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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和郝笑笑約定好的時間,霍建北開著車準時出現在郝笑笑的樓下,通知好像自己已經到了,郝笑笑準備出門時,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帶上了錄音筆,郝笑笑一到樓下,就看到了霍建北停在不遠處的車,深吸了一口氣,郝笑笑便朝著霍建北走去。
郝笑笑上車係好安全帶,霍建北就將自己調查的一些資料告訴了郝笑笑,“這個老板得了失心瘋,神智可能不太正常,從他嘴裡可能的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你還是彆抱太大的希望了。”
“到底怎麼樣,隻有去了才知道。”郝笑笑握緊口袋中的錄音筆,這一次的拜訪,可是她破案關鍵,“現在所有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從他這裡開始的,他應該知道更多的關於這個項目的秘密。”
“確實,我們可以從他這裡知道更多的關於這個項目的秘密。”霍建北把握好方向盤,目視前方,儘力將車開的很平穩,“你先睡一會兒吧,到了地方我再叫你。”
郝笑笑沒想到自己會看起來這麼憔悴,讓霍建北一眼就看出了她昨晚沒有睡好,她昨晚回到自己的住處,還是看了很多資料,讓自己困的不行,這才能讓自己睡去,自從解除了這個項目,郝笑笑似乎每天都睡不安穩。
“那就辛苦霍建北司機了。”郝笑笑看著霍建北說完,兩人的嘴角都揚起了一抹微笑,之後郝笑笑便轉頭看向窗外,看著窗外的風景一點點向後倒去,困意慢慢籠罩在了郝笑笑的身上,她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車不知開了多久,在霍建北叫醒郝笑笑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霍建北下車買了點快餐,他們吃完還有要再開一段路才能到,郝笑笑剛醒來沒什麼胃口,隻是喝了杯鮮榨橙汁,“你不吃點東西麼今天一早就出來了,你可是什麼都沒吃。”
“你還是這麼體貼。”郝笑笑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不吃了,吃不下。”
“看來,你是一定要將這件事解決才能放下心了。”霍建北明白郝笑笑的意思,也知道郝笑笑現在最在意的什麼,他吃完手上的食物,就又開車上路了,“很快就到了,不過你還是做好,什麼都問不出來的心理準備。”
郝笑笑知道霍建北現在對這個項目並不看好,可自己也是要賭上這麼一把,這件事一旦成了,她和黃永翔的合作就是達成了,那以後對付起ht,也就會容易很多,“到了再說吧。”
兩人這次很快就來到了一片,隨著車子的行進,郝笑笑很快就發現這個樹林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她和霍建北開車穿過一小片樹林,便看到了幾棟相隔甚遠的彆墅,原來在樹林後麵藏著一個彆墅區。
霍建北的車還沒開進來前,郝笑笑還以為這個人瘋了之後,便住到了樹林裡避人耳目,沒想到避人耳目不假,藏在樹林裡麵享受生活才是真的,雖然還沒又見到那個老板,郝笑笑卻更加肯定這個老板沒有瘋。
“沒想到這裡還真是彆有洞天啊”霍建北不禁發出感歎,他當時在地圖上看的時候,還以為這個老板收了刺激,躲在深山裡遠離塵世,日子估計也過得困苦,“沒想到這瘋子日子過得還挺滋潤的。”
“瘋沒瘋,見了就知道了。”郝笑笑的嘴角向上勾起,她剛才向上看這個彆墅的時候,上麵剛好站著一個男人看著窗外,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個男人應該就是那個所謂的老板。
接著霍建北按了幾聲門鈴,卻一直沒有反應,“這裡沒人”
“有人,剛才我還看見有人從窗戶往下看。”郝笑笑斬釘截鐵的說道,並自己走上前去按了幾下門鈴,就在門鈴聲結束之前,門口的電話突然傳出了聲音,“你們是什麼人”
這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聲音中氣十足,通過聲音他們可以推斷出這個男人的身體硬朗,並不像是被疾病纏身的樣子,郝笑笑和霍建北對視一眼,這才繼續和門內的人說起話,“我們是通過您之前的員工知道這裡的,是專門來拜訪您的。”
“你們有什麼事麼”門內的人依舊沒有放鬆警惕,還是沒有用給他們開門的打算,郝笑笑隻能繼續和他隔著門交談,“是這樣的,您的公司之前接觸過xx項目麼我們公司現在正在進行這個項目的開發,遇到了一點問題,想請教一下您。”
