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椰子一時不甚,在略顯恐慌的目光中被富江同學搶過那個碗,
“不,不可以的。”
她難以想象要是這種藥被富江同學喝掉,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要知道那可是chun藥啊!
那個噩夢一樣的未來,似乎已經在她的麵前掀開了一角的畫卷,即將栩栩如生的上演。
這是伽椰子哪怕是死也絕不願意看見的事情!
“哎呀,伽椰子同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就不能先給我盛麼?”
在川上富江的眼中,伽椰子這是在維護吉崎川,但恰恰是這點讓她十分不爽。
或許是伽椰子對於吉崎川那一點若隱若現、讓她感到彆扭的親密感。
在之前,看見吉崎川牽住伽椰子的手,她並未多想。
一個可憐的孤兒,在那個家夥的善心之下,親如父女倒也正常。
但現在富江隱隱又察覺到不對勁、總感覺伽椰子與吉崎川的關係不是那麼正常,但卻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畢竟嚴格來說,伽椰子給吉崎川盛飯、自己搶走了這個飯,她生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她將手中的粉末偷偷的抖落,聽說要是在感冒的時候吃這種藥的話,會猝死的。
“感冒?”
畢竟,在伽椰子的眼中,吉崎川是她“父親”。
“富江大小姐,我親自給您盛飯可行?”
吉崎川擺了擺手:“我睡一覺就好了,畢竟你老師我可是天性至強的肉體啊!”
然後他又給伽椰子打了一碗飯,將兩位安撫好之後,看著自己麵前那碗飯,這才說道:“說實話,今天有些小感冒,不太能吃這種油膩的東西,我就吃點飯團好了。”
伽椰子愣了一下,眼神中帶著關切:“老師,要不要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就算是把自己剁成碎肉都難以彌補這其中的罪過。
吉崎川將那碗飯丟到一邊,隨後將親手給富江盛了一碗飯,這才讓富江坐了下去;
這個家夥哪怕嘴上再道貌岸然,但還是在自己麵前忍不住的嘛——之前那奇怪的感覺,一定是自己錯覺!
在那會兒,這個家夥竟然對自己起了反應;
“不用了。”
聽見吉崎川有些感冒,富江的目光不由得有些躲閃起來,她想到了之前在浴室裡發生的事情;
與此同時,吉崎川時不時觀察一下伽椰子的動作和神態。
要不是自己的話,吉崎川也不會這樣。
最關鍵是——
但,怎麼就這麼不對勁呢?
而在這時,吉崎川從伽椰子慌亂的表情中,看出了一絲問題;
狗日的,這個飯該不會有問題吧?
要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老師出事——
他聯想到之前琴子所言的東西,心中一個咯噔,立馬站起身來,一把抓過富江高高舉起的碗:“不要吵了。”
聞言,伽椰子眼中擔憂之色一閃而逝。
之前的害怕,此刻已然消退,心中略微反倒是有些自豪。
在之前意識到這碗飯不對勁之後,他並不敢去賭裡麵究竟是春藥還是其他藥物。
哪怕是春藥被富江服下,以她心理對於那方麵的陰影,一定讓她生不如死,說不定立即就會開啟無限製副本。
而如果是毒藥的話,那問題更大。
但在那會兒,通過觀察,他感覺富江的已經開始懷疑一些東西。
所以,吉崎川在那一刻大腦迅速轉動,立即想出了利用感冒的借口、激發富江的同情心。
並親手給她們盛飯,讓她們互相之間的懷疑、敵對消退。
並且讓自己不吃這碗飯變得合情合理,險而又險的逃過這一劫。
在某些時候,吉崎川也不由得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