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病今天好了嗎!
她擰眉,這家夥是鐵了心要讓她懷孕了。
最後,沈姒予妥協了,她渾身沒勁的躺在床上,語氣懨懨的道,“薄浥,你知道幽幽和薄沉的事吧。”
薄浥把她給帶到懷裡,“嗯,知道,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挺不可思議的,你有懷疑過薄沉不是親哥哥嗎?”
男人劍眉微蹙,狹長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疑惑,“此話怎講,予予是知道什麼了嗎?”
沈姒予抬手揉揉太陽穴,帶著糯糯的鼻音道,“幽幽說你跟薄沉不是一母同胞,他是你父親外麵女人的孩子,當年狸貓換太子,把你的哥哥換給了那個女人,但已經是死胎了。”
薄浥像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一樣,“你說什麼?誰告訴你的”。
“幽幽的母親說的。”
他眉頭緊皺,“原來是這樣。”
沈姒予眨眨眼睛,“你不驚訝嗎?”
“當然,但是接受了,畢竟薄家和他對我來說,都可有可無。”
這倒也是,否則他也不會年紀輕輕就創立遊戲公司,脫離薄家的掌控,現在看來,的確有先見之明。
不過真的隻是巧合嗎,沈姒予帶著幾分疑問,試探的問道,“你當初去美國讀書的時候,是什麼讓你想要自己創業開公司的。”
薄浥幽深的眸子盯著她瞧,“你在試探我?”
沈姒予挑了挑眉,“我在很正常的問你。”
他也沒瞞著,“二姨找過我,在我十七歲的時候,她說身為薄家的兒子,要麼一輩子為家族企業奮鬥沒有自由,要麼另立爐灶不受管控,畢竟我還有個哥哥,這個哥哥會接手薄氏集團,如果我跟他搶,沒有勝算,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單獨創業。”
“那時候我並沒有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問題,畢竟他是長子,繼承家族企業理所應當,而我也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因為我根本沒有想過接手薄氏。”
“但二姨的話的確給了我啟發,她把我引薦給了當時的hell門主,還給了我一批暗衛,說是我放棄薄氏的補償。”
沈姒予瞳孔微縮,原來薄浥的伯樂不是彆人,是裴蘇,難怪歸隱佛門,也能掌控這麼大話語權,薄沉誰也不怕,都必須得去爭取裴蘇的同意,原來還是個隱藏的大佬。
而且,現在看來,裴蘇最寵的還是薄浥,畢竟他是她姐姐唯一的兒子,先是給他指了一條明路,還給他暗中鋪就一條康莊大道,難怪當初二十歲的薄浥就已經可以和奧斯南特的家族叫板了。
她一直不知道薄浥的底氣和強大的後盾來自何處,原來是裴家,這個隱藏的古武世家,造就了薄浥如今的地位,原來他們都知道薄淵不是個東西,但相比之下的薄沉就有點可憐了,沒有人給他鋪路,一個養子的身份待在薄氏集團,到最後離開還不帶走一片雲彩,想想也是有些揪心。
薄浥見她似乎在為薄沉不平,臉色沉了下來,“你在想什麼?”
沈姒予回過神來,趕緊搖頭,“沒有,我在想你真厲害,紀塢寒的母親更厲害。”
他顯然不信,開始找茬,“為什麼要提紀塢寒,你直接說我二姨不就行了,怎麼,是不是後悔了,當初幫他登上正市之位的時候應該提跟他結婚這個條件的,你說我說得對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