“哦原來是這個項目啊,你們是黃氏地產的”
郝笑笑急忙從包中拿出了之前從黃氏地產拿來的工作牌,舉在攝像機麵前,“對,我們是黃氏地產的。”
“哎呀,請進,快請進。”那頭的人立即熱情的迎接他們進門,門口電話掛斷的時候,擋在他們麵前的鐵門也慢慢打開了,郝笑笑和霍建北對視一眼,這才走進了大門。
兩人都發現了這其中的問題,彆墅裡麵的人似乎早就知道黃氏地產的人會來一樣,一聽他們是黃氏地產的人,就立馬將放他們進來了,態度與之前的警惕截然不同。
可兩人在進入這間彆墅後,便露出了職業性的笑容,彆墅內是純中式的裝修風格,一進門就看到一個鏤空雕花的楊木拱門作為隔斷,將玄關和客廳分隔開來,這時從拱門內傳來一個和電話裡一樣的聲音,“門口有個鞋套器,你們用鞋套就行,就不用換鞋了。”
郝笑笑心中的想法也越加堅定,兩人穿好鞋套,染過玄關,便看到純實木的地板上,有一套用上好紅木為原材料製成的沙發和茶幾,牆壁則是貼有細密暗紋富貴花牆紙,牆紙顏色為淺淡的米青色,與紅木沙發組合在一起相得益彰,讓人看著十分舒服,而再往上牆壁與天花板的銜接處,則是用石膏做出的一個斜切麵,斜切麵上雕刻著許多雲神圖騰。
而天花板則是用純白,接近雲朵的顏色,在天花板的中心,則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圓形頂燈,結合剛才房內的裝飾,這個頂燈讓人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充滿光與熱的太陽上麵,看來這間彆墅的主人在彆墅的裝修上,也是下足了功夫,看到這裡的裝飾,論誰也不會將這個彆墅和一個瘋子聯係到一起的。
在客廳的儘頭,是一個充滿陽關的陽台,陽台上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個倒水斟茶的木台,此時正有一個中年男人,逆著陽光坐在木台後麵,正麵對著他們,手上正將兩個人紫砂泥瓷杯子,從一個情話瓷器中洗淨撈出,將兩個杯子放在木台上,又拿起放在一旁的紫砂壺,從隻滿半杯茶,又將茶杯輕輕搖晃幾下,將杯中的水倒在台子上的茶寵身上。
水從茶寵身上流下來,流到台子上,又從台子上一滴不落的流進了桌下的青花瓷魚缸裡,激起一陣漣漪,缸中的錦鯉也跑到漣漪處湊熱鬨,張著嘴爭相迎接從上麵落下來的甘露,最後像是喝酣了一般,在水麵附近搖曳身形,在擺尾時巨大的身體,將一層水麵向上彈起,讓一些水騰空躍起,水花出了青花瓷魚缸,高度也躍過了茶台,最終在地麵上落下了一片不小的水漬。
而那個在台子上斟茶倒水的人,卻是哈哈大笑一聲,責怪道“調皮”
就這幅景象落在郝笑笑眼中,實在不能與霍建北之前所說的那個瘋子聯係到一起,不禁以詢問的目光看向霍建北,霍建北則是一臉無辜的看向郝笑笑,似乎是在說,我也不知道啊。郝笑笑隻能收回自己的目光,再次揚起笑臉看向那人。
“您好,我們是黃氏地產的工作人員,我叫郝笑笑,他叫霍建北,剛才您這麼快給我開門,差點讓我錯以為,您知道我們要來。”郝笑笑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倒茶的人也不含糊,直言解答了郝笑笑的問題,“其實不瞞你們二位,隻要那個項目動工,包辦這個項目的人,都是遲早要來我這兒的,自從新聞上知道這個項目讓黃氏地產接手開始,我就在這裡等著你們了,你們可是讓我等得最久的一批人了。”
那人說完,便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讓他們兩人在台子邊上坐下,郝笑笑這才和霍建北一起坐到了茶台邊上,這位老板給兩人一人到了一杯茶水,這下才接著說道“你們這次來,為的還是那個項目吧。”
郝笑笑和霍建北相視一笑,“張老板果然是聰明人,我們還沒說,您就知道我們是來乾什麼的了。”
“嗬,那哪能不知道啊,我住在這的這些年,就沒幾個人找我是為了彆的事,說說吧,你們這才來是為了什麼啊”那老板倒是一點也不含糊,說話也很是痛快。
“我們聽外麵人都說您瘋了,可我們現在看著您很健康啊,一點也不像外麵說的那樣,看來謠言是真的不可信啊。”郝笑笑一臉探查到真相的表情,看看老板,又看看霍建北,霍建北有種被人戳中脊梁骨的感覺,不由得挺直了背。
“哈哈哈,謠言就是謠言,外麵的傳聞聽聽就好,聽聽就好,不當真的。”
“可這事,是您之前手下的員工說的,他還說曾經拜訪過您。”霍建北繼續窮追不舍的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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