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梵梵徐承驍!
季夏結巴著遞出銀行卡,道“這是我剛剛拿到的,七千五百萬,剩下的,我也沒有辦法了,徐家已經不相信我了,喬先生,求您給我一條生路!”說著季夏就跪了下來。
喬先生接過銀行卡,在手心轉著。
“喬先生?”季夏疑惑著抬頭。
喬先生低低的笑出聲來“季夏,你乾的很不錯,所以我也有理由相信,你一定會做的更好!我也不要十個億了,隻要你能再從徐家挖出一個億,以後我們之間就沒有什麼瓜葛了,喬先生這個人以後也不會出現在你的生命裡。”
說完喬先生就打開門,走進去,然後關上。
“你讓我放你一條生路,可是季夏,生路都是自己爭取的。”
季夏站在門外,明明外麵是三月暖陽自己卻感覺如墜冰窖,這個男人,簡直是貪得無厭,按照他的手段,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可是他卻像逗一隻貓一樣一直在玩弄她,而自己卻對此毫無辦法。
再度回到徐家,季夏堂而皇之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躺下了。
她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再好好想一想接下來該怎麼做0d193be2。
“你是季夏?”
喬夫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她的房間,嚇得季夏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這對夫婦怎麼都是這個德行,季夏無語。
因著對喬先生的憤怒,所以季夏對喬夫人也沒什麼好語氣,她冷冰冰的說道“喬夫人,難道沒有人告訴你,進彆人房間之前要先敲門嗎?您作為一個上流社會的人,不會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吧!再者說來,喬治還在這裡,怎麼樣您不也得給他樹立一個高大的形象嗎?”
“我隻是問你是不是季夏,你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彆說有的沒的!”喬夫人也不是好惹的主,常年跟著喬先生,喬夫人的氣場也讓季夏心頭一震。
季夏冷靜之後橫眉以對說道“我是季夏,怎麼樣?喬夫人有什麼見教?”
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有什麼好怕,再不濟還能吃了自己不成,季夏惡狠狠的想道。
“剛剛進來的那個人,是你吧!”喬夫人目光如箭,直直的盯著季夏,讓她無所遁形,她逼近一步,問道“你來徐家究竟是做什麼?到底有什麼目的?還有剛才,你到底做了什麼?你是不是下藥了?”
一連串的問題問下來,季夏的後背都濕透了,這個喬夫人,實在太過可怕。
她有一雙太過銳利的眼睛,讓她不敢與她直視。
“你在說什麼,我不懂!我剛剛從醫院回來,很累了,麻煩你出去好嗎?”季夏指著門口,卻看到了一個她意想不到的的人,頓時語氣就軟了下來“梵梵。”
她聽到了多少?季夏暗暗心驚,她是不是懷疑自己了,季夏不敢確定,隻得怯怯的看著她,醫院那邊她請了朋友周旋應該不會出什麼紕漏才對,想到這裡,季夏才湧起絲毫底氣。
她苦笑一聲,說道“有時候我也不明白,為什麼總有人莫名其妙的懷疑我,或許是我這個人天生就長了一張讓人懷疑的大眾臉,究竟要怎麼做,你們才會……”說到這裡,季夏停住了,然後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般背朝兩人躺下去了。
喬夫人莫名其妙,這個女人,是戲精上身了嗎?她以為自己在演苦情劇呢?
喬夫人
還想上前理論,但是被馮梵梵拉開了。
使了一個眼色,馮梵梵帶著喬夫人到了客廳。
“我知道喬夫人是為了我好,擔心我被彆人算計,”馮梵梵笑著抱了抱喬夫人,笑道“但是季夏這個人呢,是值得信任的,因為在美國的時候她就和我一起了,那時候我什麼都沒有,還是季夏一直幫助我,要是她實在是想要點什麼,我也是不會吝嗇的。”
喬夫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馮梵梵,驚道“世界上還有你這種傻子,不對,馮小姐我要跟你說的是,你一定要注意,雖然有可能是我看花眼了,但是你今天一定要將你的家裡麵仔仔細細檢查一遍!”
“我會的,你放心吧!現在天色也不早了,喬先生也不喜歡你太晚回去,我就不留你吃晚飯了,等晚上承驍回來我再讓他好好檢查一遍吧!害的喬夫人在我家遇到這種意外,實在是……”馮梵梵一時語塞。
喬夫人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肘,道“客套話就彆說了,總之該傳達給你的我已經傳達了,你自己多加小心。”
說著喬夫人喊了喬治,兩個人一起回去了。
徐承驍這天晚上回來的很晚,但是家裡的燈還亮著,這讓他很是意外。
果不其然,一推開門,就看到馮梵梵躺在沙發,許是等待自己實在是太困了,支撐不住就睡著了,徐承驍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馮梵梵被驀然驚醒,但是睜開眼睛看見是徐承驍,就將頭往他的腿上挪了挪,換了個姿勢繼續睡了。
徐承驍啞然失笑,將她拍醒,問道“這麼晚了還在等我是為了什麼事情?”
他太了解馮梵梵了,如果不是有事商量,馮梵梵是不會特彆等在這裡的,她一向是一個獨立自主的人,很少有這種拿不定主意的時候。
馮梵梵就把喬夫人告訴她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徐承驍,但是隨後又為季夏辯解道“可是今天有一個手術是季夏做的,我在醫院我知道的,季夏不可能會回到家裡的,所以我實在是……喬夫人也不會騙我的。”
因為這種緣故,所以馮梵梵陷入了可怕的糾結之中。
徐承驍摸了摸馮梵梵的腦袋,笑道“總之這件事情也沒什麼可糾結的,我們家沒有什麼東西,前段時間我已經把重要的東西轉移到老宅裡麵了,喬夫人可能是看錯了,畢竟是中了迷藥,凶手可能是保姆可能是喬夫人也可能是季夏,畢竟手術中你也看不到季夏不是嗎?”
馮梵梵點了點頭。
“這就是了,隻要沒有人受傷,這都是比較好的結局,至於其他,以後都會水落石出,但是,我還是那句話,讓季夏搬出去住,是解決一切爭議的最好辦法。”徐承驍淡淡說著,將馮梵梵扶了起來,道“上去睡覺吧,彆太累了。”
“可是,我前幾天才讓她留下來,現在就要把人趕走,這實在是……”太難以啟齒了!
徐承驍從背後抱住馮梵梵,嗅著她的頭發,輕聲道“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可以幫你去遊說。”說著,徐承驍朝馮梵梵的耳朵吹了一口氣。
馮梵梵嚇得一跳,捂著耳朵怒道“徐承驍!這件事情先這樣吧,我再看看。”
看著逃命般上樓的馮梵梵,徐承驍不由自主的笑出聲,這都多久了,怎麼還是這麼害羞。
“我覺得爸爸說的對,”小家夥在上麵攔住了馮梵梵,道“媽媽,你就聽爸爸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