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清為什麼,現在和岑茵待在一起,薑煢煢隻覺得心裡壓抑的不行。
現在人走了,頓時舒服多了。
大
概是岑茵關門的聲音有點響,躺在病床上的岑喬皺了皺眉頭,猶如羽扇般靈動的長睫緩緩的顫動了幾下。
過了一會,便緩緩的睜開了來。
她的頭歪向一側,正好看到坐在自己旁邊的薑煢煢。
慘白的臉上揚起一抹笑“煢煢,你怎麼來了。”
說著,注意到四周白色的牆壁,頓時滿臉的疑惑“我這是在哪裡?”
薑煢煢一看到喬喬醒過來了,臉上的笑頓時如春花般燦爛。
不過,在聽了喬喬的話後,倒是打趣的說“這是醫院,喬喬,你可真行,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參加家宴的人竟然睡到了醫院呢。”
“醫院。”岑喬驚呼了一聲,她想要坐起身,卻在看到胳膊上正一滴滴掉的吊針時,放棄了這個對於現在的她過於艱難的想法。
沒有打針的那隻手輕輕的揉了揉額頭,她才緩緩的記起來,她似乎在老宅的衛生間裡昏迷了過去。
沉靜的麵容頓時懊惱的咬了咬粉中帶白的紅唇。
過了會,岑喬想起送自己來的人,應該是臨均才對。
期待的視線望了望門口。
薑煢煢一看,就明白岑喬心裡現在在想什麼。
無奈的歎息一聲“現在的喬喬啊,真是重色輕友,彆看了,商臨均他人根本不在這裡。”
“哦。”岑喬語氣失落的應了應。
薑煢煢最不想看到岑喬傷心的模樣,頓時也不在隱瞞,直接告訴她,商臨均是因為公司有事,才著急離開。
岑喬這才放心的鬆開了眉。
薑煢煢隻能暗歎,女大不中留。
卻說,岑茵在離開岑喬的病房之後,本是打算離開。
卻在路過商遇的病房時,突然想起當初商遇曾經背地裡對岑喬下藥的事,心裡突然生出了一個想法。
既然當初商遇為了得到岑喬可以對她下藥,那麼他們說不定也能夠合作一次。
畢竟他們倆,一個想要商臨均,一個想要岑喬,隻要事情成功了,那可都是得償所願啊。
岑茵本來打算離開的腳步,頓時邁向了來時所看到的王怡君走的那間病房。
她還未敲門,就發現他的病房門竟然沒有關緊,露出了一絲縫隙。
而從裡麵聽到的一句話,直接讓她停住了進去的腳步。
“小魚兒,在這一次的事情發生之後,岑喬在你大伯那裡的印象肯定已經大打折扣,說不定,他現在已經放棄讓商臨均和岑喬在這個月月底結婚的事了。如果這樣的話,說不定你大伯會重新為商臨均找聯姻對象,畢竟現在田豐祥已經被趕出了元盛,田恬也算是已經失去了一切,一定是不可能在和商臨均在一起了,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不如撮合岑茵和商臨均在一起,畢竟,她家沒有太大的勢力,就算和商臨均在一起了,也不能給他什麼支持。”
裡麵的商遇似乎笑了笑,他說“媽,那你有什麼有用的想法嗎?你要知道,商臨均可是對岑喬情深似海,他可沒有那麼容易放棄。”
王怡君眼皮撩了撩道“那可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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