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月展宴!
“展…展宴…”
她服軟妥協了。
那又怎麼樣?
她喊了這聲名字,就能把那些帶給他的傷害,當做從來沒有發生過?
展宴…
你到底想做什麼!
他笑。
明知道跟他抗衡無疑是自討苦吃。
為什麼每次還是這樣,不聽勸誡?
偏偏非要等他來動手。
“以後彆讓我聽到第二次,這些事我不可否認,但是…我不喜歡聽!明白?”
莊明月“…”
將她沉默,展宴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說話!”
莊明月並沒有打算妥協,如果事情不解決完,以後就還會是這樣。
“…我隻是在提醒你,你想的是…毀了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對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學生,做出這種猥褻不軌的事。”莊明月突然笑了一聲,眼裡隻蘊藏著冰冷,恨意,“以前你可是不讓我碰一下的,現在你對我所做的舉動,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
展宴的眸光深了深…
…
學院莊明月還是沒有去,他一個電話,給她請個假。
下午快四點的時候,展宴拽著她上了車,家裡醫療箱的紗布用完了,就開車送她去醫院。
莊明月坐在副駕駛上,身上換回了平時穿的衣服,之前的衣服沾上了血漬,已經拿去乾洗了。
她看著車窗外,“我不要去靜安。”
那個像女人一樣的徐澤楷,是他的同黨,莊明月不相信他,去他的醫院,她夠幾條命讓他們這麼玩。
展宴沒有說話,不過在前麵紅綠燈口,他改了道,換了個方向。
到了人民醫院,
他去排隊掛號。
莊明月去了診室,處理傷口,血液已經凝固,跟分割線黏在一起,醫生拆線的時候,疼的她直皺眉頭。
“彆動,凝固成這樣了,我先用酒精擦下,會有點痛忍著點。”醫生用夾子夾酒精棉,開了口,“按著你女朋友點,彆讓她亂動。”
莊明月漠然的解釋,“我跟他不是那種關係,他是我哥哥。”
醫生笑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愛開玩笑,誰哥哥把自家妹妹嘴給咬破的?你個小夥子也好不到哪裡去。”
展宴勾著人畜無害的唇,一副和謙謙君子的模樣,笑著說“還在跟我生氣,彆介意!”
仿佛這樣的解釋,醫生才相信。
莊明月還真是搞不懂,說出口的真相他們不信,偏偏信自己的所認為的。
從醫院出來外麵的天已經快黑了。
車開動,路上展宴手機響著接了個電話,“怎麼了?”
“展大哥冰箱裡的草莓好像吃完了,你能買一點嗎?我想吃。”
“嗯!我知道了。彆的還想要嗎?”
“夠啦,謝謝展大哥…老師來了,我先掛了。”
“嗯。”
這時的電話並不隔音,莊明月聽的很清楚,他對她到底還是不同的。
展宴臨時去了趟超市,莊明月沒下車,他叫了聲她的名字,但她就是不去,就是不聽…
坐在車裡,她掰著車上的鏡子,從背包裡拿出了應月瑤送的遮瑕膏,剛好能夠派的上用場。
這隻遮瑕膏她查不到同款,不過這個牌子高的離譜。
應該是私定的,外麵買不到,她手上這隻起碼也要四位數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