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的寶物,都是金錢玉器,一些東西,是無價的郝笑笑站了起來,看著那牆上鐵畫銀鉤的兩句詩dashdash
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什麼話也沒說,郝笑笑站在那副玉骨冰心前,深深地鞠了三個躬,準備轉身離去。
奧古斯丁沒有得到星佩,恨恨錘了一下骨頭,卻沒想到,那機關的細微響聲,再一次響了起來。
無數流沙瞬間將奧古斯丁本人吞沒,奧古斯丁一聲驚呼,下意識抓住了近在咫尺的庫卡。
結果兩個人一起,被淹沒在了流沙之中。
一切快得讓人來不及反應,郝笑笑直接呆在原地。
流沙完畢之後,周圍又恢複了安靜。
郝笑笑手心冰涼,看著一旁已經完全丟了魂一樣的胖子戈慶,剛準備說點什麼,卻驟然看見那玉骨的手臂骨骼處,似乎有一個古怪的羊皮卷兒
她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甚至有些不由自主走向了那個羊皮卷。
笑笑小心身後風涵趕忙追了上來。
郝笑笑搖了搖頭,隻是目光灼灼地看著那羊皮卷,半晌,輕輕將其抽了出來。
預料之中的機關聲並沒有響起,郝笑笑拿著手中的羊皮卷軸,手有些抖。
緩緩攤開了卷軸,她第一眼便看到了卷軸右下角一個扇形形狀,扇形中央,隱隱有一顆星星圖案。
郝笑笑深吸了一口氣,雙手顫抖起來。
大家都湊了過來。
唐琴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這是星佩的地圖
郝笑笑點頭,準確地來說,應該是殘圖。
她目光微移,看向了另外一邊,那裡,似乎被什麼整整齊齊地撕開了,撕成了兩半。
郝笑笑又找了一下,卻並沒有找到其他的卷軸。
看來,隻有一半。
唐琴鳶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既然是一半,你便收好吧
郝笑笑點頭,也不藏私,自己確實是很需要星佩來知道自己身世背後的秘密,於是沒有跟唐琴鳶客氣,隻是鄭重道從今往後,不管是什麼,一句話,我必到
唐琴鳶笑了笑,我們之間還說什麼這個
戈慶呆呆地坐在原地,隻是瞪著眼前的一切,似乎失了魂一般。
郝笑笑歎了口氣收起卷軸,蹲在戈慶麵前,看著對方。
還好麼
戈慶隻是呆滯地搖搖頭,那張初見時還有些肥胖的臉,如今已經滿是瘦削的皺紋。
顯然,這些時日的變故對他打擊不小。
我說了,玉佛的事情不是我們做的,是奧古斯丁
郝笑笑長歎了一口氣,看著這個曾經震驚整個東南亞的玉石圈黑幫大佬,有些不知道說什麼。
如果你願意,跟我們一起走吧郝笑笑朝戈慶伸出了手。
戈慶一愣,看向郝笑笑,再看一看其他人,眼眶裡的猩紅稍微淡了一些。
我你不怪我戈慶似是不可置信。
郝笑笑摸了摸自己的臉,如果你說的是那一巴掌的話風涵說他是要替我還回來的
戈慶
邵南現在還好麼戈慶又道。
他在醫院養傷,有女兒陪著,很好郝笑笑耐心回答著他。
戈慶長歎了一聲,一頭頭發似乎在一夜之間全白了。
郝笑笑輕聲道,如果你想青龍觀裡有個師傅叫李淳風你以後,便跟著他吧,其他的,想清楚了再說。
戈慶一愣,卻沒有拒絕郝笑笑的安排,隻是木然地點了點頭。
眾人一起準備從來路返回,然而這一次,再走元武峰顯然是不合適的了,因此,大家繞來繞去,最終,還是決定先登上仙人頂,然後從長年峰的那條路返回。
所謂仙人頂,它的頂上麵便真的是一片平滑,中間有一個巨大的天井,除此之外,便是茫茫雲海和無儘長風。
眾人站在上麵,很久都沒有說話。
郝笑笑看著身邊的風涵,低聲道,現在,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風涵挑眉,我隻想知道李淳風跟你說了什麼。
郝笑笑神色微怔,卻被她掩飾地極好。
李道長說我就是你命裡的劫數
風吹皺了郝笑笑的眉眼,讓她看起來是那樣生動,風涵心裡一動,深情地給予了郝笑笑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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