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暗淡的彎月透射出薄弱的光輝,透過樹葉,在地上形成細碎的影子。
伽椰子夾緊雙腿,趴在吉崎川的背上,感覺到那熱流似要從腿間滲出,不由得夾得更緊,但在嬌羞的心中,又想要微微張開腿,讓那血液流出來,在吉崎川身上顯眼的標記。
就宛如小動物在標記自己的領地一樣,自己也可以標記獨屬於自己的人。
在這種煎熬之中,直到看到前方泛黃的燈,伽椰子都沒有下定決定。
吉崎川背著伽椰子,在臨近屋子的時候,忽然看見了貼在門上的單子。
他愣了一下,隨後一把將其撕下來,順手推開門,開燈,將伽椰子放在沙發上,一氣嗬成。
隨後拉開抽屜,將衛生巾拿了出來,遞到臉紅的幾乎要滴血的伽椰子手中。
隨著廁所的燈亮起來,吉崎川也將剛才從門邊拿著的紙攤開,開始看了起來。
“尊敬的吉崎川先生,您位於埼玉縣xxxx的租房,將於本月月底到期,且因為要對這片區域的房間進行翻新的原因,故無法再次租借給您,請於到期之前,搬離此地,逾期將收取違約金額,超過七天未搬離,我們將采取強製性的措施,聯係電話:xxx”
“看來要重新找房了啊。”
吉崎川是一個很不願意挪窩的人,因為搬家代表著要將所有的東西,從老的地方搬到新的地方,即使有著搬家公司,依舊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他甚至在考慮,自己要不要買套房了?
可想到未來經濟危機,日本房價會像跳水運動員一樣急速的下降,頓時又覺得自己現在買房實在是太虧。
——現在正好是房價的最高點。
將那張文件放在一邊,吉崎川坐在原地沉思片刻,在不經意間卻又抬眼看見了櫃子上的骨灰壇子。
伽椰子父母葬禮的事情,也要在這周之內弄完才行。
一時間,吉崎川覺得事情繁多,有些心累。
與此同時,換好褲子,穿著校服的伽椰子小心翼翼苦著臉,並著腿從廁所裡麵走了出來。
當看見吉崎川的衣角後,她目光略微有些躲閃,立馬說道:“那個……老師,我,我先回自己的房間了。”
“伽椰子,先等一下。”
在這時,吉崎川的話把伽椰子嚇了一大跳,她還以為吉崎川老師發現了衣角的事情,可下一刻,吉崎川的話,卻讓她如釋重負;
“伽椰子,你想要住在哪裡?我們的租房快到期了,要儘早挑選下一個地方才行。”
如釋重負後的伽椰子又被吉崎川這句“我們”,差點弄到顱內高潮,我們,老師這是承認我們是一起了麼,他其實早就認可自己是他妻子了?
伽椰子的腦回路,一向都是十分清奇且偏向於自己所渴望的。
不過,說實話——
對於伽椰子而言,住哪裡無所謂,跟誰住在一起才是關鍵的事情。
要能和老師住在一起,就算是在公園裡麵打地鋪,都是幸福的——並且要真的在公園中打地鋪的話,天寒地凍,自己就算是鑽到老師的被窩裡麵也是情有可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