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法師摸著胡須,“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跟著去抓不到人?”
“不是這個意思,真涉及到本地城主或者軍隊,協會長老的身份,更具備威懾力。”
詹維托也沒多說,“去吧,彆忘安排人回來報信。”
“好,咱們走。”
隊伍進行了調整,武衡、塔帕尼等人出門,前往蛇徽財團。
……
戰列艦上。
五公主站在甲板,雙臂拄著圍欄,看向內塔累城的方向,金色的長發披散,隨風飄動。
出來也科王國,也有幾個月的時間。
現在回來,卻沒想到,往日最繁華,占據了王國主要海上貿易的內塔累城,卻變成了眼前這個模樣。
就像是一座城,一座死氣沉沉的死城。
她不知道以前的金銀島什麼樣子,但現在的內塔累城,絕對比不上金銀島。
一個越來越繁華,另一個卻在越發的衰敗。
兩個完全相反的方向。
“不會真的和內塔累城有關吧!”五公主嘀咕一聲。
對於武衡島主,她是絕對的欣賞和信任。
但心裡又擔心,真的查出來與內塔累城的官方有關聯。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還真就爛到了根,無藥可救了。
“布瑞坦妮,乾嘛呢!”菲利帕拿著水果,從後麵走了過來,在一旁也看向遠處。
“看看風景。”
菲利帕將一個水果遞給她,“你為什麼相信殺執事的事情,不是這個城主做的?”
五公主看過來,說道:“我不是相信他,而是知道他做事風格,王國的製度推進,整座內塔累城的發展,都有他的建議,他不可能去殺一名執事。”
菲利帕咀嚼著水果,嘟囔說,“人識會變的,你怎麼確定他沒有變,或者被形勢所迫,不得不下手呢。”
“你沒懂我的意思。”
“你什麼意思!”
“他是會變,但是他不是傻子,執事死亡會帶來很嚴重的後果,一個本地的管理者,是不會允許這件事情發生,更不會自己去做。”五公主說道。
菲利帕思索了下,咬下果肉喂給肩膀鸚鵡,“如果是他呢!”
“你怎麼就認準他了。”
“直覺,船上要死了人,又沒留下什麼痕跡,那麼最方便清理現場的人,就是凶手或者幫凶。”
五公主轉頭盯著她,“打個賭啊!”
“賭什麼?”
“賭你島上那間酒館。”五公主直接說道。
菲利帕眉頭一挑,“好啊,那你輸了呢?”
“隨你處置。”
“給我當一個月的手下,還有你那小女仆,都要聽我的。”
“行,你等著哭鼻子吧!”
“我又不是沒出過家門的落魄公主。”
……
蛇徽財團原址。
大門緊閉,門上的酒館招牌也已經消失不見。
協會眾人站在門口。
武衡說道:“這裡的蛇徽財團,原本就開在這間酒館的地下,現在全部關閉了。”
長老塔帕尼上下掃了眼,說道:“敲門。”
咚咚咚~!
協會成員上前敲門,聲音傳開。
持續了好幾聲。
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彆敲了,竅開。”武衡直接說道。
小隊裡的盜賊上前,拿出工具開始撬動門鎖。
沒幾下子,便全部打開,露出還算乾淨的大廳。
武衡等人走進去,眉頭微微一挑。
這種環境,看起來是有人打掃,而並非是一直都沒有人居住。
“在樓下。”武衡帶著幾人下樓。
一路順著石階,向著地下室走去。
剛走到一半,便看見站在走廊最下麵的一道身影,在光照石的照耀下,看起來有些陰森嚇人。
仔細看去,便見一名禮服筆挺的男人,站在那邊。
“幾位,現在不方便接待客人。”
武衡掃視對方一眼,拿出票據遞給對方,“見諒,來取東西,拿完就走。”
男人接過票據低頭看了眼,“在這裡稍等。”
禮服男人離開,再次返回手裡多出來一個禮盒。
“幾位請回吧!”
直接下了逐客令,眾人也沒留下來,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