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鏡中來!
第739章??‘朱莉’
爾文趕緊扶著我,看著護士問“誰這麼……倒黴?”
“一隻老母豬。”護士說道。
“老母豬?”我愣了。
“對啊,這不是給實習醫生演示剖腹產嗎?可找不到合適的病號,正巧聽說一頭老母豬難產,院長就……給弄來了。”護士尷尬地說,她指了指一邊,一個中年男子正蹲在牆角焦急的等待著“那是……病人家屬,啊,我是說,豬的主人。”
爾文嚇著一般看了看我,我翻了個白眼說“估計今晚威爾部長有殺豬菜吃了。”
護士傻笑了一下“哦,我帶你們去院長辦公室吧。”
“不用了,我們隨處溜達一下。”我笑著說。
護士點點頭,猛然說“不能去217室!”
“哦,好的。”我拉著爾文走了“威爾在217。”
爾文也偷著樂“我猜也是,話說為什麼不讓探視啊?”
“誰知道,去看看。”我笑著說,突然我刹住了“呦,忘了買東西了。”
“買……什麼東西?”爾文奇怪的問,我攤著空空如也的雙手“你看病號,不得……”
“嗨,您是神王,不講這些。”爾文推著我就走“他見到您,一準高興地從床上跳起來。”
結果,爾文說對了一半,威爾見到我後,確實從床上跳了起來,但馬上就……
“大夫!救人啊!”同房的病號喊道。
威爾似乎極其害怕我,站在枕頭上,指著我連說了六個‘你’,然後眼睛一翻,一頭栽下了床。
立刻,一群醫生護士衝了進來,先是把威爾抬上床,然後檢查了一遍,確定威爾隻是暫時昏迷就鬆了口氣,最後開始詢問出了什麼事。
“就他!突然跳進來,喊威爾部長……大胡子兄,他就成這樣了。”病號顯然不認識我,指著我控訴道。
醫生看了看我“你……”
在場的沒一個認識我,我隻能趕緊解釋“咳嗯,醫生,你聽我解釋,這完全是個誤會,我們是來……”
“探望威爾部長的。”爾文笑著說,醫生疑惑地打量了我們一下,一個護士說“騙子,探望病號……空著手來?”
我說什麼來著……
“就是,不光空著手來,還帶著槍,你不是治罰廳的軍官吧?”另一個護士問道“我丈夫可是步兵師軍官,他那軍裝……跟你可不一樣!”
爾文他們不知道是被忽略了,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確實沒有換裝,還穿的是舊式的藍色紅領軍裝。
“你們聽我解釋,我們真的是來……”
爾文這下也解釋不清楚了,醫生氣憤的瞪著我們“少廢話,去保衛處解釋吧!走!”
於是……
“蹲這,雙手抱頭!說吧,槍哪來的?”保衛處的人審問道“你可彆跟我說你是軍官,你這身軍服,早幾年前就沒人穿了。”
爾文翻了個白眼,沒回答他的問題,保衛處的人冷笑的一下,看向我“你這身就更奇怪了,好像是在哪見過。”
我現在穿的是朱莉從克林姆林宮拿來的軍官夏季製服,結果匆匆出了培迪城,這邊又剛脫離冰河期,稍微有點冷,我就胡亂罩了件披風,還是伍長的。
“頭兒,我看他這身也眼熟,好像那個什麼……哦,特遣隊的,以前穿這樣。”有人提醒道。
“什麼!特遣隊!”
這什麼眼神?區彆大了好吧?特遣隊以前穿的是迷彩,我現在身上又沒花。
“老實交代!姓名!”保衛處領頭的一拍桌子喊道,他又小聲對手下說“你趕緊去治罰廳報信,就說我們抓了共和黨的奸細!可能是想謀害威爾部長。”
“慢著!”我發現事情要玩大了,就看了看爾文“你報個家門唄。”
“是。”爾文鬱悶的說“我是……我報哪個家門啊?我老部隊番號都撤了。”
“哼!果然是共和黨!”
我歎了口氣“這位是軍情七處的。”
保衛處集體倒吸了一口冷氣。
“真的?”
“哦,對啊,以前是。”爾文笑著點點頭。
“現在呢?”
“陛下直屬的宮廷衛戍部隊。”我指著爾文胡編道。
“啊?對,沒錯!”爾文立刻點頭。
“騙子吧?證件給我看。”
我愣了一下,扣住手指問你有嗎?
爾文點點頭,摸了摸懷裡,掏出一個小本子,我竟然都不知道,他們還有軍人證了。
保衛處的人探頭一看,領頭的哆嗦了一下,立刻給合上了,遞還給爾文“這……”
爾文笑了笑,衝我解釋道“有英格麗德的簽名和軍情七處的印章。”
我頓時明白了,原來是英格麗德搞得,軍情七處的人名聲在外,誰都不想招惹,倒不是說他們為非作歹,可是誰都清楚,軍情七處的人以前是乾什麼的,最要命的是,英格麗德估計還看了不少007的電影,給他們每個人都開了‘殺人執照’……
“那您是……”
“我?”我笑了笑“哦,對了,我也有證件,稍等。”
我把英格麗德弄得傳送門通行證拿了出來,領頭的小心打開半截,往裡麵撇了一眼,直接就哭了,旁邊的人還問“頭兒,他是誰啊?也是軍情七處的?”
“他是……”領頭的抽泣著說“我可以說嗎?”
我笑著聳聳肩“隨你。”
“嗨,你們在這啊,出什麼事了?”黛布拉衝了進來,一看我們蹲在牆角,就納悶的問道。
我笑著說“不巧把威爾給……他暈了。”
“嘖,你來探視他?唉,值班護士沒說嗎?你不能去的。”黛布拉撇著嘴說“到我那去,慢慢說。”
到了黛布拉辦公室,我笑著問“給豬做剖腹產?”
“嗨,你那神血丸,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如今醫生都放羊了,天天沒事乾,這實習醫生更是離譜,前兩天,為了搶個肩膀扭傷的病號,差點打起來,結果把人家的扭傷弄成了脫臼。”黛布拉搖搖頭說道“我這不得給他們找點事做嘛。”
“你們少用點不就完了,普通病號就算了。”我說道。
黛布拉點點頭“這兩天剛改的,重症病號才可以使用,普通病號一律照常治療,不然這醫生真要餓死嘍。”
我笑了笑“威爾出了什麼事?”
“嚇得。”黛布拉說道“哦,你是來問這事的吧?”
我點點頭“是啊,聽說挺……”
黛布拉立刻說“是啊,挺邪門的,治罰廳抓了好幾天了。”
“聽說那個怪人全身都爛了?”爾文問道。
黛布拉搖搖頭“我也沒見過啊,但差不多是這樣,那個怪人確實盜竊了醫院倉庫。”
“丟什麼了?”我問道。
“我想想……”黛布拉拍拍腦袋,翻了翻抽屜,拿出一份文件“鎮痛劑、注射器、液體繃帶和……神血丸。”
“多嗎?”
“不多,其實也不算是丟,那個怪人是溜進來給自己治療,把倉庫翻了個一片狼藉,最要命的是,什麼藥他都吃了點,對了,現場還留了一塊皮肉,好像是從身上脫了下來的,我們做了鏡檢,細胞組織都壞死了。”黛布拉指著麵頰說道“那塊皮肉可能是……臉,對,左臉。”
“那塊皮肉在哪?”
“總部拿走了,在美瑞會長那。”黛布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