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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你們這些騙子放開我”
“騙子你們都是騙子我要殺了那個女人”
病房中,孫佳雙手被銬,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妄圖擺脫束縛,嘴裡不斷咒罵著。
風旭陽站在門外,看著這樣的孫佳,不由得心如刀割。
“媽我是旭陽啊”
孫佳聽見風旭陽的名字,似乎回過神來一些,“旭陽,旭陽要娶媳婦兒了不對壞女人不能娶,不能娶”
孫佳念念叨叨,看起來已經完全不正常了。
“醫生我媽到底怎麼了”風旭陽急道。
“病人應該是長期服用過損害腦部神經的藥物傷了腦子,受刺激過大。”
“那還能治好嗎隻要能治好多少錢我們都出”風旭陽顫抖著手,心中湧現出濃濃的後悔。
醫生搖頭,“目前來看,狀況很糟糕,入院治療是最好的選擇。”
言下之意,治不好,最多是被關在精神病院當中,長期治療。
風旭陽脫力一般靠著牆角蹲下來,雙手捂住了臉。
耳邊是唐琴鳶的絕情狠辣和風涵的嘲諷譏笑,風旭陽一拳砸向地麵,將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郝笑笑,風涵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唐琴鳶隻覺得自己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有一雙大手,握著她執著畫筆的手,一筆一劃教她畫向日葵。
“向日葵代表著追逐陽光,對夢想,對生活的愛,琴鳶長大後,也一定要成為一個陽光的姑娘”
唐博誠帶著微笑撫摸著唐琴鳶的頭發,無數向日葵在他們身邊開放
唐琴鳶費力睜開眼睛,入目是醫院蒼白的天花板,身上的劇痛使得她忍不住皺眉。
“醒了你現在還很虛弱,不要亂動。”
唐琴鳶一愣,“郝笑笑”
“是我。”
“我沒死”唐琴鳶喃喃道,隨即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家主家主呢他怎麼樣”
“他沒事,就在你旁邊”
唐琴鳶費力轉頭,看向旁邊的病床,唐博誠正熟睡著。
“他沒什麼大事,那天是因為氣急攻心引發的哮喘,他醒來之後守了你很久,直到你脫離危險他才放心休息。”郝笑笑給唐琴鳶按了按被角,“這段時間還是不要出去了,ht的人不會放過你。”
唐琴鳶一臉複雜,看著郝笑笑,“為什麼拆穿我又要救我我死了,不才是你們願意看到的麼”
郝笑笑挑眉,“你的行為會危害風涵,但是你本人沒有威脅,更何況,你與唐先生之間非同一般,我們也算是間接合作關係。你死了,對我沒有任何好處”
唐琴鳶似乎有些怔楞,沉默了很久,才輕聲道,“謝謝”
郝笑笑挑了挑眉,沒有說什麼,隻是拎著包準備走人,她不是什麼善人,救唐琴鳶也隻是不想惹麻煩而已。
“郝笑笑”
身後,唐琴鳶喊住了她。
“我們合作吧”
郝笑笑頭也不回,淡淡道,“還是先好好養傷吧”
“你難道真的不想知道,ht他們到底要乾什麼嗎”
郝笑笑停住腳步,回頭看著唐琴鳶。
唐琴鳶深吸了一口氣,勉力道,“黃琦有一件文物,需要修複,而組織裡,隻有我接觸過這東西,憑我的直覺,它可能與家主給你的東西一樣,也是一件信物”
郝笑笑眼神一凝,“你說的是真的”
唐琴鳶笑容慘淡,“我現如今已經是一顆廢棋了,與其等死受製於人,不如奮起一搏。”
“黃琦黃家的宗親,黃丹屏的表哥”郝笑笑死死盯著唐琴鳶,突然背後發寒。
黃琦如果真的是黃琦,那他費儘心思回國接近黃丹屏是為了什麼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的名字,我們一直是電話聯係,你認識”
郝笑笑麵色凝重,“你確定你沒有說謊”
唐琴鳶平靜道,“我工作室西南牆角的花瓶下有一個暗格,裡麵有我畫的一些關於那件文物圖紙以及一些研究,保險起見,我隻給了他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研究我已經有眉目了,你不信,大可取來看看”
“不用了,我相信你”郝笑笑直接將自己那天在訂婚典禮上碰到黃琦的事情告訴了唐琴鳶。
唐琴鳶聽得一身冷汗,“怎麼可能”
“目前還不確定這個黃琦就是一直以來給你發布命令的人,隻能試探一把。”郝笑笑摸了摸下巴,目光落在唐琴鳶蒼白的臉色上。
“怎麼試”
郝笑笑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如果真的是他,絕對不會放任你我這麼接觸下去,因為暴露的隻會是他,而我身邊有風涵保護,你卻是個重傷的病人,他大概率會對你下手。怎麼樣,敢麼”
唐琴鳶聽明白了,郝笑笑這是要她以身做餌,好確認黃琦到底是不是幕後主使。
唐琴鳶沉思了片刻,“可以,但是,我同樣有要求”
“那天在會場,孫佳是不是服用了解藥一類的東西隻靠真相衝擊,似乎還還達不到精神錯亂的地步”唐琴鳶是個聰明人,隻要稍微一細想就知道,雖然風涵在眾目睽睽之下揭穿了她,但是孫佳最多是不可置信地暈過去,絕對不會瘋了一樣上來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