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梵梵徐承驍!
學醫一路走來的艱辛,是一般人不能想象的,一開始是愛好是信仰,後來就是責任,是關愛,但是這些卻很少有人明白的。
“彆說這麼冠冕堂皇的話,把自己說的多大公無私一樣!我們又不欠你們的,我們交了錢,但是你們卻在手術台上麵害死我的母親,你們就是儈子手!”說著那些人就想撲上來。
徐承驍一把將馮梵梵拉到身後,一腳就踹了過去,跟這種人還廢什麼話?
那被踹的人不依不饒的說道“你們這什麼醫院啊,害死了病人還毆打家屬,還有沒有天理了?”
“嗬嗬,”徐承驍冷笑了兩聲,說道“怎麼,看你不順眼踹你一腳是觸犯了我國哪一部法律了嗎?識相的就滾遠一點!”
有些人就是不能太給臉,不然就會得寸進尺,永無止儘,很多事情都是說不清楚的,隻能靠打,這是徐承驍的信條。
“真是不得了,”一個家屬陰陽怪氣的說道“所謂的醫院就是這樣處理病患關係的嗎?真是令人心寒呢?不知道登到報紙,發到微博上會有什麼樣的反響。”
這句話似乎是提醒了他們,頓時一行人就拿著手機開始拍了起來,一邊拍還一邊說著“瞧瞧呀,就是這家醫院,醫生沒有醫德,竟然毆打傷患,看看,這都被打成什麼樣子了?”
“我不是醫院的醫生,你們這樣純屬造謠!”徐承驍揚聲道“如果你們不停止你們的行為,那我們隻能通過法律途徑解決了,到時候彆怪我不留情麵。”
聽到這話,家屬才稍微冷靜了一點,不多時,就有警衛走了進來,將這群鬨事的家屬請到了醫院外麵,開始協商處理。
徐承驍也扶著馮梵梵,走到了醫務室。
她額頭上的傷口看似十分可怖,鮮血幾乎染紅半張臉,糾結著猙獰的頭發,仿佛地獄裡麵爬出來的惡鬼,鮮血已經結痂,在臉上留下縱橫的痕跡。
徐承驍一邊給她洗去臉上的汙跡一邊歎息道“你說你衝上去乾嘛?你自己能有多少斤兩自己不清楚嗎?就知道逞凶鬥狠,等下可可看見了又該擔心了,你啊……”
這個女人,總是不顧及自己。
“我也不想的,隻是這個醫院畢竟是喬夫人的妹妹交給我的,畢竟我也管理了這麼久,有一份責任感,當時頭腦一熱,什麼也沒想就衝上去了。”馮梵梵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事急從權,自己也確實沒有想那麼多。
上好了紅藥水,看著徐承驍手上的粉紅色痕跡,馮梵梵問道“你畢竟是個公眾人物,剛剛是不是拍到了你的臉,這種網絡上的東西對公司會不會有影響?”剛放下醫鬨的事情,這邊馮梵梵又開始為徐承驍擔心了起來。
“沒事。”徐承驍搖了搖頭。
晚上的時候,兩個大人和兩個孩子兩人一個房間睡下了,徐可可看見了馮梵梵臉上的傷,卻乖巧的沒有多問,不管怎樣,媽媽都是最美的媽媽。
第二天,徐承驍開車和馮梵梵一起送兩個孩子上學,小家夥們嘰嘰喳喳的,帶著少年人的朝氣,這種朝氣渲染了馮梵梵和徐承驍,頓時兩人的臉上也浮現出了笑容,將不愉快的事情拋諸腦後。
走到學校門口,徐可可纏著徐承驍給自己和喬治買吃的,徐承驍笑著應允了。
馮梵
梵坐在汽車上等了很久,卻不見三人回來,於是就下車去找他們,剛下車,卻看到喬先生從另外一輛車上麵走了下來,馮梵梵微微疑惑,喬先生很明顯看到了她,徑直朝她走了過來。
“我還擔心自己來晚了碰不到你,現在可真是趕得巧。”喬先生一邊走著一邊這樣說道。
馮梵梵微微疑惑的問道“喬先生找我,是為了喬治的事情嗎?”是了,畢竟她現在還住在醫院裡,不管怎麼說,醫院總是病菌聚集的地方,對孩子的健康總是不利的。
或許,喬先生是打算把喬治帶回去了吧!
“畢竟醫院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如果馮小姐不介意的話,”喬先生伸出手,一串鑰匙擺在手心上“這是我家的鑰匙,若是馮小姐實在沒有地方可去,去我那裡也是不錯的選擇,雖然可能簡陋了一些,但是也算的上是一個居所。聽夫人提起過,當初拿下這套房子,還是您和徐先生從中斡旋的,那麼地址應該也不需要我告知了吧!”
這份禮,實在是太貴重了,馮梵梵愣著沒敢接。喬先生卻不容置喙的拉過馮梵梵的手,將鑰匙放在她的掌心,直接驅車離開了。
而徐承驍剛剛帶兩個小家夥回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頓時臉色就有些難看,但是礙於小家夥在身邊沒有發作出來。
徐可可拿著買來的小點心,笑著遞給了馮梵梵,說道“媽媽,這個點心可好吃了呢,是爸爸買的哦,是不是喬治,我就說這樣的點心很不一般吧!”
身邊的喬治點了點頭,中肯的評價道:“說起吃東西,徐可可可真是一把好手,那麼偏僻的店,也能被他找到,我是服了,不過叔叔阿姨,我們馬上就要上課了,就先去學校了,你們開車注意安全。”
目送兩個孩子消失在視線,馮梵梵才戀戀不舍的上了車,這個小點心倒是很精致,綠色的抱一,裡麵是乳白色的小麵包,看起來煞是可愛。
見身邊的人一副毫無所覺的樣子,徐承驍感覺心裡的妒火燃燒的愈發熱烈,他悶聲問道“你剛剛和喬先生在說什麼?”他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穩,聽不出什麼異常。
馮梵梵卻不疑有他的說道“也沒什麼,畢竟我現在帶著兩個孩子住在醫院裡麵,喬先生前段時間將喬治托付給我總不好不管,但是你也知道,醫院是病菌聚集的地方,小孩子的抵抗力比較弱,可能是出於這樣的考慮吧,所以喬先生把家裡的鑰匙交給了我。”
聽到最後一句,徐承驍用力的拍了一下汽車的喇叭,汽車發出刺耳的鳴笛聲,馮梵梵這才發現了徐承驍的異常,他有些疑惑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沒事發什麼瘋?”
“馮梵梵!”徐承驍厲聲說道“你問問你自己,你這樣做對嗎?你和喬先生都是有自己家庭的人,你為什麼要接受喬先生的鑰匙?”
“我沒有……”那個鑰匙是喬先生硬塞給她的,她和喬先生隻是普通的朋友而已,但是後麵的馮梵梵還沒有說出來就被徐承驍打斷了。
徐承驍將車停在了路邊,苦笑道“行,我就當是你沒有接受喬先生的鑰匙,那喬先生這麼一個上流社會的成功人士,他會沒有朋友,為什麼要將喬治托付給你照顧,你就不怕他有什麼企圖,還是你馮梵梵根本不在意!”
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沒什麼可解釋的了,徐承驍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解釋更多也隻是徒勞,馮梵梵歎了口氣拉開車門就準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