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們還記得當年一起參加比賽的人都有誰嗎”
“郝小姐是想查一下其他參加比賽的人有沒有遇到這種事情”
“沒錯,不然就無法解釋二位先生身上發生的事情,這太巧合了。尤其是錢先生,我了解你的能力,是不可能連複賽都沒有入圍的。而且,說不定這些事的幕後黑手就是ht。”
風涵見周安他們的臉上充滿了困惑,於是替郝笑笑解釋道“ht利用這件事圈錢的手法。”
周安一聽,忍不住驚呼道“怎麼可能整個大賽雖不說這麼多人,就是大賽的主辦方都是國家級彆的單位,參賽者的背景也各都不一,就是再強大也不能做到”周安說到後麵,聲音越來越小,他率先想到了章瑜。
ht能在短短的幾年把毫無名氣的章瑜捧到了國內第一聲音學家的地位,能把自己的父親逼到走投無路,他們還有什麼做不到的呢
周安沒有再說話,默默的記下了常青和錢兆龍想起的人名。
在分彆之前,常青沒有一絲猶豫的對郝笑笑說道“郝小姐,很遺憾你也遇到了這種事情。在周平源活著的時候我沒能幫上他的忙,到了他去世之後我一個糟老頭也越來越不頂用了,但是如果你有什麼要我幫忙的,請一定不要客氣。他是一個疼惜後輩的人,我也是。”
錢兆龍也跟著點點頭,鄭重的和郝笑笑握手告彆。
大賽結束的第二天,郝笑笑便和陶新他們一起坐上了飛去g市的飛機,雖然風涵想要跟去,但在走之前接到了風煜承得電話“風涵,你現在立馬回來一趟。”
“怎麼了。”
風煜承沒有回答就掛了電話,他一般是不會給風涵打電話,隻有在遇到非聯係不可的事情才會匆匆說上一句。
風涵歉意的拉起郝笑笑的手,輕輕撫摸道“笑笑,集團好像出事了。抱歉,我不能陪你去g市。”
“沒關係,我能搞定。”
下了飛機,郝笑笑和陶新他們直接就到了黃永翔的私宅,私宅裡特騰出了給他們住的地方。
到達的時候,接待的管家對郝笑笑說道“郝總,黃董囑咐過了,在他出差在外的這幾日你們隨意就好,有什麼事可以叫我。”
陶新他們收拾完之後,立馬開始了工作,郝笑笑趁這個時候再次進入了頂樓最裡麵的房間。
門沒有鎖,隻是灰塵有點大,嗆的她打了幾個噴嚏。
“不是有保潔阿姨嗎看起來自從我上次來過以後就沒有打掃過了。”
上次郝笑笑因為有黃永翔在沒有辦法仔細的看掛在牆上的三幅畫,現在終於有機會可以好好的調查一番了。
她輕手輕腳的把畫取下來,然後拂去上麵的一層厚厚的灰塵,一眼看到了藏在畫中央的署名唐複方。
“姓唐又和唐家有關係。”郝笑笑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怎麼也沒想到如此龐大的黃家,竟然也和唐家扯上了關係。
如果真是這樣,唐家在背後隱藏著的實力便是無法想象的了。
除了署名之外,畫像上沒有更多的信息了,郝笑笑心事重重的把它們放回了原地。
“是誰”
有一股陰森森的視線緊緊鎖定著郝笑笑,她轉身立刻向外走去,門外隻有一個保潔阿姨爬在地上拿著抹布用力的擦地。
阿姨的臉被過大的帽簷遮了起來,她的視線裡走進了一雙腳,她看了一眼非但沒有抬頭招呼,反而向後退去。
“剛剛是你嗎”
“不能進去。”
阿姨的聲音十分沙啞,郝笑笑沒有聽清楚“什麼”
“這間臥室是禁地。”保潔阿姨緩緩的從地上起來,但還是低著頭不願把自己的臉露出來。
“郝笑笑,禁止入內。”她直呼郝笑笑大名的時候,聲音變得清晰起來,隻是她的態度一點都不像是一個保潔阿姨。
“你叫什麼名字”郝笑笑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阿姨的手腕。
阿姨沒有開口,她用力的向下一拽,掙脫開來,然後急忙從郝笑笑的麵前逃離。
一滴滴血流經郝笑笑的指尖緩慢的落在地板上,她思索的盯著自己的雙手,想起了剛剛感受的觸覺皮膚細膩光滑,軟軟糯糯的手心,還有隨時藏在袖子裡的小刀。無論哪一點都不像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保潔阿姨該有的特征。
郝笑笑回到了一樓,沒有再遇到那個行為舉止很是奇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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