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車裡暖氣開的太足的原因,他黑胖的臉上冒出細細的汗珠。
我話說完,錢總沉默了會,從前排的紙巾抽裡抽了張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方道:“我一直以為夏工你知道,原來你不知道啊?”
“知道什麼?”我追問道。
錢總看了看我,有些猶豫:“這件事情既然夏工不知道,那我自然不能做那個透露給你消息的人。”
“既然如此那我也沒有義務去幫錢總說服藍工。”我開車門準備下車。
“彆……”錢總見我要走,喊住了我;“我說的借花獻佛指的不是彆人,是夏工你,我老錢是想搶先巴結巴結夏工。”
錢總說完,我更加莫名其妙了:“你,你一個建築公司大老板,巴結我一個設計助理,你撒謊能不能撒的圓一點?”
“……我沒有撒慌。”
“那你說你為什麼要巴結我?”
錢總糾結著道:“這個我解釋不清楚的,我覺的夏工應該去問令堂或者江總。”
我從錢總眼中沒有看到撒謊的痕跡,但是他肯定隱瞞了我什麼,可是任憑我怎麼問他都不開口,我隻得無功而返。
回想著他說他巴結我的原因,我媽和江總都知道,我瞬間聯想到柳姨和我媽的微信,難道我媽真的有什麼不告訴我的事情,可究竟是什麼事情呢?
回家的樓梯突然變的很沉重。
進屋的時候,我媽正在幫我收拾房間,少不了又是一頓數落:“你說你多大人了,房間跟個豬窩似地!”
“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
我媽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遊移,然後她笑了笑避開我的眼睛:“我有什麼好瞞著你的。”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