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見他掛斷了電話,手裡拿著兩杯水走了過去,“齊總助,是不是總裁又有新任務下來了?我剛剛聽到了蘇暖暖?她是我表姐!”
“你看…我現在做你徒弟的份上,你能不能透露個一丁半點兒的消息給我?我也好替你分擔分擔,排憂解難是不是。”
齊成冷漠著臉,一把拿走自己的水杯,“不該你知道的事,少去打聽,做好你分內的事。”
蘇小小看著他了不起死離開的背景,翻著白眼,嘀咕學著他說的話,“哎呦呦,做好你分內的事。”
齊成策謀看著消防栓玻璃上身後的女人擺出一副鬼畜的表情,全都被他儘收眼底。
展宴通話結束,就回樓上哄正在生悶氣的女人。
莊明月回到畫室又開始動筆,在她放顏料筆的地方,擺著插好花的花瓶。
展宴屈膝下蹲,視線與她平行的看著她,握著她要動筆的手,輕輕將它握在滾燙的掌心中,“…蘇暖暖的事,確實是我的疏忽。”
“你想要什麼補償,我全都滿足你。如何?”
展宴吻了吻她的手背,此刻他的模樣,像是莊明月麵前最虔誠的信徒。
也是唯一一個,能讓他放下所有,屈尊降貴的人。
莊明月多次想要抽回自己的手都沒有如願,她將心底的情緒壓了下去,語氣恢複了以往的平淡,“我知道,你已經打聽到了消息。”
“是不是你覺得,這些事對你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所有的一切全都能夠用你那些肮臟的錢,擺平一切?”
“展宴你還是那樣…根本就沒有心!”
這次莊明月是真的生氣了,她用力抽走自己的手,不再看他一眼,隻想逃離有他在的地方。
回到小星星的嬰兒臥室,關上門。
隔著走廊展宴都能聽到,莊明月發泄情緒,大力摔門的聲音。
在地上玩玩具的小星星,被嚇了一跳,但是卻沒有哭,此刻汪嬸急匆匆的從浴室走出來,甩了手上的水,“艾瑪,大小姐,咋了這是。”
“沒事。”莊明月輕描淡寫突出兩個字。
汪梅道:“艾瑪還說沒事大小姐就差把生氣寫在臉上了!”
小星星四肢爬行抓住了莊明月的小腿,站立了起來,“麻…麻麻…啊…抱…抱抱。”
莊明月將地上又學了兩個新詞的小星星抱來,小星星乖乖地靠在莊明月肩膀上一句話也不說。
汪梅說了一件還算比較開心的事,“這孩子可是越來越聰明了,學什麼都快,你看他都會讓人抱抱了。”
見到孩子,莊明月也總有一種,想要與他親近的感覺,心裡受了再大的氣,再大的委屈,在看見他的那一刻,所有的情緒全部都消失了。
莊明月已經把房門外鎖,外麵的人沒有鑰匙根本打不開唯一的一把鑰匙也在房間裡。
莊明月陪孩子玩了一會玩具,陪他搭積木,其實她真的很少陪他,有時候讓她抱,莊明月都會選擇無動於衷,因為…
他不敢跟這個孩子有更深刻的感情!
她怕到時候萬一哪天離開,會猶豫。
哪怕到時候將他帶走,對莊明月來說隻會是個累贅?
不過一個小時,保姆已經上樓敲了三次門,“夫人,先生親手下廚,給你做了碗麵…”