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梵梵徐承驍!
是季夏。
季夏朝馮梵梵拋了個媚眼,繼續道“這種段數我們大陸的宮鬥劇不知道一天要上演多少遍,在我麵前玩心計,你怕不是活在夢裡,偽造錄音花了不少功夫吧!”
“你胡說,你憑什麼說我偽造,你有什麼證據!”蕭麥也是不甘示弱。
當事人馮梵梵卻表現出一股置身事外的態度,您二位自由發揮,她隻是個吃瓜群眾。
季夏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道“不肯承認是吧,那麼我問你,這段錄音你是什麼時候錄的?”
“上午,上午課間休息的時候!”
季夏嗤笑一聲,道“傻孩子,腦殘是病,得治!我今天壓根沒上課,我、逃、課、了!還是馮梵梵幫我點的到,你說說我是怎麼出現在導師的辦公室?”
蕭麥頓時就手足無措了,急忙道“那是我記錯了,是昨天,昨天的課間!”
翻了個白眼,季夏冷漠道“可是昨天競選副主任的事情還沒有出來呢,我是怎麼未卜先知的呢,哎呀我這麼厲害,是不是該去買彩票了。”
季夏說著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蕭麥根本說不過牙尖嘴利的季夏,一時間‘你你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馮梵梵拉了拉季夏,笑道“好啦,彆難為人家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季夏冷笑一聲,道“斬草除根!對了,容我提醒一句,雖然日本很有可能是我們中國的後嗣,但是你這上杆子認親是不是有點過火,人呢,我覺得,對自己的國家,還是要有一點忠誠度比較好。”
蕭麥負氣而去。
“你啊!”馮梵梵歎氣,說道“俗話說的好,得饒人處且饒人,人家也沒把你怎麼樣,你這樣得理不饒人小心人家日後報複你,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季夏笑眯眯的坐到馮梵梵身邊,拉著她的胳膊笑道“這不是還有你嘛,以後梵梵你可不能置我於不顧啊。”
馮梵梵翻了個白眼,這個人,給根杆就往上爬,也是簡直了。
蕭麥的報複來的十分的快,當天下午,他們兩個人就因為逃課的事情,一個主犯一個從犯被罰寫三千個字的檢討。
寫的手有些酸,馮梵梵捏了捏手指,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你說,好好的,為什麼蕭麥要和我們過不去呢?我幾乎和她沒什麼交集啊?”
“還能是什麼原因,你礙了她的路唄!這一屆不就我們兩個最有可能,要是我們兩個翻臉了,鬨出什麼幺蛾子,那她不就坐享其成了嗎?”季夏‘切’了一聲,繼續道“小日本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哎呀尼瑪寫錯字了,修正帶借我用一下。”
真是個鬨騰的性子,馮梵梵搖頭。
“明天剛好可以休息半天,不如去我家?”馮梵梵提議道。
季夏眼睛一亮,道“好哇,我也好久沒見你家小團子了!”
第二天季夏如約而至,可可卻不是很開心,整個人都是心不在焉的,雖然事情過去的有些久了,可是他永遠都記得這個阿姨把媽媽帶到酒吧灌醉,還說出那麼冷心的話,這個阿姨分明就是人前人後兩張臉,他徐可可可不是傻子。
“小團子,給阿姨拿個杯子。”季夏笑道。
徐可可站著沒動,諷刺道“阿姨您這麼大的人都拿不到的東西怎麼能指望我呢,是不是太過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