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梵梵徐承驍!
“打醫生你們還有理了?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讓你們都去警局坐坐?”
廖慕畫見徐承驍臉色難看,立刻上前質問那些還在喧鬨的家屬。
按著血流不止的胳膊,馮梵梵無措地被廖慕畫護在身後,滿眼感激。
她剛調到這兒,就死了人,家屬們像是瘋了一樣,見醫生就拉著不讓走,硬是掀起了一場醫鬨。
眼看著家屬有更躁動的趨勢,徐承驍護著兩個女人進了病房,自己守在門口。
走廊裡沒了醫生,病房門口擋著一個冷麵閻王,家屬們紛紛噤聲。
“徐總,您來了?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聽到徐承驍親自來了,院長匆匆趕來,麵對徐承驍陰沉的臉色,院長顯得有些小心翼翼。
聞言,徐承驍把視線從醫鬨現場移了過來,勾了下唇,問,“原來我這麼嚇人,院長見了我,連幾步遠的醫鬨都視而不見。”
院長?聽到這兩個字,家屬們哪還管什麼醫生,朝著院長一擁而上,很快把他圍在了中間,七嘴八舌地聲討著。
病房裡,廖慕畫仔細地給馮梵梵包紮著傷口。
“謝謝你啊,慕畫,要不是你,我現在不知道會怎麼樣呢。”馮梵梵低聲道謝。
病房門響了一聲,廖慕畫笑的落落大方,“謝什麼,我們是朋友啊。”
徐承驍走進來的時候,正聽見這一句,眼底的陰鶩隨之散去了不少。
得虧了馮梵梵平日裡待人友善,交了這些朋友,才一次次地化險為夷。
感動於廖慕畫的情誼,徐承驍都走到床邊了,馮梵梵才反應過來。
想到外麵的騷動,馮梵梵不顧自己的傷口,緊張地盯著他檢查有沒有被傷到。
知道她緊張自己,徐承驍安撫地笑笑,拉過馮梵梵受傷的胳膊看了會兒,沉聲問,“疼嗎?”
“有點,包紮了就沒什麼問題了。”
說完,馮梵梵突然意識到屋子裡還有第三個人在場,不好意思地朝廖慕畫笑了笑,跟徐承驍提議道,“這次多虧了慕畫,我想請她吃個飯。”
徐承驍不置可否,順著她的意思看向廖慕畫,“正好該吃晚飯了,一起吧。”
跟徐承驍一起吃飯,廖慕畫求之不得。
但是,她更想隻有他們兩個,至於馮梵梵……
廖慕畫沉默了幾秒,突然道,“我本來跟亦寒約好了的,現在這樣的話,要不我們四個一起吧?”
聽到林亦寒的名字,馮梵梵下意識地看了過去,又看看一旁的男人,眼底有些猶豫。
“可以,你叫他吧。”
徐承驍不知道馮梵梵的想法,直接應下了。
飯桌上,難得被廖慕畫主動邀約,林亦寒笑的滿臉柔情,細心地給她夾著她喜
歡的菜。
而廖慕畫卻視若惘然,生硬地找著話題跟徐承驍套近乎,雖說徐承驍的回答總是那麼簡短,她也樂在其中。
一頓飯下來,四人的氣氛越來越尷尬。
還好很快就散場了。
因為胳膊上的傷,徐承驍強硬地給馮梵梵請了半個月的假。
在家裡無所事事地呆了半個月,馮梵梵才得以開始工作。
半個月過去,醫院裡似乎發生了什麼變化,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場醫鬨導致的。
馮梵梵一路到院長辦公室,遇見的所有人都是冷冰冰的樣子,一改往日的熱情。
院長辦公室,門沒有關嚴,從裡麵傳來院長斷斷續續的說話聲,聽聲音還夾雜著怒氣,不知道在跟誰說話。
馮梵梵抬手敲了敲門。
“誰?”
聽到聲音,院長警戒地掛斷了電話,看向門口。
“院長,是我,來複職。”
“進來吧。”
馮梵梵推開門的時候,院長的臉色還是漲紅的,手裡緊緊地握著一部手機。
“我……還是去重症室嗎?”
經曆了一場鬨劇,還是唯一受了傷的人,馮梵梵不想再經曆一次了。
“不用了,你還是回你原來的崗位吧,那兒不適合你。”院長道。
又隨口問候了幾句,馮梵梵被院長打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