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病今天好了嗎!
他眼尖一下就看見了沈姒予脖子上的紅痕,眸子閃過一絲涼意,捏著手掌,壓下了心中的怒氣。
沈姒予搖搖頭,“沒有,我就是餓了。”
怎麼這麼乖,好反常,不過好可愛。
“首領已經去買了,再等等吧。”
她也很聽話的點頭,“我不想看見他,讓他出去。”
這個他自然是說的薄浥了,他坐在那裡雖然不說話,但存在感也不小,時而散發出寒氣,讓人覺得不爽。
薄浥抬眼盯著病床上的小女人,薄唇輕啟,“我是你男人,什麼他他他的,看清楚,誰才是你名正言順的男人。”
陸寒擰眉,“醫生都說了她不能受刺激,你非要在這個時候強調有意義嗎。”
沈姒予根本不看他,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陸寒微惱,要不是薄浥在這搗亂,說不定她還會多說幾句話,他來的時候已經去問過沈姒予的病情了,很嚴重,如果不及時治療,穩定情緒,很有可能會喪命,就算不是病死也是她自殺而死。
幾年前已經這麼做過一次了,若是幾年後的今天她再自殺,恐怕無力回天。
雖然現在看起來挺正常的,但越是這樣,越有問題,陸寒將這所有的錯處都歸咎於薄浥,的確,大部分的原因都在他身上。
經過陸寒這麼一說,薄浥沒有再開口了,反正他都會把人給帶走,讓他逞兩句能又如何。
這時候,陸寒的電話響了,他買看了薄浥一眼,再看看沈姒予,“姒姐,我接個電話,你休息一會”。
“好。”
是洛言的電話,他現在手打著石膏,不過不妨礙左手打電話,“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陸寒走了出去,在門口把門帶上之後才回道,“很嚴重,否則不會像現在這麼平靜,薄浥是不是瘋了,居然對她動手,他有病就去治病,纏著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洛言抿了抿唇,他是親耳聽見薄浥說那些話的,“他的確是腦子進水了,我記得當初姒姐恨不得一直在他身邊,但現在,她居然怕他怕得跟瘟神一樣,薄浥還說他一個用力就可以讓姒姐去見那未出世的孩子,這是個男人該說出的話嗎,純粹就是混蛋。”
這句話讓陸寒眸色暗了暗,難怪,她一眼都不看薄浥,連餘光都不給他。
他沉默了一會,腳步往前,走到走廊那頭,“首領這幾天是不是在他們結婚證上做手腳,婚是在美國結的,所以隻要那邊沒有公證和認證,就不起作用,你應該知道吧。”
洛言皺眉,“他們在中駐美進行了公證,是被承認的,你以為薄浥是那種馬虎大意的人嗎。”
陸寒嘴角微勾,“在國內行使還需要再次認證,隻要姒姐不承認,就可以離婚。”
“可她現在病了,你都不知道哪天就不正常了,陸寒,她跟我說不選擇首領是因為她不配,她結過婚,流過產,配不上首領,不想禍害他,我覺得這樣是對的,不一定要在一起,你也不要執著了。”
最後那句話深意無限,陸寒凝眸,“我不想讓她被傷害,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