隻是hell總部的二樓,薄浥的臥房,神思恍惚之際,薄浥端著粥進來了,“自己喝,我還有事。”
然後放在那裡就出去了,沈姒予也不惱,既然他不給,那她就自己找。
昨天隻吃了午飯,便一天都沒有進食,這個男人是在虐待她嗎,以為一碗粥就能吃飽。
不過有總比沒有好,她快速的解決碗裡的粥,然後開始翻箱倒櫃的找解藥,怎麼都沒有,那會放在哪裡,他身上嗎,可是昨天她根本沒有機會去找。
這次薄浥沒有拿藥來讓她吃,她竟然覺得有些好笑,怎麼,都已經是無所不能的存在了,難道沒有女人給他生孩子嗎。
她完全感受到了薄浥的深不可測,在他麵前,銀針使不出來,攝魂術沒用,除了他對她或許還有一丁點的憐惜,這個男人完全沒有軟肋,隻把她當圍獵的物品。
找了一番,一無所獲,沈姒予有些慌了,季北鄴要是知道她來這裡了,肯定會來,到時候,可就不是解藥就能解決的問題,她一定要快點找到然後回去,這時候她才發現季北鄴多有先見之明,讓她去黎州島她不聽,現在又陷入兩難境地。
突然想到一個人,還有司?啊,司?也會解毒,她不一定會在薄浥那裡討到好處,但司?可以,再怎麼說,司?也是她的哥哥,不會看著季北鄴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