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士兵一聽,調頭就跑,將軍冷笑了一下“抓住他!”
一名衛兵配有短弩,立刻給那個奸細的腿上釘了一根,有意思的是,短弩尾巴上還掛著鈴鐺,一動就響。
“怎麼還有這種弩矢?”朱莉問道,麥卡錫笑著說“如果是晚上,衛兵發現可疑人員,一箭沒射死被他跑了,就能聽聲辯位,有意思,還真有奸細。”
奸細被捆了個結實,拖到我們麵前,將軍又轉了幾圈,確定沒有其他人是奸細,就下令解散,奇怪的是,他並沒有看彆人的鞋底,倒好像是再看人褲襠,呃……私軍的製服褲子上有拉鏈?
麥卡錫對衛兵說“把這個奸細,拖下去好好招待一下。”
衛兵立刻把他拖走了,將軍回來後,擦了把汗“還他媽真有一個。”
“您是怎麼看出來的?”我笑著問。
“嗨,要不是你們說方鞋釘圓鞋釘什麼的,我還沒在意,可這個……”將軍指了指腰帶扣“部隊發的,扣針都是圓的,工部那些家夥圖一個省事,不過是真結實,可剛才那小子的腰帶扣針,是扁的,他那種腰帶,雖說就是多幾錘子的事,可得多花好幾個銅幣,要是個當兵的,有免費的用,誰會自己掏錢買,還買的一模一樣。”
“天啊,沒想到您能注意到這麼小的地方。”我笑著說,將軍笑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將軍肚“這不是最近又胖了,我讓我那個副官,弄個新扣眼,結果弄小了,我說不好用,讓他開大點,這小子還他媽強嘴,說是扣針不行,要是扁的就好了,我來的時候,一直琢磨這事,剛巧看見那小子扣針挺好,多看了兩眼,但也沒多尋思,你們正好一說,我就覺得不對頭。”
麥卡錫笑著說“嗯,挺好,我還想讓你多跑兩圈減減呢,免了。”
“謝謝殿下。”將軍笑著敬了個禮,轉身走了。
英格麗德也在看熱鬨,她笑著對奧迪斯說“就這種工作,怎麼樣?”
奧迪斯點點頭“我沒問題,不過其他人……得回去跟他們商量一下。”
“好,儘快,你手下那些我也問了幾個,你們這行也不好乾啊。”英格麗德笑著說“活是不少,敢接的不多,平均下來一年賺不了幾個金幣。”
奧迪斯笑了笑“這倒是,無論他們如何決定,我肯定會加入的。”
英格麗德笑著點點頭“麥卡錫,剛才那個家夥給我留著,儘量彆少零件。”
“成,奸細最後都是吊死,您有興趣隨你折騰。”麥卡錫說道。
米希爾哆嗦了一下“母親,你要那個奸細乾什麼?”
英格麗德笑了笑,沒有回答“一般怎麼審?”
“嗨,沒什麼好招,打就是了。”麥卡錫無奈的說。
英格麗德想了想“真是浪費體力,交給我吧。”
朱莉驚訝的問“你難道會審訊犯人?”
“會一點,隻是不知道管不管用。”英格麗德笑著說“卡羅,你要不要來出出主意?”
“我?”大卡嚇一跳。
“不是你。”英格麗德指了指我“他,他好歹學過人體解剖。”
我想了想“好吧。”
我本不想讓朱莉參與,可朱莉說道“一起去吧,我知道點辦法或許有用。”
“哦,克格勃,對啊,你是行家。”英格麗德笑著說,朱莉楞了一下“克格勃?”
“那個……克格勃是1954年才成立的。”我撓了撓額頭說道。
我們剛走了沒兩步,老列就過來了“陛下。”
“哦,老列,什麼事?”我笑著問,老列不好意思的笑著說“我該告辭了,茜拉的家就離這不遠,麥卡錫殿下給了我們一輛馬車,隨行還有好多士兵,一會就得走了。”
“哦,這樣吧,你稍等一會,我去審個奸細,一會我送你。”我笑著說。
老列楞了一下“奸細?”
“剛抓住的,列總管,一起來吧。”英格麗德說道。
“是。”列總管似乎不太想見到英格麗德,他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進了監獄,奸細被捆在x型的木架上,腿上的弩矢還在,一名獄卒拿著拖把杆那麼粗的棍子說“招不招都得死,招了少收點皮肉之苦,還能混個飽死,你看好了,我這棍子就這麼粗,抽斷了咱們才能歇一會,你要是想說,什麼時候都能喊停。”
奸細看起來是個硬骨頭,他冷冷的看著獄卒,絲毫沒有出聲,獄卒搖搖頭,掄起棍子就要打,英格麗德立刻叫停“住手。”
獄卒立刻閃到一邊行禮,英格麗德笑著問“就用這個?”
獄卒看了看自己手裡的棍子“是啊,再粗的還有,隻是怕下手沒數,給打死了。”
“沒彆的辦法了?”英格麗德笑著問,獄卒搖搖頭“有,鞭子。”
英格麗德想了想“聽說過九尾鞭嗎?”
“九尾鞭?”獄卒搖搖頭“那是什麼?”
“跟馬鞭差不多,但是很短,一個把手,不過有九根皮條,一鞭子打下去,就是9道血痕。”英格麗德笑著說“多找幾根馬鞭,綁一起就行。”
“是,呃……”獄卒想了想“會不會一下把他打死了?”
“不會,你要擔心,升個火盆,弄根撥火棍,燙他也行。”英格麗德笑著說。
我翻了個白眼“你這都哪學來了?”
“你知道的。”英格麗德衝我眨了眨眼“哦,列總管,宮裡一般用什麼法子?”
老列也罰過不少人,自然知道“一般沒這麼狠,怕打殘了沒人乾活,輕點的就是罰跪,重點的打板子。”
“沒創意。”英格麗德搖搖頭,朱莉說道“聽說水刑特彆有效,隻是我不知道怎麼用。”
我哆嗦了一下“水、水刑?”
“哦,還是朱莉聰明,就水刑吧。”英格麗德笑著說,她看向奸細“你會遊泳吧?”
奸細哼了一聲,英格麗德點點頭“會就好,看看你能憋氣憋多久,拿桶水來。”
捆人的型架很笨重,但可以移動,囚犯很快就按照指示被放平了,我看了看朱莉“走吧,彆看了。”
朱莉無所謂的搖搖頭,反而勸起我來“他是敵人,不用心軟,要不你出去等?”
我愣了一下“我是怕你……受不了。”
朱莉笑著說“我沒事,放心吧,納粹我都不怕。”
英格麗德一看準備就緒,立刻就讓獄卒拿水澆他的臉,我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你這是衝涼嗎?得在臉上鋪一塊毛巾,這才有溺水感。”
“你知道的挺清楚啊。”英格麗德驚訝的笑著說,我擺擺手“這一點都不好笑,我上大學的時候,跟室友已經試過了,本來是鬨著玩,有人被用刑後,都嚇尿了。”
“你哪個大學?”英格麗德愣住了。
我搖搖頭,找了個凳子坐下來“就是鬨著玩,夏天又是天熱,一臉盆的涼水澆身上也沒什麼,還挺舒服,可就這一臉盤的水,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我甚至沒有被綁著,還可以隨時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