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月展宴!
莊明月被帶到一處無人荒僻的地方,四周群山綿延,這裡是帝都最高的高價,也是最荒幾乎沒人來的地方。
一路上沒有一個攝像頭來回更是沒有一輛車,車停下,莊明月害怕抓著安全帶,不停緊縮著身子,“你想乾什麼?”
男人冷白骨節分明好看的手指,輕輕搭在方向盤上。
“白玉書的事,跟我沒有半點關係,她出事不是我做的。”
他最在乎的就是白玉書,莊明月抓緊撇清關係。
惶恐而又害怕的眼神看著他,話音落下,男人的身子猝不及防俯下身來,指尖穿進發絲,扣住她的頭,吻了下去。
“唔~”
輕哼一聲,莊明月拚命的不斷掙紮,身上衣服也被他揉亂。
感覺到口子被解開,她警鈴大作,用力的將他一把推開,沒有多想下意識的直接朝他臉上扇了一巴掌,緊緊抓著身上的衣服,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水。
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展宴,你能不能彆這樣!你已經有白玉書了!”
展宴的眼神太過黯然深邃讓人看不懂,他忽而勾起唇,伸手用大拇指擦掉她嘴角的蜜液,“那又怎麼樣,你不也是很喜歡嗎?我感覺到了你的反應。明月你在害怕什麼?明月不是很喜歡我嗎?”
“我…沒有!”莊明月彆開視線,不聽他任何蠱惑的聲音。
“說謊。”展宴一把將她拽了過來,緊緊控製在懷裡。
“你彆碰我!”
展宴聞著她身上的味道,沒了以前的甜味,現在她身上的味道都是彆的男人身上清冽氣息。
在莊明月看不到的眼裡,沒有一絲的溫情,隻有一個男人極強的占有。
感覺到他的手,伸向她的裙子,撥開那一層薄薄的布料,粗糙的指腹滑過那敏感的地方,莊明月渾身像是有電流走過全身,“你就不怕我告訴江裕樹嗎?”
提到他,展宴的動作停了下來。
莊明月依舊推不開他,那張沾滿淚水的臉,埋在他的胸口,發出嗚咽柔軟聲音,“…為什麼,展宴!從前推開我的人是你,給我下藥的人也是你,你知不知道…我這輩子再也不會有自己的孩子了。”
“我隻想找個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的人在一起。為什麼…你就不能放過我!”
“你已經跟白玉書在一起了,可是…你看看你現在又在做什麼!”
“如果你今天真的敢碰我一下,這次…我會死在你麵前,我不想…對不起裕樹!”
“你知道的,我說到做到。要是我死了,裕樹一定不會放過你…你忍心自己步步為營到現在,要因為一時衝動毀了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嗎?”
“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喜歡我,隻是你的占有欲作祟,展宴…你冷靜的好好想想,到底是一時的歡愉重要,還是你的權利地位重要?”
有點意思!
展宴眼底多了幾分漫不經心的打量看著她,此刻就像是一隻大灰狼在看著一隻瑟瑟發抖快要被吃掉的小白兔,一點一點擦掉她柔嫩臉上的淚痕,胸口全都被她的淚水沾濕,“這些話都是誰教你?”
“難道不是嗎?”
展宴不近女色,禁欲自控力也極強,在商業場上必少不了的權色交易,他從來都沒有動容過。
但是他的目標確很清晰,他從來都知道自己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