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月展宴!
莊明月拿著筷子,凝眉沒有說話,不去看他,卻也能感受到他那熾烈的目光。
莊明月穿了件米色毛線衣,長發用抓發夾挽起,耳邊碎發落下,修長天鵝般的脖頸,看去給人一種溫柔而又親和的感覺。
她帶著他的感覺,是從外那些女人,帶給不了給他的。
展宴知道她喜歡吃魚,他挽起黑色襯衫袖口,仔細的給她剃掉魚刺,放進她的碗裡。
“吃個飯你都不安分?”莊明月怒瞪著他,放下了筷子,抓著在她胸前亂動的手。
展宴笑著痞壞“大了不少。”
以前完全一副紳士,對誰都是拒人千裡之外的模樣,現在…為什麼在她麵前就暴露了他的劣性?
脫去那層偽裝的皮,他就是一個沒有被馴化的禽獸。
“展宴,你能不能自重?”
展宴身子貼了過來,聞著她的發香,“在床上的時候,你不是挺喜歡我重一點?”
“展宴!”莊明月眼底帶著一絲嫌惡看他,“你非要把話說的這麼惡心嗎?”
莊明月倒足了胃口。
她一把拽開展宴的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語氣冰冷的沒有去看他,“東西我已經送到了,等會你自己去喂他,我回去了。”
展宴歪著頭,嘴角勾著不著痕跡的弧度,看似在笑,眼底已經散發出了冰冷,看著她轉身離開的腳步,展宴不急不慢的解開了,胸前兩顆衣扣,懶散的從抽屜裡拿出一根煙放在了嘴裡,電話機點上。
莊明月走過去拉開門,發現…她怎麼拽門,門都打不開,她生氣的轉身,看著他,“你到底還想乾什麼?”
展宴隻有四個字,“過來吃飯。”
莊明月“我已經吃過了!”
這一句話,像是結束了他最後的忍耐,展宴站起來動作用力,椅子也往後撞到了牆麵,發出聲音,手中的煙彆掐滅在煙灰缸裡。
他氣勢強烈的朝她走近,莊明月害怕他靠近,腳步往後,就撞上了一堵牆。
“明月,你為什麼非要惹我生氣,嗯?”
他身上難聞的煙草味,充斥在鼻間,讓莊明月有些不舒服。
莊明月不懼的對上他凶厲的目光,她一不聽話,他就像將她生吞活剝。
莊明月一字一句反駁他的話,“因為我是人,有獨立的思想,不是你想要聽話的玩偶,更不是個機器人。你想要聽話的,外麵有的是…”
展宴伸手掐住了她的臉頰,“一對你好,你就忘了,該怎麼樣跟我說話。”
她手上的力氣一點一點的正在用力。
莊明月疼痛的抓著他的手臂,“你…放手,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