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笑笑立即點頭應下,風涵也向後看了郝笑笑一眼,手輕輕在郝笑笑的手上拍了拍,心中也是無限歡喜,就算這隻是白素素和風煜承的權宜之計,在他看來也是他們接納郝笑笑的開始。
風煜承沉吟片刻,這才接著說道“不論是在那裡,人心都是最難測的東西,要想做到將風旭陽的權利架空,就是要我們能抓住全族大多數人的心,這談何容易。”
“既然都是要抓住人心,我們還不如往家主的位置上努力一把。”一直在旁邊不開口的白素素幽幽的說了一句話。
其實到現在為止,在他們麵前,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風涵能坐上家主的位置,可現在風旭陽在公司有ht給的案子,在家中又有長老們的青睞,實在是不給他們留一條出路。
果然白素素的話一說出口,在場的氛圍就再次沉浸了下去,現在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該怎麼來做,可同時他們也知道前路渺茫。
“不論如何,我是不想看到你們廝殺的,用自己的勢力逼宮這種事情,大可不必發生在風家。”風煜承不顧眾人沉默的氣氛,隻是雙目果決的看向風涵。
“若風旭陽真的成了ht的牽線木偶,辱沒兩人風家,我一定會讓ht血債血償的。”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不用您動手,我也會將這件事情解決的,不過對於動用外部勢力這件事,必要時刻,我一定會動的。”
風涵的眼神淡漠,卻和風煜承一樣的堅定,郝笑笑輕輕將自己的手放在了風涵的手上,已經用自己的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而坐在一邊的白素素看了看風涵,卻最終也沒有表態。
風煜承也隻能將自己手中的杯子用力放在桌上,板著一張臉離開了這裡,白素素隻是朝著他們歎了口氣,郝笑笑雙目堅定的看向她,風涵輕輕的牽起了郝笑笑的手,白素素隻得搖搖頭,跟隨著風煜承的步伐離開了這裡。
這一次的談話,他們最終也隻能是不歡而散。
風涵慢慢從桌前站了起來,輕輕牽著郝笑笑的手說道“我們走吧。”
“你今天有話要對我說麼”郝笑笑有種直覺,一定是風涵在公司發生了什麼,才會惹得風煜承的責怪。
風涵深吸了一口氣,知道自己是瞞不了郝笑笑了,“很多。”
“我會慢慢聽的。”
一大早就被孫佳叫到風煜承家中的唐琴鳶,跟著孫佳在外麵轉悠了一圈,現在才有時間重新回到自己的住所,她脫下那些孫佳為她準備的衣服,將手中的包也扔在了一邊。
捏了捏被高跟鞋夾的酸痛的腳,她便輕搖著身姿躺到了自己的床上,郝笑笑今天算是挑明了不過她應該知道自己說的話是不會有人信的吧。
唐琴鳶在床上打了一個哈欠,又轉了一個方向,這才閉上眼睛,可僅僅隻是這麼短的閉目養神的時間,她的心頭都覺得煩悶無比,她的手指慢慢開始纏繞在自己的頭發上。
過了一會兒,唐琴鳶再次從床上做了起來,她一言不發的緊盯著自己麵前的牆壁,很快她就從床上赤腳走了下來,再一次推開畫室的房門時,整個房間都沉浸在夜晚的黑暗之中。
唐琴鳶就算走到麵前都看不清畫上中年人的影子,鉛筆畫在黑夜中隻能在畫布上形成更加黑的一團,唐琴鳶並不打算開燈,而是慢慢的走到畫架旁坐了下來。
她也像是隱藏在黑暗中的鉛筆畫一樣,與畫中的唐博誠相對無言,她靜靜的看著窗外的夜景,直到不遠處有一柱燈光朝她襲來,唐琴鳶的眼神這才慢慢縮了一下,手指甲慢慢嵌入了肉中。
郝笑笑,如果你是我,對於現在唾手可得的東西,會放棄麼你為了風涵,風家,我也一樣,是為了唐家主,唐家。
唐琴鳶看著那輛車慢慢的朝著自己的方向駛來,最終停在了自己的樓下,這才閉了閉眼,將自己的心事隱去,再次換上一個純真的笑容,從畫室中退了出去,便在房間中靜靜的等待著風旭陽的來臨。
等到聽到樓下房門被推開後,唐琴鳶便輕輕開啟了自己的房門,穿著平時的衣服,便從樓上慢慢走了下來,才走到樓梯口,就看到樓下站著的風旭陽,唐琴鳶看到他臉上明顯的失落神情,又很快恢複成原樣。
便有些不知所措的就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著,有些委屈的嘟著嘴說道“這是怎麼了看到我好像並不開心的人樣子。”
“聽媽說你今天和她一起出去拜訪家族中人,還以為今天能看到不一樣的你,沒想到是我來晚了。”風旭陽簡單的說明,便走到一邊接了一杯水,給自己潤潤喉。
今天他可是一下班就朝著這裡開來的,連自己家都沒有回去,就是為了看上唐琴鳶一眼,“不過你現在這個也不錯,和我們剛見時是一樣的。”
“原來你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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