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你。”
慕忱舟將自己的衣領解開,一步步向蘇心靠近。
“等一下,慕總!您冷靜一下,我要喊了啊!這裡這麼多人,對您的名聲可不太好!”
蘇心整個人都要炸毛,說話都說不利索,看著眼前的男人單手將領帶解開,麵上還帶著嘲弄的笑容。
這根本就不是對自己有興趣,反倒像是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
“蘇若,你還要裝多久?”慕忱舟冷笑著一把將她按倒在床上,銳利的眸子在她身上遊走,每一寸目光,都好似利刃一般,將她的偽裝一層層剝開。
蘇心不安分的扭動著,麵上滿是紅暈,在琉璃燈的黃光下,反倒帶著一絲彆養的曖昧氣息,“您到底在說什麼,我不是她,你認錯人了!”
慕忱舟顯然不想和她廢話,一把按住她的手腕,用領帶在上麵打了個結,綁的嚴嚴實實。
上好的綢緞冰涼又有彈性,蘇心的手腕被綁住,拽不開,勒的倒也不疼。
他冰涼的唇若有似無的蹭過蘇心的肩膀,也不知有心還是無意,久違的觸碰少了些愛意,卻讓人膽戰心驚。
?“這四年,你去了哪裡?”慕忱舟將手再次撫上她的腰間,凹凸不平的觸感,確定是傷痕累累。
“慕總,”蘇心深吸一口氣,反倒將自己的胳膊摟住了他的脖頸,“您若是真的想和我發生些什麼,請記得我是蘇心,不是蘇若,當彆人替身的滋味,可不怎麼好受。”
四年前,她在慕家,就是陸容雨的替身。
如今再回來,她可不想再成為自己的替身了。
“……”慕忱舟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不由分說的拽開了她的衣裙,腰間上層層疊疊的傷疤,似乎是外力形成,看上去十分可怖。
難以想象,她當時該有多疼。
“這裡是怎麼弄傷的?”慕忱舟的聲音沙啞,手指輕輕觸碰疤痕,眼中竟然閃過一絲疼惜。
可惜蘇心卻沒看到,朱唇輕啟,滿是無所謂的態度,“礙著您的眼了?那您可以彆看。”
雪白的腿暴露在空氣中,帶著些許涼意。
外麵的天空黑暗無比,開始淅淅瀝瀝的滴落著雨,涼風從外麵吹進,讓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拉回了思緒。
樓下的奢華權利均被一道門隔離開來,所有的嘈雜聲被麵前的門所隔離,屋內中靜謐的隻剩兩人的呼吸聲。
慕忱舟的眸色深沉,手指一遍遍的撫摸著蘇心腰上的疤痕,似乎是想要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傷到的,又或許是想感同身受的猜想著她當時的疼痛。
“慕少爺,您到底要摸多久?”蘇心的心裡很難受,卻強撐著沒有流下一滴眼淚,雙眸緊緊的盯著頭頂的吊燈,“如果您覺得還可以的話,能不能提前給我預支點工資。”
“你是為了錢才回來的?”慕忱舟即將吻下去的唇畔瞬間停住,眉間凝聚著怒氣,卻被理智壓製。
“慕少爺,我之前從未見過您,您也不要再將我認錯了,蘇若命好能和您有過露水情緣,我可沒有這個本事。”蘇心嘴角帶著格式化的笑容,這樣的表情已經成了她天然的偽裝,是一種恰到好處的漂亮。
慕忱舟不想再和她爭論這些事情,薄唇輕啟,聲音也漸漸涼薄。
“要多少?”
“三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