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梵梵徐承驍!
季夏淚眼朦朧的看著她,聲音嘶啞的問道“你這是在向我道歉嗎?”
還沒等馮梵梵回答,季夏直接撲進她的懷中,哭泣道“馮梵梵,我在這裡舉目無親,就隻有你一個朋友,如果連你也不信任我,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未必見得吧!”徐承驍和徐可可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門口,看到裡麵的女人這麼費勁心思的演戲,徐承驍最終還是沒有按捺住,多嘴嘲諷了一句。
徐可可也附和道“就是,你這個壞阿姨,為什麼老是要纏著我的媽媽,還死皮賴臉住在我們家,我和喬治做朋友都不會像你這樣!”
頓時季夏哭的更凶了,馮梵梵無奈的說道“你們到外麵等我一下吧!這邊實在是……”焦頭爛額,唉頭痛。
馮梵梵揉了揉眉心,手腕突然被一股力量握住了,馮梵梵抬眼看著她,季夏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要搬出去住!”
徐承驍和徐可可都懷疑自己,長期住在一起未必不是一種折磨,不如早做決斷,季夏一向掂量得了輕重,馮梵梵有些愧疚的說道“你現在能搬到哪裡去呢?你看上次還沒住幾天就生病了,你現在還得了……唉,總之還是要有人照顧你才b9ca300a行啊?”
徐可可和徐承驍在麵對季夏的時候總是毫不留情,弄的馮梵梵每每總是十分愧疚。
“你明白的,徐承驍懷疑我,甚至可以說是厭惡我,可可也是一樣,如同可可所說,我死皮賴臉住在你們家,這樣像話嗎?我們已經不是在美國的那時候了,一切早就已經回不去了。
“回得去的。”馮梵梵握住季夏的手,試圖給她一點溫度,她眼神堅定的承諾道“不管彆人怎麼說,季夏都是我馮梵梵的朋友,如果你實在不願意住在徐家,我給你安排在外麵租一個單身公寓,但是你一定要配合治療,身體是你自己的,彆和自己過不去啊,傻瓜。”
“梵梵,你怎麼那麼好?”季夏一把抱住馮梵梵,哭了起來。
又安撫了季夏一段時間,她總算是平複了下來,沒過多久就睡下了,馮梵梵躡手躡腳走了出去,順便關上了病房的門。
徐可可和徐承驍在外麵已經開了一局遊戲,見馮梵梵出來,兩人心照不宣的收起了手機,徐承驍歎了口氣,不無歎息的說道“和這種人你還說那麼多乾什麼?”
“總歸也是很可憐的啊,而且季夏在美國幫過我,我要是不管她,不是太沒心沒肺了嗎?”馮梵梵眨了眨眼,看著徐承驍。
“你啊,”徐承驍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就是濫好心,隻不過,就怕彆人不領情喲,不過,你也不在意就是了,你這麼多年來,乾的這些蠢事也不少了。”
馮梵梵撅了撅嘴,道“什麼呀,我隻是遵循我的原則而已。”
季夏收受賄賂,任用她的權利為自己的朋友謀私利,這些馮梵梵都放在心裡,但是季夏幫我自己,為自己說過話,這些馮梵梵也不會忘記,這就是她馮梵梵的原則,錯誤的就去指責,去讓她改正,正確的有恩惠的就應該去報答,就這麼簡單。
見兩個人似乎要為此爭論不休了,徐可可才拖著小短腿控訴道“爸爸媽媽,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呀!你們能看看可可嗎?你們最可愛的兒子都要被餓死了。”
徐承驍一把抱起徐可可,無奈道“好勒,帶我的兩個祖宗回家了。”
馮梵梵看著自己被拉住的手,‘噗呲’一聲笑出了聲。
而在醫院的季夏,在接到一個電話後,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喬
先生打電話來了,她壓低了聲音,問道“喬先生?”
“你似乎最近過的很不錯,惡性腫瘤這種鬼話都編出來了,這也就騙騙馮梵梵那種小女人了,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季夏,需要我提醒你嗎?信不信我真的讓你的身體裡麵長一顆腫瘤出來。”說道後來喬先生的語氣開始嚴峻了起來。
“喬先生,我會抓緊時間,求喬先生再給我一點時間,我真的是沒有辦法。”季夏這下是真的快要哭出來了,喬先生一直在調查自己,自己必須儘快獲得喬先生的信任,借喬先生的手除掉馮梵梵和徐承驍才行。
喬先生卻不知道季夏的這些小九九,冷漠的說道“三天,季夏,我再給你三天的時間,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等你的消息。”
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季夏已經在心裡做下了決定。
第二天季夏直接到醫院,用黑客技術攻陷了醫院的財務部,然後將公款轉了一部分出來,但是百密一疏,季夏剛剛做好一切就被財務部的一個姑娘撞了個正著。
“你!”姑娘有些瞠目結舌的看著季夏的動作,往後退了一步,似乎是在防備季夏對她動手,季夏看看時間快到上班時間了,就直接塞了一把錢道姑娘的懷裡,說道“這些錢全部給你,這件事情你就當沒看到,拜托了!”
說著季夏就直接跑了出去。
姑娘也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情,她害怕的不行,還以為這是領導對自己的考驗,她連忙將錢交給了人事並向她說明了原委,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馮梵梵的耳朵裡。
季夏挪用了公款,為什麼?自己不是已經答應幫助她了嗎?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事情?馮梵梵想不明白。
接到馮梵梵的電話季夏並不意外,甚至可以說她就是在等這個電話的到來,挪用公款隻是一個幌子,她要釣的,是馮梵梵這條大魚。
“季夏,早上有同事舉報你挪用公款,這是真的嗎?”
季夏幾乎笑出聲,這麼明白的事情,馮梵梵卻還是這麼溫柔的語氣,真是讓人不可置信,何況,監控設備她又沒有入侵,一切早該看清楚了才對,有些時候,季夏真是不該說馮梵梵善良還是愚蠢。
“是我。”季夏的聲音很平靜。
馮梵梵不可置信的問道“為什麼?”
她當然知道是季夏,監控攝像早已將一切說的明明白白了,但是她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季夏要做這麼鋌而走險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季夏苦笑道“馮梵梵,你就當交錯我這個朋友了吧!但是我……唉算了。”季夏說著歎了一口氣。
馮梵梵卻執拗的問道“什麼就算了,你說清楚,不然我會想儘一切辦法找你說清楚的,我們是朋友啊,有什麼困難不能和我說的呢?我會幫你的啊!”
“家裡的事情,梵梵,你插不上手的。”季夏苦笑。
“說清楚。”馮梵梵很堅持。
於是,季夏就給馮梵梵編了一個故事,一個父母早年離異父親常年吸毒的單親家庭的故事,說道後來,季夏已經泣不成聲。
“我知道爸爸也不想吸毒的,但是這種東西,哪裡是那麼簡單就可以戒的掉的呢?儘管我們欠了很多錢,家裡很苦,可是爸爸還是堅持送我出國,他說,隻有自己有本事了,才不會被彆人看不起,我知道,這麼些年,他一直迷迷糊糊的,但是清醒的時候對我的愛,卻是真真切切的,我沒有辦法拋棄我的父親,如果要坐牢,那就讓我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