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梵梵徐承驍!
“廖慕畫,因為林亦寒的緣故,我一直挺尊敬你的,我不願意帶有色眼鏡看你,可是你呢?他是我的男人,你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湊上前來,是不是未免太下作了吧?”馮梵梵抱著手臂,眼神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
廖慕畫看著眼前的馮梵梵哪裡還有以前傻白甜的樣子,她有些心虛。
也許,一時間會被一個人的外表和偽裝蒙蔽雙眼,可日久總會見人心。
廖慕畫自知理虧,但也絲毫不退讓,不想駁了麵子,“馮梵梵,你彆血口噴人!”隻是語氣聽起來有些氣急敗壞。
馮梵梵冷笑一聲,“我有沒有血口噴人,你應該最清楚吧?你一直以來利用林亦寒的感情吧,你的終極目標恐怕是徐承驍吧,我怎麼沒想到,徐承驍要有錢有勢的多,你向來是喜歡這種吧?”說完還挑了挑眉,眼神裡充滿了不屑,因為生氣,說出來的話也有些刻薄。
廖慕畫冷著臉沒有說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看起來挺難堪的,馮梵梵沒有留情,繼續開口道,“以後橋歸橋路歸路,我也不會怎麼著你,隻是你要傷害我身邊的人,我不會放過你。”
馮梵梵說完這番話就不再理會廖慕畫的反應,就離開了,轉身的瞬間她嘴角揚起了微笑,她覺得剛才的自己,特彆社會。
乾的漂亮啊,馮梵梵!自己在腦內小劇場了一會,就消停了。
回去的時候,她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徐承驍,馮梵梵覺得兩個女人為一個男人爭風吃醋挺丟人的,一點都不酷,她不想讓徐承驍太得意了。
隻是隔天上班的時候,馮梵梵再次見證了廖慕畫這個女人顛倒黑白的本事。
馮梵梵今天上班的時候,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她伸著懶腰,看了看湛藍的天空。
呦,霧霾都不霧了?她吸了吸氣,吃完最後一口三明治,進了醫院。
馮梵梵一進門,就聽見了走廊裡熙熙攘攘的,這什麼情況?不會是醫鬨吧?她有些不明所以,走近了想要一探究竟,才發現這是廖慕畫的辦公室,辦公室裡站滿了人,還有圍觀的護士和醫生。
廖慕畫正在收拾東西,看樣子是要走了,臉上的表情也是可憐兮兮。馮梵梵心裡奇怪,但是也沒有上前,總覺得有詐。
廖慕畫不動聲色的看了她一眼,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哀怨。
有一個平日裡跟廖慕畫交好的小護士,走上前去,想要勸勸看起來“執意要走”的人。
“廖醫生,您不一定非要走啊,就在這裡不是挺好的麼?你為什麼要辭職啊?”小護士臉上的擔心不是假的。
“對啊對啊,有什麼問題不能解決麼?非要走?”
“就是啊。”好幾個吃瓜群眾都在幫著勸了起來,聲音不大但是都能聽得見。
馮梵梵心道,這是又唱哪出啊?
“我也不是想要走,我還舍不得你們的,就是有人不想讓我在這裡待著了,人不像讓我在這裡待著,我還待著乾嘛
?”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看了馮梵梵一眼。
廖慕畫一副受害者的樣子,此話一出,大家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時不時的還向她投來探尋的目光,以及同情的看熱鬨的。
她昨天確實跟廖慕畫決裂了,而且是在公共場合,眼雜,難免有幾個嘴碎的人聽見了,然後在一傳百,三人成虎,積毀銷骨。
更何況廖慕畫平時的形象就是一副楚楚可憐,賢良淑德的樣子,哪裡像馮梵梵,經常大大咧咧的,這樣一來,她欺負廖慕畫也不是沒有可能,人們也隻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事實。
馮梵梵覺得廖慕畫簡直就是影後上身,不拿個奧斯卡小金人都對不起她這驚為天人的演技,馮梵梵覺得自己差點就信了。
廖慕畫是豬八戒麼?倒打一耙,好一招禍水東引。
馮梵梵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麼讓廖慕畫這麼歪曲事實下去了,她向來不願意用最壞的惡意揣測彆人,她上前開口,“寥醫生,我覺得你應該把話說清楚,畢竟誰都不知道咱倆為啥吵架,你說說唄,到底是誰讓你在這裡待不下去了?你真走了,我還得工作不是?”
廖慕畫聽了馮梵梵的話,有一絲的僵硬,到很快恢複如常。
一直站在旁邊沒有開口的中年夫婦突然上前,那個女人推了馮梵梵一把,“就是你!害我女兒丟了工作,你就是對待同事的麼?枉我們慕畫拿你當朋友!你就是這麼當人家朋友的麼?”
果然他們一家都是豬八戒。
“哎,不是,阿姨我想你是誤會了…”
“誤會!我誤會什麼了?難道不是你的原因麼?你們曾經不是朋友麼?還是說,你以前就這樣?這麼虛偽?我們家慕畫真的是被蒙在鼓裡啊!”中年婦女的語速超快,戰鬥力也驚人,馮梵梵這種小嘍囉很快就敗下陣來,她是根本插不上嘴。
不明真相的吃貨群眾,對此番景象喜聞樂見,平常都很無聊,今天居然有這樣的年度大戲上映,大家自然不肯放過。
正在這僵持的時刻,黎樺喻出現了,他一來,人群就不歡而散了,畢竟院長的壓力還是在的,與看熱鬨相比,他們更不願意丟了自己的飯碗。
辦公室一時間隻剩下他們五個人了,“廖慕畫,你走都不能消停麼?”
一上來就給了廖慕畫個下馬威,“犯了錯誤的人,我們醫院自然不留。”黎樺喻看起來非常公私分明。
廖慕畫的父母大概是看出了黎樺喻的身份,也沒有了原先對待馮梵梵的氣勢,看起來有些頹然。
那個女人走上前來,小心翼翼的試探著碰了黎樺喻一下,才開口,“你再給慕畫一個機會吧。”聲音聽起來也格外低聲下氣。
黎樺喻冷著臉沒有說話,廖慕畫大概是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她的臉上寫滿了尷尬,拉過自己的媽媽,“不用求他!我們走。”廖慕畫就真的拉著媽媽走了。
聞言趕來的徐承驍,正好撞見了離開的廖慕畫,廖慕畫好像是沒有看見他似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