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檔!”
“上次那個地方很近,乾嘛要搭車?”
“不,今晚我們換個地方,換大的!”
很快,一輛的士停在兩人麵前,周懷風有點茫然地跟在冷天豪身後上了車!
“司機大哥,你知不知道這附近有什麼可以玩兩把的地方?”
司機是個三十出頭的男子,聽到冷天豪的話,好奇回頭一看,赫然是一胖子和一個邪魅笑容的英俊青年!
“有,這附近有好幾個檔口!”
“那請你帶我們去最大的一個!”
“帶路費,一百塊!”
“帶路費要一百?有那麼遠嗎?”,周懷風不滿道。
“不是遠不遠的問題,你們找我帶路,就這個價,車費另外算,萬一我給他們帶條子過去,麻煩的可是我,一百塊算便宜的了!”,司機說出了他的擔憂!
“我們兩像條子?”,冷天豪笑著反問道。
“我們可是專業的賭徒,嘿嘿!”,周懷風笑著補充道。
“開車吧!”,冷天豪很是爽快的拿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了司機!
十五分鐘後,的士開停在了一條小巷子的巷口!
“裡麵就是這個區最大的檔口!”
下了車,另外給了2o塊車費後,冷天豪和周懷風走進了迂回的巷子中!
“你居然讓的士司機帶我們來,真服了你!”
“嗬嗬,我們那兒的檔口不都整天有開車的來嗎?開出租車是輪班製,他們是賭檔的常客!”
巷子很深,沒有分岔口,兩旁都是一些門庭緊閉的舊房子,與之前到過的小賭檔不同的是,大賭檔把風的人顯然多了許多,這在剛進巷子的時候就能現,這些放風的人隱藏在舊房子旁陰暗的角落中,眼睛時刻盯著進到巷子來的人,一旦有風吹草動,他們便會第一時間通知‘檔口’,冷天豪和周懷風這兩個陌生麵孔的到來自然也被報告了上去!
花了幾分鐘,兩人終於來到了巷子深處,豁然開朗,這是一個由幾間房子圍成的天井,天井的四周有眾多的‘馬仔’在把風,中央的地帶站滿了人,人群包圍中的三張桌子上玩的都是冷天豪他們上次玩過的‘魚蝦蟹’,這種賭具不僅玩法簡單,而且適合多人一起玩,同時也是一種斂財的極佳工具,適用度相當的高!
賭檔的莊家管理得很好,人群並沒有太過喧囂的吆喝聲,偶爾隻能聽到贏錢的人抑製不住心中的興奮出的呐喊聲!
在馬仔們警戒的目光中,冷天豪和周懷風擠進了其中一堆人群中!
賭徒們對於新到來的兩個陌生人沒有馬仔和莊家般的戒心,當所有人都全神貫注的盯著莊家時,冷天豪從懷中摸出了一疊鈔票,身旁的周懷風也摸出了一疊百元大鈔!
“記住,要聽我的!”,冷天豪向周懷風附耳一聲,跟著便開始像上次一樣仔細聽著白瓷碗中的聲響!
“請下注~”
當莊家將瓷碗放下,冷天豪在一個圖案上押了五百塊,周懷風也跟著押了五百塊!
在這樣的賭檔,一次性押五百塊很是少見,所以旁人難免對冷天豪和周懷風指指點點,但是兩人全然不顧其他人異樣的眼光,頂多也就被其他人當成大款而已,莊家就更高興了,押得越多,他們賺得越多,雖然也有可能被買中!
“開~”
瓷碗打開之際,莊家笑得眼睛都咪成縫,這兩個剛來的大款果然是給他們送錢來的!
“啊?”
看著莊家將自己的五百塊拿走,周懷風啞然,看向冷天豪,卻現後者麵無表情!
“媽的!”,或許是昨晚跟著冷天豪得到了不少好處,第一次的失敗並沒有讓周懷風對冷天豪失去信心!
於是,第二把,第三把,第四把,直至第五把,冷天豪和周懷風全輸了,連續五把下來已經讓兩人分彆輸了兩千五百塊!
這下周懷風冷汗直流,手中的六千塊幾分鐘的時間裡少了三分之一,賭錢賭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一個次像今晚這麼‘豪爽’過,隻是這結局太過‘杯具’!
周懷風對冷天豪‘心灰意冷’,莊家樂開了懷,對冷天豪兩人的戒心也煙消雲散!
“我說豪哥,這樣輸下去,一會我們就要走路回去了!”,見冷天豪手裡捏著一千塊,周懷風知道冷天豪還不死心,急忙勸阻,來之前冷天豪說的那句‘暴戶’早已拋到九霄雲外!
“那這把你就彆跟著下了!”,說話間,莊家已經再次搖好了骰子,冷天豪微微一笑,將手中的一千塊丟在了其中一個圖案上,連著下了幾把,賭徒們早已對冷天豪這個‘二百五’的舉動見怪不怪!
“買定離手,開~”
(s誰想當暴戶,舉手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