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些話雖是慷慨激揚,可細想下來,最後還是將自己依附在了孩子的身上,或者是扛起了孩子的重任,郝笑笑得出最後的結論,不過如何,風家女人,都不是為自己而活的,她們身上永遠都壓著夫家的重擔。
郝笑笑終於毫不掩飾的打了一個哈欠,在白素素看到之前,風涵就將郝笑笑擋在了身後。
“媽,笑笑大病初愈,今天又跑了很多地方,身體著實困乏,今天就先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免得受累受涼,病再複發了,就不好辦了。”
白素素也是詫異,“這不是說好了麼怎麼還會複發啊”
“醫生說是還要好好休息,她現在身體還弱,受不了風和累的。”風涵立即向她解釋。
白素素倒是有些慌了,“你這孩子,怎麼不早說,要是受不了風,受不了累,那你令天還帶她出去做什麼不會讓自己老婆在家好好休息麼快帶她進來”
風涵立即將郝笑笑帶著進了屋,而郝笑笑因為疲憊而有些缺乏血色的臉,也成了最好的掩護,白素素隻是看了一眼,心中就一直驚跳連連,立即叫來了陳姨,非要給郝笑笑熬上一碗參湯才行。
還好風涵及時阻止,這才避免了郝笑笑被迫喝下一碗參湯的命運。
擺脫白素素糾纏的兩人在房間裡笑成了一團,郝笑笑對著風涵打趣道“風家現在該不會現在還有人在守這樣的規矩吧”
“也許吧,不過人總是要進入新的時代的,以後的一切都是會變的。”風涵故作輕鬆的回答郝笑笑的問題,或許他們都知道郝笑笑問的並不是問題本身。
“隻有變化,才能帶來更好的時代,我倒是希望風家的教育,可以變得寬鬆一些,不用這麼嚴格。”郝笑笑隨意的擺開自己的雙手,向風涵表明自己這麼說完全沒有冒犯的意思。
風涵低了低頭,再次看向郝笑笑時,臉上已全然變成了愧疚,“我知道這個對你來說很難接受,不過我不得不承認,它的存在,保證了風家孩子的安全。”
“是,我知道二長老很厲害。”郝笑笑點頭稱是,可這並不能彌補郝笑笑和孩子分開的傷痛,“如果能在保護孩子的同時,也能讓父母輕鬆一些,那是再好不過了。”
“以後會的。”風涵將郝笑笑的手,拉到自己的身邊,輕輕拍了一下,“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聽了一定也會很驚訝的。”
郝笑笑將枕頭墊在自己的後背上,並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這才朝著風涵點了點頭,“能讓你驚訝的事情,一定很有趣。”
“好吧,那我就開始講了。”
風家幼兒到了年齡,便會被家中的長老,一起養育,長老們對所有孩子都是一視同仁,保證他們擁有相同的物質和教學,不會因為彼此之間的出生和家庭環境,而造成不必要的心理負擔。
並要他們認為,從小他們之間除了天賦差異以外,並沒有什麼不同,而照顧他們的保姆和長老,也會從他們自身開發出屬於他們各自特有的才能,讓他們儘可能的成材。
可在他們擁有這些特殊教育的同時,也需要他們有所付出,那就是需要他們能從小忍受與父母分離的痛苦,可這份痛苦很大可能,隻有他們的父母親能感受到,而孩子也是因為與父母分離時,太過幼小,導致他們幾乎不記得自己的父母,隻記得他們的家族。
可開發天賦,向來是在風家孩子十二歲之前完成的,十二歲之後,他們便會上除了正常學科以外,專屬於他們的特長課,所以在十二歲這個節點,對風家的孩子及父母來說,都是非常重大的事情。
按照風家的傳統,他們會在一批孩子十二歲那一年,舉行十二歲的典禮,並會將每個孩子的情況做成報表,並附帶上一小盒血液樣本,這些都會提前交到各自父母的手中。
父母接到邀請後,就會在這一天與自己的孩子相聚,而孩子也是會在這一天第一次真正認識自己的父母。
所以這一天對風家所有人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在這一天,最重要的儀式,就是一家人在同一個桌子上吃飯,並且父母和孩子都會為彼此畫一張肖像畫,用於以後記住家人的模樣。
而這個肖像畫,一定是要保存完好的,因為在風家孩子度過成人禮之後,就要拿著彼此的肖像畫,前來認領屬於自己的家人,那是他們相認的信物,也是在成人禮之前,他們最寶貴的物品。
說到這裡,風涵停頓了一下,郝笑笑忍不住為這樣的關係稱奇,“那你們對於親情和親人的理解,一定會很深刻。”
“也許吧。”風涵似乎是陷入了遠久的記憶中。
郝笑笑隻好換了一種方式打開彼此的話匣,“那幅肖像畫呢現在還有當成寶物保存起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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