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梵梵徐承驍!
“我也不想的,我當時就是一是氣急,他平時都會讓著我的,這次怎麼說生氣就生氣了呀!梵梵,連你也不幫我說話!”艾薇薇氣憤的幾近跳腳。
馮梵梵笑道“那也是沒辦法的,我這個人,向來是幫理不幫親。”
“你討厭!”艾薇薇說著去和她追逐打鬨,馮梵梵卻忽然捂住肚子,蹲了下去,艾薇薇嚇了一跳,急切的問道“梵梵你怎麼了,你可千萬不要嚇我呀!”
馮梵梵被送去了醫院。
“這位夫人,您的身體很是虛弱,需要補充營養才行,你最近肯定也是疲憊過度,往後可千萬不能這樣了,前三個月是危險期,尤其需要注意。”
醫生詳細的囑咐著,馮梵梵鄭重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注意,同時她的手無聲的撫摸到自己的肚子上,這裡已經孕育了一個小生命呢,孩子,跟著媽媽,讓你受苦了。
“薇薇,可可就暫時寄住在你那裡了,你平時多陪陪他。”
“放心吧!”艾薇薇大大咧咧的說道“這小子也算的上我半個乾兒子了,我是不會丟下他的,你自己在醫院好好躺著,不要總想著些有的沒的,我現在回家給可可做飯,中午再給你帶一份過來。”
馮梵梵點點頭,真誠的說道“薇薇,真的是謝謝你了,要是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行了,姐妹之間彆跟我整這些虛的,等你好了出去請我吃一頓好的就是了。”艾薇薇大手一揮,出了病房。
“真是很好的朋友啊!”尹疏影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
馮梵梵下意識向後退了一點,尹疏影看著她的舉動,笑了一下,道“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我做事情向來光明正大,我隻是閒來無事找你聊聊天而已。”
意識到自己的舉措,馮梵梵淡淡笑了一下,問道“不知道夫人想和我談點什麼?”
“都說孩子是父母的心頭肉,我這幾天總是夢到承驍,夢到他一直說他好冷,我想說媽帶你回去,你彆怕,可是他就是不回頭,一直往前走,怎麼追也追不上。不知道你有沒有做過這樣的夢。”
馮梵梵的心驀然一痛,隨即搖了搖頭。
“我不是想說什麼讓你愧疚的話,我就是想告訴你,這幾天,我真是過得挺痛苦的,我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一睡著就好像看到承驍喊我,他是那麼乖的一個孩子啊,怎麼就遭遇了這樣的禍事?”尹疏影說著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夫人,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馮梵梵咬了咬嘴唇,說道“遭遇了這樣的事情,我也十分難過,可是現在還沒有消息,一切還不能妄加定論,說不定承驍還活著呢?”
尹疏影看了馮梵梵一眼,苦澀道“說起來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搜救隊和打撈隊已經停止了,因為已經超過了七天,就算在海裡,也不會留下屍骸,可能給什麼吃了也說不一定,美國那邊又怎麼會花費精力財力就為了一件這麼無足輕重的小事呢?”
馮梵梵的手指狠狠攥緊了。
尹疏影卻是起身,說道“很多事情,雖然我都是不得已而為之,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明白,梵梵,你比我想象
中聰明。”
這是這麼長時間以來,尹疏影第一次心平氣和和她說的一番話。
目的,也不過是想要回可可的撫養權罷了,馮梵梵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艾薇薇在徐可可的央求下,把他送到了尹疏影的樓下,他踮起腳敲響了門鈴,開門的是陳安諾。
徐可可仰著頭,說道“陳阿姨好,我想要見我的奶奶。”
尹疏影隻當是自己昨天的一番話起了作用,當下吩咐道“是不是可可?安諾,快讓可可進來!”陳安諾無奈的偏了偏身上,讓徐可可走了進去。
徐可可打了招呼,奶聲奶氣的說道“奶奶好。”
尹疏影給他切了一小塊蛋糕,道“是你媽媽送你過來的嗎?”
徐可可將蛋糕推回去了,媽媽說了,不能隨便要彆人的東西,聽到尹疏影的問話,徐可可搖了搖頭,回答道“不是啊,是我自己過來的。”
尹疏影微微驚訝,馮梵梵竟然放心讓可可一個人過來?
“奶奶,我來是想告訴你,我是不會離開媽媽的,媽媽很好,不是奶奶說的那種壞人,媽媽為了養我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累,但是她都沒有埋怨,我想,如果有一個逼爸爸離開奶奶的身邊,爸爸肯定也不會同意的,所以,我要像爸爸一樣,做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
“這些話,是誰教你說的?”尹疏影認定是馮梵梵不肯交出孩子的撫養權,所以讓可可一個人上門做說客。
徐可可抿了抿嘴唇道“這些話是爸爸告訴我的,他讓我以後要對媽媽好,要照顧媽媽,因為他就是這麼對奶奶的,爸爸說,隻有這樣,才能讓媽媽幸福。”
尹疏影的眼睛濕潤了,似乎看到了那個記憶中和可可並無二致的男孩子爬上她的膝蓋,斬釘截鐵的承諾“媽媽,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
“好孩子,奶奶知道了,你回去吧!”
徐可可和尹疏影道了彆,就走了出去。
徐可可一走,尹疏影就擦乾了臉上的淚水,她哽咽著說道“不管這孩子以後怎麼恨我,我都要把他帶回徐家!我尹疏影天生就是一個絕情的人。”
“媽,”陳安諾端著一杯熱茶走了過來,緩聲道“您這不是絕情,您這也是為了那孩子能有一個更好的將來,他五年十年可能不能理解您的決定,但是等他長大了,自然就能理解您的苦心了!”同時陳安諾在心裡補了一句當然,那個時候你什麼也看不到了。
尹疏影讚同的點了點頭。
警局內,陳安諾和警察理論著。
“為什麼這個案子遲遲沒有進展,我先生難道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掉到海裡了嗎?你們警署就是這樣辦事的嗎?真是讓人寒心。”
一個絡腮胡子的警察解釋道“夫人,你先冷靜,這件事情和那位女士真的沒有一點點關係啊,這孩子都還沒有生出來,何況您先生現在又不在,怎麼做親子鑒定呢?”
陳安諾冷冷一笑,道“那就麻煩交給我吧,不知道羊水穿刺的dna能不能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