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私下鬱結的事便也迅速投入狀態,憤憤不平的問道。
而且,還各種明裡暗裡的表明對郝笑笑的重視,這、這不科學
盧曼怒瞪著兩隻不解的眼眸看向秦綬,期盼著他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豈料左等右等等來的也隻有一句雲裡霧裡的話。
“你說是從山坡上把人推下去傷得重還是山頂上把人推下去傷得重”
言罷,更是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直接甩下一張房卡離開。
可惡
盧曼不由一口銀牙咬碎,驟然眯起的眸中分分鐘蕩起駭人的淩厲,奈何一刻鐘之後,還是認命般的拿過房卡,按著上麵所寫的地址尋了過去。
第二天。
有了秦綬的授權,郝笑笑立馬就動身投入了有關二期商超地下通道改建的事。
可,做規劃的時候好像萬事順利,等真正展開行動,她忽然發現幾乎哪哪都是問題。
比如,最基本的工程隊。
按照一般流程肯定是得經過一個類似小型招標的活動,但眼下顯然是沒有這個時間可以浪費的。
當然,也可以去相關單位主動尋求合作,可和陌生人合作總要
承受一定的風險,而這個項目又是絕對不允許有差錯的。
這就
有些難到她了,尤其是她還沒有什麼能夠幫得上的朋友。
好在,關鍵時候,盧曼主動站了出來,說是自己之前有過合作的一個人對這個很感興趣,甚至費用上都可以做個協商,為的就是能夠搭上郝氏這條線,以後能有更多的合作。
然而,和接受盧曼的好意相比,尋求新的合作工隊好像更加靠譜些。
所以,郝笑笑幾乎想也不想就選擇了當時同樣有意向的另一家工程隊,並即刻展開了一係列行動,準備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一切完美拿下。
熟不知,這一選擇正中盧曼下懷。
“看吧,我就說我會有辦法的,那個郝笑笑啊,有才能不假,可有才能的人往往容易剛愎自用,加之我之前又跟她鬨得那樣不愉快,所以,她一定不會聽從我建議,不過,她又怎麼會想到從頭到尾跟我有聯係的恰恰好就是她選擇的那一家呢。”
空無一人的公司天台上,盧曼一麵眺望著原處的風景,一麵嬌滴滴的給秦綬彙報情況。
她太了解郝笑笑了。
不、不對,與其說了解郝笑笑,不如說了解自己。
即便兩人發展道路不同,可從本質上講,她一直都覺得自己和郝笑笑是同一類人,都是那種除了自己誰也不願意相信的類型。
也正是因為捏準了這一點,所以她才能夠如此輕易就讓郝笑笑鑽了自己布下的套子。
“好,乾得不錯,接下來,這件事兒你就完全不用插手了,工程隊那邊也不用再有聯係,對方如果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
電話那頭,聽完盧曼的彙報,秦綬的眼中不自覺閃過一道精光。
左右局是已經布下了,郝笑笑也如預期中的那樣邁出了他想要的第一步。
至於剩下的,該怎麼走,會怎麼走,全憑郝笑笑個人意願。
而他,就算郝笑笑那邊真的一不小心出了什麼意外,也完全能夠擇得乾淨。
嗯,這才是他想要的萬全之策。
“行了,就這樣吧,記得毀掉證據,做的乾淨點,我們才安全。”他幽幽吩咐下去,言罷,果斷扣掉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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