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梵梵徐承驍!
“慕畫姐真的不用擔心了,我來幫你整理行李吧?”馮梵梵說著,站起身來,就準備將她的東西全部都收拾好。
然而,還沒等她的手觸碰到窗台上的那牛皮本子的時候,廖慕畫就急促道“梵梵,你最近也累了,我自己收拾就好了。”
“快回去吧。”廖慕畫推了推馮梵梵。
“好吧,那我們明天實驗室見哦。”馮梵梵想了想,自己卻是還有些事情要準備,而廖慕畫也恢複的不錯,便沒再多說什麼,揮了揮手,離開了病房。
在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廖慕畫攥緊了手中的牛皮本子,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她也真的是大意了,竟然把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陽台上。要是馮梵梵隨便翻一翻,那她可就徹底的完蛋了。
才剛出醫院,還沒伸手打車,汽車滴滴的聲音就傳到了馮梵梵的耳中。
“嗯?”她疑惑的抬起頭來,轉了一圈,眉頭皺了起來。誰那麼無聊,竟然按喇叭逗她玩!
還沒等她又走兩步,滴滴的聲音再次響起,並且這次的聲音還要比上次更加的響與急促,好像……就在她身後一般!
如此想著,馮梵梵猛地往後一轉,看到了始作俑者。
“你怎麼來了?”馮梵梵坐上了徐承驍的車,先發製人道“你就不能直接叫我一下嗎,還按了兩次喇叭,嚇到我了。”
徐承驍挑了挑眉頭,沒有立即啟動,而是掛上了空擋轉頭望向她。
被這麼突然一看,馮梵梵突然有些緊張起來,咕咚一聲咽了下口水道“怎,怎麼了嗎?為什麼要這樣看著我?”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是沾上什麼了嗎?”
徐承驍搖了下頭,緩緩道“你有心事。”
啊?馮梵梵簡直想驚叫出聲!明天下午要去接林亦寒,還得在七點之前趕回實驗室去參加那個晚宴,她怎麼可能會輕鬆自然的沒心事?
不過徐承驍是怎麼看出來她有心事的……
馮梵梵麵上笑著,“哪裡有啊,我也就是瞎想想罷了。”
徐承驍定定的又看了馮梵梵半晌,在後者背後都滲出一身冷汗的時候,才突然伸出手來,揉了揉她的頭發輕聲道“明天我陪著你一起,不用怕。”
聽到這話,馮梵梵的心總算落回了原地。
她點了下頭,“嗯,我一定會好好表現,不給你丟臉的!”
第二天,馮梵梵一見到廖慕畫,就像個小偷一樣,左右看了看,在確定沒有人在注意她這裡的時候,將懷中的一封信拿了出來,“慕畫姐,你幫我保管一下哈。要是我沒有及時趕回來,你一定要把這封信拿給徐承驍,告訴他我不是故意要放他鴿子的。”
現在之所以會選擇寫一封信,大概也是想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好讓徐承驍知道一下自己的內心。知道她不是故意要放他鴿子,而是真的迫不得已。
“梵梵,要不然還是我去吧?”廖慕畫說著就想將她的手給推回去。
馮梵梵左手一壓,右手指了指她麵前已經快堆成
山的文件道“你還是趕快。我現在去把手頭的工作做做,然後下午就出發,萬事都交給我,不用擔心!”說完,她就立刻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還給廖慕畫比了個ok的手勢。
時間過的很9b82六bfe快,轉眼林亦寒抵達機場的時間就要到了。
“我走了啊。”馮梵梵悄悄和廖慕畫道。
馮梵梵看了看手表,閉上眼睛仔細算了一下時間。現在是下午三點,實驗室到機場來回是兩個小時,那麼她最多五點半就可以回到實驗室了,七點出發,時間絕對綽綽有餘的!
雖然很愚蠢,但不可否認的是,在人流眾多的機場舉著牌子,還是很有用的,剛下飛機拎著沉重行李的林亦寒,一下子就看到了人群裡的馮梵梵。
“亦寒哥!”馮梵梵看著連嘴唇都發白了的林亦寒,擔憂道“你這是怎麼了?發燒了嗎?”說著,就要伸手撫上他的額頭。可馮梵梵沒有想到,自己在接觸他額頭之前,竟然莫名的猶豫了一下。
“梵梵,我沒事。”林亦寒拉下馮梵梵的手,“慕畫說你七點還有事,咳咳,你趕快回去吧,我自己打個車回住所就好了。”
“亦寒哥,你在咳嗽!”馮梵梵緊蹙著眉,不由分說的拉住他的胳膊,“亦寒哥,我送你去公寓!”
“梵梵……”
林亦寒還想說什麼,被馮梵梵一個眼神給擋了回去,隻能乖乖的聽著她的安排。
抵達公寓的時候是六點鐘,還有一個小時徐承驍就要去實驗室接她了。
馮梵梵看著癱倒在沙發上,緊閉著眼睛,胸膛起伏劇烈,臉色蒼白的林亦寒,一咬牙走上前道“亦寒哥……”
話還沒說完,林亦寒就睜開了眼睛,努力扯出一個微笑來道“你去忙你的,我隻是太累了,休息一段時間睡一覺就好了。”
林亦寒眼睛都閉了起來,馮梵梵四處看了一下,從醫藥箱中拿出了溫度計來,往前一遞道“亦寒哥你把溫度量一下,我看看。”
“梵梵。”林亦寒無奈的睜開了眼睛。
“快點!”馮梵梵嚴肅道。
39度!馮梵梵看著溫度計上的數字,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梵梵,人在過度疲憊的時候,是會有些發熱的,隻要好好的睡一覺,休息一下就……”林亦寒無奈的看著正在找退燒藥的馮梵梵道“梵梵你聽我說,你去忙你的就好,不用管我的。”
然而,馮梵梵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翻箱倒櫃的開始尋找退燒藥。
“吃掉。”馮梵梵端著一杯水和一顆藥道。
林亦寒無奈的搖了搖頭接了過來,一仰頭將藥給吞了下去。隨後微笑道“這樣可以了嗎?馮醫生?”
林亦寒39度高燒,馮梵梵怎麼可能任由他一個人在公寓中,宴會九點開始,那起碼要到十點半才能結束。等到結束的時候,林亦寒也不知道到底燒是退了還是沒退。廖慕畫那裡,她自己都焦頭爛額,更不可能有時間來照看林亦寒。
“亦寒哥你先睡覺!”馮梵梵將厚被子拿出來蓋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