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小蘭擁著陸茜茜,徹夜未眠。
武桂梅嚎啕大哭引來巡邏的壯丁。
不過十多個壯丁瞧清楚陸大山陸寶的死狀後,沒敢闖進西屋為難陸茜茜、小蘭
,隻是圍住院子。
第二天大早,一名城主府管事帶著十名武士簇擁下步入院子,武桂梅當即帶著倆兒子磕頭告狀“大人,昨夜,我丈夫見那倆天殺的賤貨可憐,帶著大兒子過去送吃食,結果,送了命。”
尖嘴猴腮的趙管事摸著八字胡,皺眉道“你丈夫大兒子,深更半夜給倆丫頭送吃食,本就很可疑,我不能憑你一麵之詞做定論,況且,死了倆人,這是大事,城主會親自過問。”
“大人,您要主持公道啊!”武桂梅撒潑,要去抱趙管事的腿,兩名武士迅速上前,把武桂梅拖到一邊。
趙管事懶得再瞧武桂梅、陸飛、陸勇,來到陸大山陸寶屍首前,命人掀開蓋屍布,稍微查看,大驚失色。
因為趙管事斷定,殺人者,原力修為比他還要強,在陸城,這樣的強者,除了城主,他想不出第二個。
或者說,整個乃拉姆星,難有第二個。
幾千年來,流放到乃拉姆星的人,全是廢人,來之前就被廢掉修為,僅陸家個彆人能保留修為。
保留修為的陸家人,雖然也收外姓人做弟子,但要求極為苛刻,上一代城主,終其一生收了八個弟子,外姓弟子隻有兩個,他是其中之一。
上一代城主的八個弟子,正是如今的八位管事。
趙管事沒敢進屋抓人,派心腹回城主府稟報。
院子外麵,擠滿了瞧熱鬨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在陸城,一次死倆人,不是小事情。
畢竟這裡有強者坐鎮,不是能為所欲為的地方。
過了一刻鐘,大批武士壯丁趕到,驅趕院子外圍觀看熱鬨的男女老幼,封鎖周邊街巷。
清場。
意味著大人物要現身。
又過了幾分鐘,陸城城主陸銘生坐步攆趕到,步攆由八名武士抬著,六位管事隨在兩側,前呼後擁,陣勢不小。
步攆入院。
趙管事和院子裡的武士、壯丁,卑微行禮。
武桂梅沒敢撒潑去抱陸銘生大腿,規規矩矩跪著磕頭。
八名武士輕輕放下步攆,坐在步攆上的陸銘生瞥一眼兩具屍體,微微皺眉,陸大山……他昨天見過。
陸大山昨天去城主府求見,獻上一件寶物,是把刀,那刀確實不錯,以原力催動可迸發出十數米刀芒,無堅不摧。
獻上寶刀的陸大山圖謀剛送入陸城的倆丫頭。
這等小事,他隨便派個人就辦妥了,卻沒料到弄出人命案。
“把殺人者帶出來。”
陸銘生漫不經心下令,陸大山這樣的小人物,死十個八個,都算不得要緊事,倒是動手的倆丫頭,撩撥起他的好奇心。
幾個管事你看我,我看你,猶猶豫豫,陸大山陸寶的死,帶給他們不小的心裡陰影。
陸銘生麵露不悅。
幾個管事無奈,正要硬著頭皮進西屋,這時候,小蘭攙扶著陸茜茜,走出西屋,道“昨晚,他們一家五口對我和小姐圖謀不軌,小姐被迫反擊。”
“你血口噴人!”
武桂梅聲嘶力竭怒指小蘭。
坐在步攆上的陸銘生看到陸茜茜,不禁眯眼,心說這丫頭真是國色天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