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梵梵徐承驍!
徐承驍衝過來的時候滿腦子裡都是馮梵梵,生怕她受到了一點的危險。距離越來越近,那個患者擰開手中的瓶子將裡麵不知名的液體向馮梵梵潑過去,馮梵梵還站在一旁背對著絲毫沒有察覺,徐承驍大喊“梵梵,小心。”
他一把推開馮梵梵,然後轉過身去,那些潑出來的液體眼看著都要落在了徐承驍的手臂上,幸好他反應快,直接躲了一下,液體隻有幾滴濺到了他的手臂上。
“嘶……”
徐承驍吃痛,趕緊低頭查看,手臂上的衣服已經融化,被液體沾染的地方就像是被溶解了一樣。馮梵梵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大跳,站在一旁張大了眼睛,直到看到徐承驍已經受傷才急急忙忙的跑過來,一把抓住徐承驍的胳膊。
衣服已經溶解在手臂上,上麵的皮肉肯定也已經燙傷,雖然隻是幾滴液體,但足以傷人。馮梵梵的眼淚一瞬間就衝在了眼圈,她急忙問道“你怎麼樣?快點,把襯衫脫下來,需要現在就處理傷口,否則會感染。”
徐承驍本是很疼,可是看到馮梵梵為了他這麼著急,心裡麵竟然有了絲絲的甜蜜,他伸手摸了摸馮梵梵的頭發,輕聲的說著“沒事,你彆這麼著急,去處理室吧,我在這裡就脫衣服終究是不好。”
馮梵梵本想著徐承驍什麼時候了還要總裁的麵子,可是一想到人是為自己受傷的就不好張口。她點了點頭,扶著徐承驍直接去了處理室。
潑人的患者直接被保安控製住了,最後帶去了警察局,用硫酸故意傷人,又傷到了徐承驍,蹲監獄肯定是不能避免的了。旁邊的患者與醫生們都在議論,這得是什麼樣的深仇大恨,喪心病狂才能王一個小姑娘臉上潑硫酸呢,幸虧是徐承驍來的及時,製止住了,要是真的成了,馮梵梵這輩子就毀了。
到了處理室,徐承驍在馮梵梵的幫助下慢慢的脫下了襯衫,原本乾乾淨淨的袖口,已經被弄的破爛不堪,徐承驍的手臂上被燙出了三個小洞,幸虧是徐承驍身手敏捷,躲避的及時,不然這隻胳膊都廢了,不會就是這三個小口這麼簡單。
馮梵梵看到徐承驍為了自己受傷,眼睛早就紅了,她取出藥又拿出紗布,吸了吸鼻子,和徐承驍說“會很疼,你忍著點,要是我弄疼你了就說出來,不要忍著。”
馮梵梵的眼睛很紅她一直低著頭,細心地弄著傷口,而徐承驍則是微笑著看著她,摸了摸她的頭,笑道“你這是做什麼,我沒有事,你不要難過,怎麼處理那麼多病人傷口的馮醫生竟然這麼一點小傷就哭鼻子?”
“你才哭鼻子呢,我沒有,你是不是傻,你撲過來做什麼,真要是一整瓶的硫酸都潑到你身上了,你以後怎麼辦,還怎麼見人啊?”
馮梵梵帶著哭泣問,手上卻是輕柔,不一會就處理好了傷口,輕輕地包紮好,將襯衫為徐承驍穿起來,細心地將難看的袖子那裡挽了起來,讓人看不出破綻。
徐承驍卻是一把將馮梵梵摟在了懷裡,輕柔的撫弄著她的後背,趴在她的耳邊柔聲道“你是我老婆啊,我怎麼能讓我的老婆手上,我是男人就算是留了疤痕也不要緊,反正我已經有老婆了,不怕,可是你不一樣,我會護你周全,不要你受到任何的傷害。”
徐承驍拉住馮梵梵的
手,他的眼睛像是寶石一樣的明亮,輕輕地閉起,吻上了馮梵梵的額角,兩人在處理室待了很久,卿卿我我,馮梵梵更是再一次見到了徐承驍的真心,隻覺得這次的婚姻自己實在是賺大發了。
正想著,外麵傳來了嬉笑打鬨的聲音,馮梵梵看了看手表已經四點多了,到了下班的時間,她伸手拉了拉不動的徐承驍,小聲的說著“走了,要抱回去抱了,下班了,我們早點回家吧。”
徐承驍看時間確實已經到了下班點,他一伸手拿過馮梵梵的包包,一手拉著馮梵梵直接出了處理室,儘管手臂還受傷,但是卻一旦都沒有耽誤他撩自己的老婆。
醫院門口,一男一女互相拉扯著像是在吵架,女的穿著很是得體,男的也是衣著華貴,兩個人看上去都是有身份的人,卻是吵的不可開交。路過的人都不敢駐足觀望,更不知道怎麼回事不能勸架,紛紛離開了。
“廖慕畫,你這是什麼態度,什麼叫讓我離你遠一點,我好心好意的來接你下班,我今天休假但還是來了醫院,我的心思你不明白嗎?就這樣平白無故的糟踐?”
林亦寒站在門口,一手緊緊的拉著廖慕畫的胳膊,臉色十分難看,而一旁的廖慕畫卻是對他不屑一顧,廖慕畫心中本就是喜歡徐承驍的,對於林亦寒沒有半點的感情。
今天她唆使患者去給馮梵梵潑硫酸,不但沒能傷到她,還陰差陽錯的傷了徐承驍,她的心裡本就不舒服,正好遇到林亦寒糾纏,臉色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林亦寒,我態度不好我承認,但是不是我要你來接我的,你在這裡邀功請賞的做什麼?你走就是了,難道我自己找不到自己的家?”
廖慕畫說的越來越難聽,兩個人正在爭執的時候,馮梵梵和徐承驍從遠遠的地方走了過來,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拉扯的廖慕畫和林亦寒。
馮梵梵看了一眼,心裡麵咯噔一下,這兩個人怎麼在大門口就鬨起來了?馮梵梵拉著徐承驍飛快的向門口跑,廖慕畫和林亦寒還在爭吵根本沒有注意到馮梵梵他們的到來。
馮梵梵到了他們跟前,連忙將兩個人分開了,不解的問“你們兩個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才門口吵起來了?都是醫院的骨乾,不嫌丟人啊?林師兄,你讓著一點嘛!”
馮梵梵知道廖慕畫是女孩子又心思敏感,自然不會先去說她,直接轉頭說了林亦寒,林亦寒負起的一轉身直接說“你問問她是怎麼出口傷人的,我要是可以忍絕對不會在這裡爭吵。”
廖慕畫看到馮梵梵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她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徐承驍,他的襯衫衣袖已經挽了起來,被紗布抱著的胳膊裸露出來,她根本不想回林亦寒的話,而是直接轉身詢問關心徐承驍。
“徐少,我聽說今天有患者潑硫酸,你被傷到了,沒事吧?”
徐承驍皺皺眉,儘管廖慕畫之前為馮梵梵解過圍,他仍然是覺得這個女人應該離得越遠越好,隨口的答應了一聲,然後一把將馮梵梵樓了過來,說“我老婆給我處理的很好,謝謝關心。”
正說著艾薇薇就走了過來,聽說了大概經過,開始指責廖慕畫,馮梵梵隻好繼續勸,正說著,身後傳來了聲音,“少爺,原來您在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