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胡說八道什麼呢。”岑喬扶額,這個家夥還真是腦洞開的好大。
“我是認真的喬喬,商臨鈞他。”像是想起什麼似得薑煢煢住了嘴看著岑喬,如果她知道商臨鈞要娶彆人的話是不是會很難過,就像她想到哥哥要娶彆人這樣難過吧。
“他最近比較忙。”岑喬看著薑煢煢笑道,商臨鈞說了讓自己相信他,那麼他就相信他好了。
“你看會電視,我去收拾。”吃完飯岑喬起身去收拾,薑煢煢坐在客廳裡看電視。
“今天早上元盛傳來消息,元盛總裁商臨鈞將在周六和青梅竹馬田恬小姐舉行訂婚店裡。”很多事情都是這麼猝不及防,薑煢煢著急的想要關掉電視,卻聽到了從廚房傳來的碗筷摔碎的聲音。
“喬喬。”薑煢煢顧不得關電視,她衝進廚房就看到岑喬正蹲在地上收斂著地上的玻璃碎片。
“呲!”岑喬痛的縮了手,薑煢煢看著蹲在地上岑喬,走過去將她扶起來。
“你們都知道。”岑喬看著薑煢煢,如果煢煢不知道她一定比自己還要震驚,不會像現在這樣細心的照顧她。
“喬喬。”薑煢煢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安慰岑喬,她隻能這樣默默的抱著她。
“我沒關係。”岑喬掙脫來薑煢煢的懷抱,商臨鈞說讓她相信她,那麼她就信他,可是他要娶彆的女人了,她怎麼辦?
“商總,岑小姐今天沒有去上班,公寓裡也沒有人。”餘飛一大早就衝進了商臨鈞的辦公室,田恬正坐在裡邊跟她商量訂婚店裡邀請的婚客的名單,說是商量倒不如說是田恬一個人在張羅因為商臨鈞根本就沒有心思參合這件事情,既然不是娶自己愛的人,那麼婚禮辦成什麼樣子又有什麼關係。
????聽到餘飛的話,商臨鈞急切的站起身就要離開。
“臨均,你彆忘了我們馬上就要訂婚了。”田恬恨恨的看著商臨鈞的背影。這個男人眼看著就要成為自己的,可是他的心卻還在岑喬的身上。
“這個有名無實的婚姻是你自己爭取的,我要的是什麼你自己也明白,你要知道我根本就沒有把元盛看在眼裡。”商臨鈞沒有回頭,他冷淡的聲音讓田恬像是被澆了一頭冷水。
“岑家找了沒?”商臨鈞一邊有一邊跟餘飛詢問情況,這幾天他儘量不去看她,就是害怕隱藏的那股勢力會對她不利,他沒有解釋自己要訂婚的事情。因為他跟她說過讓她相信自己。
“找過了,已經在全市發起了尋人啟事,但是還沒有消息,奇怪的是早上岑小姐家除了薑小姐並沒有其他人出入。”餘飛緊張的跟著商臨鈞的步伐,人丟失了是她的失職,他真害怕總裁一生氣把他發配到非洲去。
“查薑家。”商臨鈞說完自己駕車離開。
其實他最怕的是岑喬心灰意冷,這幾天他不能靠近她的身邊,因為又一那邊不安定,若是被隱藏的那股勢力知道了岑喬是自己的軟肋,那麼他不確保自己能夠保護住她。
“她在不在你那邊。”商臨鈞撥通了薑一凡的電話,這已經是他最後的希望了。
“你這樣大動乾戈,對她來說不是什麼好事。”薑一凡冷冷的提醒商臨鈞。
“謝謝提醒。”被薑一凡一提醒商臨鈞清醒過來,關心則亂,他差點忘了自己這樣大動乾戈正好是提醒了那個人岑喬就是自己的軟肋。
“你說商臨鈞一大早發動了全市的勢力在尋人?”舉著酒杯的人長著一張邪魅狷狂的臉,乍一看競跟商臨鈞有幾分想象,而坐在他對麵的人不是彆人正是商遇。
“哥,接下來我們該做些什麼?”商遇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對著他的時候那麼小心翼翼。
“靜觀其變好了,那個女孩兒一定照顧好?”男人搖晃著自己手中的紅酒杯,商臨鈞咱們好好玩兒。
“哥,那個女人就是商臨鈞喜歡的女人。”商遇眸色複雜的看著沙發上躺著的岑喬,如果不是今天她想著逃離商臨鈞的身邊他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商遇,對付商臨鈞用什麼手段和辦法都可以,唯獨她不行。”男人看著商遇冷冷的說道,商遇隻看到了他眼中強烈的冷意,卻沒有發現他注視岑喬的時候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溫柔。
商遇乖乖的點頭,他雖然不甘心,但是眼前的人他卻是得罪不起的,這個男人可是個不要命的主,就連商臨鈞遇到他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隻是他不知道為什麼他寧願跟商臨鈞玩兒遊擊戰,就是不願意乾脆點。直接乾掉商臨鈞不是更利索麼。
“你回去吧,記住不要暴露自己,還有田豐祥應該沒有什麼大作用了,不過他那個女兒還可以留著。”男人不耐煩的擺擺手,他不喜歡商遇,這個家夥就是個牆頭草,但是隻有這樣的人在遇到利益的時候才可能對他忠心耿耿。
商遇走後,男人慢慢的走近床邊,將岑喬抱在懷中。
“這些年你受得委屈我都看著,但是為什麼你會喜歡上商臨鈞。”他緊緊的抱著岑喬聲音溫柔,沒有人見過黑白兩道讓人聞風喪膽的羅刹王竟然有這樣柔情的一麵。
“老大。”手下的人已經安排好了一切,男人抱著岑喬離開。
岑喬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破敗簡陋的房子,她正想掙紮著起身,卻發現迎著夕陽的餘暉走來一個“王子。”
“彆動,你受了點傷。”來人走到岑喬的身邊,將她按住。
“這是?”岑喬回想著自己暈倒前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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