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嘛?姐姐,雖然我靈力弱,但我靈覺高,肯定能幫到你的。”
真琴對於姐姐的安排十分不滿,她更想要去第一線,與姐姐共同戰鬥,以此證明自己也是一位優秀的驅魔法師!
“真琴,在剛才,有五個正在趕來途、或者打算趕來的驅魔師死了,車禍、上吊、四肢被扯斷、還有一個吞玻璃碎片、把頭埋入沸水中,被發現時,頭已經被煮爛的。”
“他們甚至還未到達現場,甚至連與魄魕魔正麵相對的機會都沒有,死的莫名其妙。”
此刻,真琴的麵色已經略微變得慘白;
琴子的語氣並無波動,好像在說一件小事:“我將這些情況,告訴了其他趕來的驅魔法師,伱知道他們是如何回應我的麼?”
“來自東京奈良神社的靈媒說,他們會兵分三路,至少保證有一個會到達現場。”
“來自神奈扮演神將的法師說,他打算暫時喝藥,讓自己失聲、失聰,這樣就無法回應魄魕魔的呼喚。”
“真琴,你能做到這樣麼?”
“你不行,也不要用害怕作為借口,實際上,就在昨天,我施法的時候也曾陷入絕境與恐懼中,而我的想法是,與那隻邪祟同歸於儘。”
當聽到這裡,真琴臉色猛地一變,目光下意識看向姐姐,在之前,她從未對自己提起過這種事情!
“姐姐!你……”
“這沒什麼大不了的,真琴,驅魔就是這樣啊,隨時可能死亡、隻是看死亡的代價值不值得而已。”
事實上,如果自己的死亡能讓那恐怖的咒怨消失,琴子會選擇赴死。
“況且,去盯著伽椰子這件事,我也隻能交給你,如果她那裡出問題,到時候死的就不是這麼一兩個了。”
之前自己溝通神祗,妄圖知曉那咒怨的來曆,不僅失敗。
而且,在那之後,琴子再也無法感受到關於那尊“神”的力量。
它被抹除了,或者說,幫自己替了死。
事實就是如此的殘酷,這也是為何她連夜去找吉崎川,讓其將伽椰子和那本筆記帶走的原因。
她也並未給吉崎川說這其中原因,或許在自己的心裡也有那麼一絲恐懼吧?
而此刻聽見自己姐姐這樣說,真琴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她知道在昨天,自己姐姐似乎在對什麼東西做法,此刻看來,那似乎與那個名叫“伽椰子”的學生有關。
“把這個拿上,明天去吧,你跟吉崎川一起看住那孩子,絕對不能讓她回來。”
真琴從袖口掏出一張紙,在那張紙上寫著驅魔的咒文、在咒文的最前麵還蓋著一個印——“琴子之印”
“對了,把這個東西也帶上,馬上要超度了,彆給它時間又恢複。”
琴子指了指位於最前方的木偶:“當然,彆讓它靠近伽椰子。”
真琴有些擔憂,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
第二天;
吉崎川準備帶伽椰子參加活動的時候,
在對麵看見了山村真子、還有她旁邊的川上富江。
他微微一愣,臉上並無表情;
但心中頓時翻江倒海,無數的念頭迅速湧上心頭,這他娘的是怎麼一回事?
不是說將富江的獎券作廢了麼?怎麼她還是來了?
與此同時,對麵的富江也看見了吉崎川、還有在他背後、帶著帽子,有些怯生生的伽椰子;
她瞪大眼睛,似乎有些難以置信,目光在吉崎川和伽椰子的身上來回打量;
為什麼伽椰子不找她父母,而是找吉崎川?
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難道,那個家夥不僅和齊藤飛鳥,甚至還和伽椰子……
各種猜想,像是沸騰的水,不斷的腦海中翻滾,隻攪得大腦一陣陣的恍惚;
右手也不禁緊緊握住,眼眶竟然莫名有些發酸,她轉過頭,裝作若無其事的看向前麵的大巴,嘴裡還抱怨著:“學校真是摳門,竟然就安排這個大巴?哈哈哈,真是可笑。”
此刻,在她旁邊的真子似乎注意到富江的神情有些異常,微微歪頭,在現場掃視一眼,但並未找到富江神情異樣的原因;
於是冷淡的說道:“距離又不遠,人又不多,肯定大巴比較劃算。”
山村真子對於富江神色的異常,並沒有過多在意,她真正在意的是那位名叫吉崎川的老師,她沒想到那個老師竟然也會參加這次聚會;
此刻她目光時不時掃過後者的胸前,她能感覺到吉崎川胸前依舊佩戴著那條項鏈。
——如果在這次的旅行中有所接觸的話,或許,自己能控製他說出項鏈的秘密?
其實真子一開始隻想要知道項鏈的名字,但現在,每一次感覺到自己對於項鏈那種莫名的臣服後,她心中竟生出些許羞恥,真子想要奪走那條項鏈;
於是,在各有心機、各懷鬼胎的想法中;
吉崎川沉默著,坐上了車。
此行的目的地是位於銀川北的一棟彆墅,距離此地並沒有多遠,那裡人跡罕見,風景較好,還有溫泉,是不二的度假勝地。
時間則是從今天早上,到後天早上,一共一天兩夜。
但,吉崎川感覺這次的度假可能會變成災難。
與此同時,目睹所有車啟程後,真琴拉開拉鏈,看了一眼包裡麵的木偶,確定封印完好之後,便命令司機也跟了上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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