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子這次是真的有些心累了。
之前的累,或許嘴上說說,心裡稍稍調節一下很快就能恢複。
但現在,嗯,細數一下吉崎川周圍幾乎可以稱之為災難的人。
咒怨,這不必多說——目前還未爆發,伽椰子死了必定爆發。
那個錄像帶,嗯,就是那個放映之後,據說會讓觀看者全死於心臟病的詛咒——目前還未爆發,但真子出事據說會爆發。
現在又來一個;
富江,雖然不知道這位爺究竟自帶什麼詛咒。
但之前吉崎川那嚴肅的模樣說著日本毀滅的災難,自己一開始還當聽個樂,畢竟動不動就日本毀滅這種事情實在太過於宏大敘事了。
讓琴子並沒有感覺,隻覺得誇張而已。
然後,現在——
至於那些死倔著不出來的……琴子並不會手軟,她會將其作為必要的代價,一同埋葬。
“目前那個教派的總部被我們端了,借助從總部獲得破譯的部分資料,將其旗下剩餘四個分部全部一鍋端,但分部的部長基本都跑了。”
實際上,她手裡血腥也並不少。
嗯,這位爺的能力應該在咒怨的後麵、真子的前麵?
聽完吉崎川的講述,琴子立馬便知道了這一切的起源。
“那麼,仔細描述一下你在那地獄之中看見了什麼吧,我來處理。”
比嘉琴子在心中大致排了一下號,這才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
從大局上考慮,許多的代價是必須要付出的,所以她不會對死倔的人手軟。
她並不是一個感性的女人——或許也隻有在吉崎川這邊才會稍微感性片刻。
如果門還沒有失控,並且那些人不願意搬走也無所謂。
過不了多久,裡麵的人就受不了自己出來了,然後再移山將其填滿封禁。
琴子說道,這種事情既然落在自己頭上,那就要去做,免得日後惹出更大的禍患。
“或許我之前的想法沒錯,以後有什麼逆天的東西,我乾脆都送你身邊得了。”
“看來這個門還與之前那教會的教主有關,正好我跟你也同步一下我工作的進度。”
那個門她處理起來得心應手,如果是早已將失控的門,直接移山將其填滿。
至於吉崎川心中緊張的“門”,在她的眼中壓根排不上號。
這位爺將吉崎川從黃泉拉了出來。
將其封禁唄,禁止一切人員進出,讓其自給自足。
她的話在吉崎川的耳中聽來,特彆有安全感,於是吉崎川將自己夢境中看見的東西跟琴子說了一遍。
“皆神村、雙子祭祀、失控,教會——並且,你所說富江的結局也並未更改,那我明白了。”
“對了,總共有五個分部,之前已經連帶部長端了一個,就是聖女的那次,這些信眾抓的抓,殺的殺,教派生源全部被切斷,已經差不多滅派了。”
“現在根據你提供的情報,我猜測那教主與四個分部長,估計在打富江的注意,或許他們知道了富江的能力,於是打算利用富江回到皆神村做某件事情,
我會在富江的周圍加派兵力看守,並讓另一個小組去搜索皆神村的消息,爭取提前找到,然後將那個地獄之門關閉。”
琴子根據吉崎川給出的信息,立即便做好了各種部署。
“辛苦您了,琴子小姐。”
“不辛苦,命苦而已。”
她自嘲一笑,在吉崎川說到地獄之門上,她也回想起了曾經那場為了獲得強大力量,從而差點在儀式上瀕死的事情。
嚴格來說,自己的力量——
也來自於地獄之門。
而役小角血脈的力量,隻是讓自己掌控了它而已。
畢竟光一個役小角血脈,是無法讓自己達到這種高度的。
房間內,一時沉默,片刻後,琴子打破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