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把槍,唐琴鳶非常熟悉那把槍,季如海曾經拿著它,指著她的腦門
郝笑笑在手術室外轉來轉去,她總覺得最近真的不太吉利,先是風涵住院,然後是唐琴鳶住院,最後是烏雀。
“怎麼樣了”風涵也是一路趕來的。
郝笑笑低頭自責道,“還好,沒傷到要害,已經在取子彈了,都怪我我也沒想到對方會有槍”
風涵皺眉,摸了摸郝笑笑的額頭,“說什麼呢”
“是我讓她這麼做的”風涵低聲歎氣,“但是我隻是讓她當場先戳穿對方,沒想到她居然以身做餌”
兩個人正著急的時候,卻見主治大夫出來問道,“誰是病人的家屬”
郝笑笑忙帶著風涵,“我們我們是”
醫生搖了搖頭,讓郝笑笑麵色慘白,“不是沒中要害嗎怎麼還”
主治醫生抽了抽嘴角,“誰說這姑娘不行了”
郝笑笑一愣,“那這麼說”
醫生歎氣道“病人那一槍確實很險,但是被一塊牌子擋住了,牌子碎了,但是好在人沒事,頂多有點皮外傷”
郝笑笑“”
風涵“”
“好家夥,你可給我嚇死了”郝笑笑被嚇得半死,沒好氣錘了一下烏雀的肩膀。
雖然說她跟烏雀的關係一直都很尷尬,但是並不能否認的是,烏雀是一個非常稱職的下屬,所以郝笑笑對她也一直是一個很讚賞的狀態。
烏雀淡淡一笑,沒有說什麼,隻是看著懷中碎成幾片的流影令,到底閃過一絲歎息。
隨後跟進來的風涵也是一愣,看到烏雀手中的牌子,突然想起當年烏雀還是個小小的流浪幼童,睜著眼睛看著他,問他什麼是流影。
而現如今自己從來沒注意的情況下,烏雀卻已經對他
可惜,自己眼中已經有了笑笑,再也不可能容得下其他人
“主上,我已經讓流影將那裡全部包圍,烏雀令我給了唐琴鳶,她帶人守在那裡,今晚動手是最好的時機。”烏雀儘可能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和官方。
風涵皺著眉看著烏雀一眼,低聲道“我知道了下次不許再這樣莽撞了”
烏雀看著風涵歎息的眼神,突然綻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像是冰山上開出的三月桃花,連一旁的郝笑笑都愣住了。
她確實沒想到,笑起來的烏雀,居然這麼好看
風涵走之後,房間裡又恢複了寂靜。
烏雀看著一旁的郝笑笑,“你就不怕嗎”
郝笑笑頓時失笑,“怕什麼怕你搶走他”
烏雀不語,漆黑的眼珠盯著她。
“你不會的,他也不會”郝笑笑掰扯著手指頭,將手中的溫水遞給烏雀。
烏雀接過,露出手腕上的刺青,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話,“向日葵永遠追逐太陽,永遠沉默。”
二人又恢複了沉默,彆人的情敵見麵都是分外眼紅,他們倒好,整得跟大型相親尬聊現場一樣,郝笑笑內心偷偷吐槽。
“對了,說正事風子赫最近跟一個女人走得很近,你小心一些”
“那女人有問題”
烏雀點頭,“那女人叫湯靈,這個名字你也許沒聽過,但是你肯定聽過sue。”
郝笑笑一愣,她也是學設計的,怎麼可能沒有聽過sue的大名。
sue是在國外享有盛譽的中國服裝設計師,設計的衣服充滿國風元素,當年在外國佬眼中一度很吃香,但是也隻是一種變相的文化輸出而已,放在今天,那些設計早已經過時。
據說後來被還在世的藝術家k批評了一句“照虎畫貓”之後,便封筆退隱了。
這事兒也算是圈兒內一個不大不小的傳說,不過時至今日也沒人再提起。
“你的意思是,風子赫身邊的那個女人,就是sue”郝笑笑不可置信道。
“這個可能性超過70。”烏雀說得很保守。
“所以風子赫應該是想給風旭陽找個後媽”郝笑笑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總覺得風家二房的基因不是很好的樣子
郝笑笑還準備說什麼,電話卻又響起來了。
“喂郝總出事兒了”那邊,白兮的聲音有些焦急,聽著幾乎都快哭了,“我們公司之前接給唐氏財團的一批高級定製的服裝單子,本來都已經定好了,但是卻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流言說,笑笑姐你抄襲抄襲一個叫sue的設計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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