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梵梵徐承驍!
“我是在國外做生意,一個月回來一次和家人團聚。”喬先生這樣說著,也是潛意識認同了徐承驍的話。
徐承驍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之前也是覺得男人要注重事業,但是後來我才覺得可可這樣小,也不該讓他卻失這麼多年的父愛,所以我才漸漸將重心轉移到家庭上麵來,現在,總算是比較平穩了。”
“徐先生是個好父親,但是我不同,我這個行業想抽身不是那麼容易的。”喬先生似笑非笑的看了徐承驍一眼。
徐承驍也不多問,每個人總是都有些不得已的苦衷,不必刨根究底。
茶餘飯後,馮梵梵也替季夏找好了房子,看時間不早了,就送喬先生和季夏一起回去,季夏卻推辭了,說自己一個人可以,本來就是春季沒多少東西。
恰好馮梵梵還有作業需要輔導,馮梵梵便也不再強求。
季夏站在門外,心中百感交集,想不到馮梵梵過的竟然是這樣的生活,這讓她怎麼不羨慕怎麼不妒忌,精心設計過的彆墅,好友介紹的院長工作,悉心相伴的愛人,這一切太過美好,美好的讓人想破壞!
這一切該從哪裡著手呢?季夏暗暗思考,看著麵上上車的喬治和喬先生,季夏心裡已經有了決定。
一路尾隨,又連續跟蹤了幾天,季夏總算發現了這位喬先生的不尋常之處,他白天幾乎都呆在家裡,沒有什麼活動,也不像是做生意的樣子,隻偶爾打兩個電話,閒時,要麼就是在陪喬治,要麼就是在打高爾夫。
看起來倒像是那種六七十歲老人的生活方式。
第四天晚上,總算是出現了異常。
兩個男人來到喬先生的庭院,把喬先生喊了出來。
“你們來這裡做什麼?”喬先生看起來很不開心3db0的說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們,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要來打擾我嗎?”
“喬先生,這次的問題真的很大,不然我們也不會,我們南邊的場子被‘蜘蛛’端掉了七個,簡直欺人太甚,老大我們一定要反擊,不然就被彆人按在地上摩擦了。”
一個戴眼鏡的男人這樣說道。
喬先生一把揪起他的領子,說道“你沒長腦子嗎?就憑你們,是送死還是給彆人拿捏心中沒有逼數的嗎?到時候給對麵抓住了把柄,彆怪我沒提醒你。”
“可是東麵的浩哥已經行動了!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您才是我們的頭頭啊!”眼睛男似乎是急了,喊了出來。
喬先生曲起手指,敲了敲眼睛男的腦袋,道“用你自己這榆木腦袋好好想一想,彆人怎麼做我們就要效仿嗎?我要是跟陳浩一個德行,早被條子不知道乾死多少次了!行了都回去吧,沒什麼大問題,頂多也就是資金的問題,回頭我想辦法解決就是了。”
“大哥,”眼睛男看了一下左右,悄聲說道“大哥,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喬先生嗤笑一聲,道“放心吧,你大哥我混黑社會這些年,也不是浪得虛名的……誰!”
喬先生突然暴喝一聲,一把揪出了躲在暗處的季夏。
好敏銳的洞察力!自己不過是挪
動了一下腳尖,竟然就被直接抓出來了。
“大哥,這女人是什麼人啊?”眼鏡男心有餘悸的問道“不會是尾隨我們過來的吧!”
喬先生搖了搖頭,道“沒你們的事,是我大意了,拖出去,處理了吧!”
季夏臉色一白,掙紮道“喬先生我不是有意的,我隻是路過,求求你放過我!我……我可以給你錢,給你好多好多錢,求你!”
“哦,”喬先生有些好笑的看著她,問道“你能給我多少錢?能攀上徐家那種人家,或許還真有幾分本錢也說不定,‘毒藥’,告訴她我們這次資金周轉需要多少錢?”
毒藥,是那個眼睛男的稱號,他嘻嘻湊到季夏的身邊,笑道“也不是很多啦,十個億應該可以周轉起來了。”
季夏的瞳孔猛烈收縮了一下,這……就算自己奮鬥十輩子也拿不出這麼多的錢。
“拿不出是不是?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喬先生說著就要轉身離去。
不能讓喬先生離開,這兩個人她根本不熟悉,雖然和喬先生隻有一麵之緣,但是,喬先生是最後的希望,落在這兩個人身上,恐怕就沒有什麼道理可講的了。
想到這裡,季夏用儘全力喊道“喬先生請給我時間,一個月,我保證這筆錢會打到你的賬上,我和徐先生交易匪淺,他一定會幫我這個忙的,這件事情我也一定會守口如瓶,求喬先生放我一條生路!”
喬先生緩緩轉身道“可是我這個人一直相信,隻有死人的嘴才是最嚴實的。”
季夏冷汗涔涔,卻還是認真的思索道“喬先生是黑社會的老大,還有誰能在您的手中翻出浪來呢,就算季夏逃到天涯海角,相信喬先生都有辦法要季夏的命,如今季夏不過是想要活著,並且能給喬先生切實的好處,喬先生是聰明人,不應該拒絕才對。”
喬先生沉吟了片刻,道“好吧!暫時就先相信你一把,你叫季夏?倒是挺有膽魄的,好,我就看你怎麼拿到徐家的財產,但是一個月太久了,十五天,不然,你的命還是不屬於你的。”
說著喬先生就讓人把她給放了。
走在空曠的街道上,季夏覺得有一種無所適從的感覺,這下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誰能想到,馮梵梵隨便交的一個好朋友的丈夫竟然是黑社會的老大,自己怎麼就這麼背,恰好就撞到槍口上了呢?
天空開始飄起了細雨,季夏站在雨幕中,心中突然有了主意。
清晨,季夏拖著一身疲憊的身體,給馮梵梵打了個電話,然後給之前的殺手發了一條短信和照片,這才安心睡去。
掛了電話,馮梵梵憂心不已,徐承驍問道“怎麼了,沒精打采的?是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我,是季夏,她生病了,我得去看她。”
徐承驍放下手中的餐具,提議道“我和你一起去吧!你一個人我總是有些不放心。”
自己有這麼不讓人放心嗎?馮梵梵翻了個白眼,道“好啦,彆鬨了,你今天不是還有個重要的會議嗎?而且,那個地方也是我找的,能有什麼問題啊?我保證,中午之前就乖乖回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