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之前將整個助學金的錢,全部交給了自己分配,從助學金裡麵分出一部分用於獎勵,問題不大。
這助學金哪怕被校長貪了一半,但依舊是一筆很龐大的錢、彆說讓這十個孩子入學。
就算是天天大魚大肉住彆墅都他媽夠了。
吉崎川甚至懷疑校長是不是往上報了一百個人。
而當聽見有獎金後,幾個捐了款,窮得吃土的助教眼睛都好像放光了一樣。
哪怕沒人說話,也足可以看出他們的渴望。
要讓馬兒跑,得給馬兒吃草,吉崎川一直深信不疑。
“嗯,每個老師帶一個吧!每個人每個月一千五百日元獎金,我的那份也拿出來給你們分了。”
雖然他很想要這份錢,但奶奶的,自己就是管理金額的人,為了避免日後吃牢飯,吉崎川決定還是一毛錢都不碰比較好。
一千五百日元,並不算很多。
哪怕對於工資最低的助教而言,也就相當於他們工資的二十分之一。
但這錢相當於是白來的,無非就是帶個人而已。
很快,吉崎川便收到了一堆報名的人員。
他將這些人員記在紙上,說:“那等那邊學生過來後,讓他們自己選擇吧!”
將這件事暫時處理完畢後,後麵又強打著精神上了一節課,課堂上、富江那個家夥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自己得好好說說她了,天天逃課,成何體統?”
吉崎川心中想道。
不過,那個家夥現在哪裡?
在原身的記憶裡麵,富江似乎一直喜歡去一條河邊?
去看看她吧,之前自己說的話的確有些重了,但吉崎川自詡為應該算是玩笑……吧?
好吧,還是道個歉!
……
與此同時,川上富江坐在樹上。
嘴裡叼著一根小草,愜意的擺動小腿,看著遠處的河流。
她才不願意上課呢!
這種無聊的事情,就交給那群庸人去做吧!
當然,其實她還有一個原因;
連續幾次麵對吉崎川都勾引失敗的她,在麵對那個家夥的時候,心中有種挫敗的感覺。
就像是敗犬一樣。
但,這是一件沒有道理的事情。
憑什麼他那麼特殊、能免疫自己的能力?
還有,明明那麼貪財、吝嗇的性格,在麵對自己的時候,就變得好像是清風亮節的人一樣。
但第一個問題也很容易回答,就如同憑什麼自己有這種體質一樣,他能免疫自己的能力也是如自己一樣不講道理。
但——
“就是不甘心嘛!”
富江發現,那個家夥在麵對伽椰子和其他同學的時候、總是一副友善的語氣、溫柔的模樣。
在麵對自己的時候——
那個混蛋,現在想到辦公室裡麵那一句“滾”,此刻都感到大腦轟隆作響。
雖然這個字,後者也是用開玩笑一樣的說出來,或許並不夾雜其他意思。
但富江就是無法接受,明明應該是自己的玩具才對。
在樹上看了一會兒河邊,感覺心情好上不少,原本喪氣的心也逐漸恢複;
“自己遲早會找到辦法對付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