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自己懷著一胎的時候,風涵對自己百依百順雖然那會兒兩個人打拚也很辛苦,但是對方從來都是小心翼翼地供著自己。
不料現在哎當初的一朵花現如今變成了一根草,郝笑笑不由得悲從中來。
風涵大豬蹄子果然男人沒得一個好東西
郝笑笑隻能將自己的憤怒發泄在酒店柔軟的羽毛枕頭上,不斷捶打著枕頭,似乎麵前的枕頭長著與風涵一樣可惡的嘴臉。
風涵追出來的時候,郝笑笑已經辦了出院手續離開了。
因此,理所當然的,風涵並沒有見到那張孕檢單子。
郝笑笑呢風涵幾乎急瘋了,抓著每個人的肩膀問了一通。
唐書桓現如今閒人一個,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跟希爾玩,此刻被風涵好一通嚇。
不知道啊,剛才我還見她開了個房間她身體沒事了吧應該是去休息了唐書桓呆呆道。
風涵歎了口氣,頹然捂住了臉。
你說我該怎麼辦
晚上,酒店房間燈火通明。
郝笑笑坐在床上,看著自己周圍的這一圈兒人,大家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
唐書桓,烏雀,王飛龍,包括聞訊趕來的巴頌,還有一知半解的希爾大家全部都坐在了酒店房間裡。
郝笑笑坐在床上,風涵則是站在窗邊,隻給了郝笑笑一個鬱悶的後腦勺。
你們這兩天怎麼都怪怪的郝笑笑看著這詭異的氣氛,不由得捂住了肩膀。
唐書桓嘴張了張,又捏了捏拳頭。
那什麼笑笑姐,你也彆怪風總畢竟這種事情,放在哪一個男人身上都不會太好受,你也要理解對方。唐書桓化身成為了情感熱線,苦口婆心地勸誡著郝笑笑。
郝笑笑抽了抽嘴角。
二胎這種事情,很難以接受嗎
這一句話,將眾人都問住了。
唐書桓撓了撓頭,這也不是你要知道,沒有一個男人樂意喜當爹這種事
唐書桓一句話說的磕磕絆絆,說喜當爹三個字的時候,還小心翼翼朝著風涵那邊看了一眼。
郝笑笑嗯嗯嗯什麼喜當爹
就是這孩子吧我覺得咱們應該理智看待,畢竟奧古斯丁那個狗男人犯的錯,怎麼著也輪不到笑笑姐你來承受。唐書桓幾乎撓破了腦袋,才儘可能用委婉的方式,提醒郝笑笑。
郝笑笑
合著你們以為我是去乾嘛了郝笑笑咬著後槽牙,無法承受這撲麵而來的暴擊。
唐書桓的欲言又止,大家的殷勤勸誡,風涵的如鯁在喉,一瞬間,全都有了答案。
郝笑笑倒吸了一口冷氣,忍住自己快要翻到天上去的白眼。
所以,你們把我想成了在賊窩裡飽受侮辱,被迫懷孕,最終覺得對不起風涵,時時想著跳樓自殺的無知少女
唐書桓莫名點頭,難道不是嗎還有,你也不是少女了,你是少婦
郝笑笑閉了閉眼睛,忍無可忍,直接一個枕頭砸在了唐書桓臉上。
你們都出去我有話要跟風涵說。
郝笑笑勉強維持著自己的儀態。
好家夥,自己也算得上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在賊窩裡和惡人鬥智鬥勇心態都穩得一匹,卻沒想到,翻車在了自己人身上。
眾人都不敢招惹在暴走狀態下的郝笑笑,急忙顛顛兒地跑了。
屋內恢複了安靜,風涵依舊站在窗邊,不敢去看郝笑笑。
郝笑笑深吸了一口氣,從床頭櫃裡抽出來一遝子病曆。
你還是自己看吧郝笑笑窒息道。
風涵莫名回頭,看著那張雪白的紙,抽了抽嘴角。
雖然這上麵寫的都是英文,但是這種級彆的英文對於風涵來說毫無閱讀難度。
他認真地看著,目光停留在了一行字跡上,抽了抽嘴角,瞳孔登時放大。
他就算再文盲,也能清楚地看見上麵懷孕三月的字。
懷孕三月,懷孕三月三個月之前,自己還和郝笑笑在b市也就是說,這孩子
半晌,隻聽風涵從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古怪的臥槽。
郝笑笑躺在床上,隻覺得人生艱難。
風涵看著病曆,又看了看已經無語吐槽直接躺平的郝笑笑,瞬間臉紅到了耳根。
笑笑我風涵張了張嘴,磕磕絆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郝笑笑氣悶地翻了個身,不想理這個家夥。
孰料,下一秒,自己就直接被風涵抱了起來。
傻瓜不早說,嚇死我了風涵將臉埋在了郝笑笑的肩頸之中,呢喃道。
郝笑笑本來還想嘲笑他幾句,但是,看著麵前男人血紅的雙眼,胡子拉碴粗糙的臉頰,突然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傻瓜郝笑笑抱著風涵,低聲道。
嗯,我永遠是你一個人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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