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笑笑,你心裡還有沒有你的兩個孩子了”郝笑笑一接起電話,那邊就傳來了白素素憤怒的聲音,“兩個孩子都病成這樣了,你怎麼就這麼狠心,連看都不來看他們一眼”
“您說什麼孩子病了”郝笑笑立即如坐針氈,立馬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裡,“風涵沒有告訴我啊,怎麼會病了呢”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自從你上次回來了一天,你走了之後,兩個孩子就一病不起,你這個當媽的倒好,兩個孩子病倒到現在,你都不來看上一眼。”越說白素素的怨氣就越重,後麵說的話也是越難聽,“郝笑笑你以為考驗是一場表演是麼通過了考驗,就可以對兩個孩子不聞不問了”
當郝笑笑聽到兩個孩子在她走之後就病倒了,郝笑笑就什麼也聽不到了,難怪自從上次離開風家後,風涵就變得很忙,一說到兩個孩子,風涵更是含含糊糊,也從來不接兩個自己的視頻電話,給自己發的兩個孩子的照片,也都是以前的,這次也沒有帶自己回風家,而是直接到了這裡。
麵對白素素的責備,郝笑笑一句辯解的話也說不出來,就當她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卻在彆墅的門口遇到了風眠,這個一向老頑童慣了的人,現在也是異常的沉重。
“三長老。”郝笑笑下意識的稱呼風眠,被白素素那邊聽了個正著。
“什麼三長老找到你了”白素素的聲音也變得緊張起來,之後郝笑笑在電話裡聽到了風涵的聲音,“媽,你怎麼拿著我的手機。”
這時風眠拿過了郝笑笑的手機,“先掛了吧。”
“三長老”
風涵的聲音剛從手機裡出來,風眠就掛斷了電話,風眠在屋中找了個位置坐下,郝笑笑卻隻能站在一邊,她還從未見過這樣的三長老,沉默下來的三長老身上透露出的威嚴,絲毫不比另外兩位長老差。
“郝笑笑,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來麼”風眠靜靜的看著郝笑笑。
郝笑笑並不與他對視,悶聲的回答道“知道。”
“為什麼”
“為了兩個寶寶。”郝笑笑繼續低著頭回答著。
“很好,什麼都知道。”風眠接著繼續問道“那你還記得你當初進風家所經曆的考驗麼”
“記得。”
“是什麼”
“如何平衡工作與家庭。”郝笑笑繼續答道。
“很好,我記得你當時通過考驗也做的很好,就算是孩子不在你的身邊,你也能時刻關注到孩子的情況,並在孩子情況變差之前就能做好防範。”風眠再次看向郝笑笑,“可為什麼現在就做不到了呢而且孩子都病了這麼長時間了,你這個做母親的怎麼能做到一直不聞不問的”
郝笑笑無言以對,隻能低著頭,她低頭認錯,不是因為風眠的責備,而是覺得自己真的沒有儘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是給自己正在受苦的兩個孩子道歉認錯。
“郝笑笑,你要知道為人妻,為人母都是一場長達後半生的考驗,並不隻是風家的這一場考驗,也不隻是一場表演秀。”風眠很少這樣正經的去向一個晚輩說教,反而他這樣一反常態的嚴肅模樣,更能讓人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你想要搞自己的事業,風家也沒有說不可以,你工作之時風家也沒有打擾,對你算是寬容的了,可在兩個孩子需要你的時候,你都不能出現,風家還能指望你做什麼呢”
對於風眠的教誨,郝笑笑一直都是安靜的聽著,並不反駁,一來是沒有意義,二來這樣辯解隻回為她招來更大的過失。
“郝笑笑,你在這裡好好想想吧。”
“三長老,您說的我都明白了,我懇求您帶我去見見兩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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